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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承 欢媚骨香


何来承  欢媚骨香

“王爷,这个无法无天的贱人竟然推我,你可要为媚儿好好惩治她啊。”花媚儿娇软着声音说道。

君尘澈衣衫散乱地揽着一个身姿楚楚的女子走出门外,他衣衫半解,修眉凤眼间含着隐怒,白色里衣外松松散散披着件深蓝长袍,露出白皙锁骨和大片胸膛。

看见花媚儿衣冠不整的样子,他微不可察地皱皱俊眉,但眼角瞥过七蒲瘦小玲珑但依旧坚毅的身躯后,丹凤眼里染上腥红,他冷冷推开身旁的女子:“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烦躁转身,寝殿里的女人四散而去。

君尘澈本无心理会这群勾心斗角的女人,但看到七蒲后他又勾起了心里刚刚沉寂下的火:“七蒲留下,流罄,把东西拿来。”

流罄福了福身:“是。”

七蒲被带进殿内,门又重重关上。

“王爷竟然又要宠幸那个贱人了!”

“还不是你见不得我好,让人钻了空子!”

寝殿外两个气势嚣张的姬妾看见七蒲被君尘澈带进房后,彼此冷冷瞪了一眼,咬牙切齿地转身离开,花夫人含着滔天怒意的媚眼盯着寝殿亦是扶着艳儿的手恨恨离去。

下人们一哄而散,纷纷去做自己手上的活,院前一片宁静。

暮色渐渐深沉,殿内萎靡的气味没有散去。

七蒲忍不住捂住鼻子,轻轻咳了咳,她一点都不喜欢闻这种味道,可是每次他让她做那种事时她都能闻到这种味道,虽然有花朵熏香掩盖,但她觉得一点都没有真正的花好闻。“七蒲,过来,为本王更衣。”榻上传来君尘澈冷沉的声音。

七蒲闻声立马跑过去,娇小的身躯站着他修长高大的身体面前显得更加瘦小。她习惯性地解开他宽大的长袍,缩缩身体,垂着头,不敢看他。君尘澈看着她乖顺像只小猫的样子,不由心中一动,将她抱到榻上。

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干涩。他抬起桌上的一个盛放着褐色液体的瓷碗,毫不留情地抬起她尖细的小巴灌了进去。

七蒲和以往一样浑身燥热起来,眼神迷离,胡乱拉扯衣服。淡紫的外群脱落,露出精致锁骨和雪白纤细的颈脖,嘤嘀一声,身子缓缓向君尘澈靠近。

看着身下除了眼睛之外其余都酷似那个女子的七蒲,君尘澈俊目中渐渐发红,倾身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青紫的痕迹,狠狠地发.泄。七蒲神志不清地呻吟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呜呜”的呼声,在痛楚中她知道身上的人就是他。

一如三年前那个春天,王爷也是这样第一次折磨她,但是她心甘情愿,因为是他在困苦中把她救回来,是这个世上除阿娘之外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根本就不是好,但没有人知道,从来都没有人给过她安居之所,包括阿娘。

重重纱帷之内,一片旖旎。

夜更深,已是半夜。

“走。”

君尘澈冷冷吐出几个字。

他从来不留她在他的殿里留宿,欢好过后,只是无情。

蜡烛燃灭了,七蒲微微红着脸,身子抖了抖,在君尘澈怀里小心翼翼钻了出来。快速披上衣服提起鞋子,赤脚走出房门。

漆黑夜色,天际间无月无星,寒冬的冷风吹来,格外刺骨。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七蒲快速跑回了房间。

窄小房屋内,水汽腾腾。

坐在木桶中,身上的痛楚少了许多。低头看自己瘦小的身体,上上下下全是青痕,惨不忍睹。她托着下巴在沉思,突然脸红地咧开唇角,俊朗的脸映入脑海,虽然他每次一点都不温柔,但总是能让她心跳面红。

在浴桶里坐了许久,天已经微亮。

七蒲快速穿好衣服,走向浣衣池。她和往常一样早上拿清水洗脸漱口后就是浣洗衣物。

今日是全府所有人的衣服,这是昨天君尘澈特意安排的,因为她冲撞了夫人。

“王爷吩咐了,日落之前一定要洗完,不然没有吃食。”

流罄冷冷吩咐,她是王爷的侍女,不仅武功高强,为人极为铁面冰冷,上次受冷手之刑的处罚也是流罄执行的。

七蒲一笑掩过,忙忙碌碌不亦乐乎。

直到傍晚她却傻眼般地站在君尘澈的房门口不敢进去,因为今天轮到她为王爷暖床,每当这个时候,其他丫鬟早就不见踪影。

暖床既是轻松活也是个要命的活,因为很有可能惹王爷发怒。

七蒲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钻进了寝殿。

宽大的榻上,她小心爬上,像一只猫一样蜷缩着,期盼快些将被窝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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