第三百二十五章:你这是在和一只狗吃醋吗?
藏獒向来灵敏,瞬间发现了温馨雅的小动作,顿时朝着温馨雅一个龇牙,发出【龇】的声音来。
“呀!它好凶!”温馨雅吓得缩进了司亦焱的怀里,低呼一声,不敢再看它。
“别怕,它是在和你打招呼。”司亦焱不由觉得好笑,天不怕,地不怕的温馨雅,居然这样怕狗,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他朝着成獒招招手,藏獒立即摇着尾巴上前围着温馨雅直转,还不时的做各种滑稽的动作,十分的搞笑逗乐。
也许是司亦焱陪在她的身边,她不似之前那么害怕,此时看着藏獒滑稽可笑的模样,不由抱着肚子猛笑:“哈哈哈哈......”
“艳后,过来给未来的女主人打个招呼,还有......不许龇牙!不许吓她!”司亦焱板着脸朝着藏獒命令。
藏獒立马屁颠的朝着温馨雅低下高贵的头颅,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祼露在外的手臂。
“呀!”温馨雅本能的吓了一跳,身体往司亦焱的怀里缩了缩,接着皮肤上面一阵湿热,感觉到了藏獒的示好,又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了,只是还是觉得有些害怕。
藏獒感觉到她的不排斥,伸着舌头去舔温馨雅的脸。
司亦焱却沉下脸命令道:“艳后,以后不许再舔未来女主人,不管哪个部位都不行。”
舔吻这样的福利,是属于他的,他是绝不会和任何人分享,包括一只狗也不行。
藏獒似是有些不乐意,怏怏不乐的卧伏在地上,似是没有精神一般。
温馨雅好奇看着司亦焱,被泪水洗礼过的眼睛,越发的干净剔透:“你这是在和一只狗吃醋吗?”
“艳后,自己去玩!”司亦焱没有回答温馨雅的话,只是直接朝着藏獒下了命令。
藏獒有些不高兴的冲着司亦焱龇了两下牙,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跑开。
藏獒离开后,温馨雅的胆子大了起来,好奇的看着远去的藏獒道:“你刚才叫这只藏獒什么?”
司亦焱道:“艳后,它叫埃及艳后。”
温馨雅倏然间瞪大眼睛:“它是母的?”
司亦焱居然有养母狗的嗜好,她顿时有点绷不住的想笑。
司亦焱唇边的笑意加深了许多,秀丽的眉毛一片柔软:“不,它是公的!”
温馨雅呶呶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司亦焱:“公的?既然是公的,你为什么叫它埃及艳后?搞得我以为它是母的?”
司亦焱正色道:“谁说它叫埃及艳后,就一定是母的?既然埃及艳后都有可能是男的!它为什么不能是公的?”
温馨雅一时无语好奇的问道:“你当初为什么把它取名埃及艳后,为什么不叫他埃及艳皇,埃及艳王或者埃及王子之类的名字?”
司亦焱解释道:“当初买到他的时候,他的脾气很不好,我给他取名,他不是冲我龇牙就是冲我吠,所以取名的事就放了下来,有一天我在客厅里看埃及历史,书里面有一张埃及艳后的卡片,艳后很喜欢,将卡片叼在嘴里怎么也不松开,后来我叫它埃及艳后,它高兴的围着我直打圈。”
温馨雅强忍着笑意:“没想到艳后居然还是一只风骚的狗,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狗,这句话一点也儿没有说错。”
“你说什么?嗯?”司亦焱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温馨雅,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一个【嗯】字,千回百转,婉转低回,将温馨雅的有的理直气壮都消磨一空,她连忙道:“没......我是在说你的E语说的很好听。”
“是吗?”司亦焱似是怀疑的看着她。
温馨雅立马点头如蒜捣:“是!是!是!”
“那想不想学?”司亦焱低回的声音,带着致命一般的诱惑,黑曜一般的眼中,闪动着瑰丽宝光来。
“啥?”温馨雅微张着唇,疑惑的看着司亦焱。
“跟着我念ЯтакжеотделаYanженщина。”司亦焱的目光紧琐着她,舌头卷、挑、平、张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缓慢的念出一句E语话来。
那句E语很短,只有四个单词,却给人一种婉转精致的感觉来,温馨雅只得跟着司亦焱念了起来。
“E语真难,比英语德语都要难。”她不知道跟着司亦焱念了多少遍,才记住了这四个单词的发音。
“将四个单词组合起来念一遍。”司亦焱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来,看着温馨雅眼中染着无尽的宠溺。
温馨雅点点头,将这四个单词组合起来对着他念了一遍。
“再念一遍!”司亦焱的声音低沉的吓人,眼中陡然间闪动着极致醉人的光芒,那秀长的眉,像是一下子飞扬进了鬓角一般,狭长秀丽的眼睛,陡然一缩,像是天边璀璨的烟火倏然绽放出极致的绚丽。
温馨雅无奈,只好再念了一遍。
“再念一遍!”
“馨雅,再念一遍!”
“馨雅,再念一遍好不好?”
“馨雅,我还想再听一遍,你再念给我听听好不好?”
温馨雅就在司亦焱这样的纠缠下,一遍一遍的念着那句E语,念的口干舌躁,这才突然间想到,莫非这句话在E语里是我爱你这样的意思?
这样一想,她的脸突然间就红得似滴了血一般,如何也不肯再念了:“不念了,我口渴!”
司亦焱陡然间倾身过去,吻无端的落在她的唇边,两个人唇齿相交缠。
温馨雅整个人都被司亦焱突然其来的吻给弄懵了,一时间瞪大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
“还口渴吗?”司亦焱流氓坏心的问,看着她晶晶亮亮的唇上,沾着她的唾液,看起来越发柔亮,娇嫩的像一朵沾了露珠的花儿,美得惊人,让他有一种再次撷取的冲动。
“臭流氓,色胚子!”温馨雅笑骂!****这东西,其实就是得寸进尺的过程,从浅吻到深吻,从唇齿到脖颈,从脖颈到琐骨,而她也被他诱惑得,每每情动难耐,最后欲求不满。
“司亦焱,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温馨雅坐在他的腿间,双手纠缠着他的脖子,高仰着头,面颊脂色晕染,双眼微眯带着湿腻的欢愉,双唇微启,闪动着娇艳欲滴的诱惑。
“那句话的意思是......”司亦焱一边吻着她的琐骨,一边声音含糊,接着低沉的声音一转,带着低糜:“我是司亦焱的女人!”
温馨雅缠着他脖子的手一下子就放开了,在他的胸口捶了一记:“司亦焱,你真坏!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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