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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表妹委屈告状,表哥去讨公道


人群外,子书岁尚没有看见陆玮,只是找到一个行宫的太监,“公公,武宁侯世子在哪儿,您知道吗?”

这算是问对人了,太监刚从茶室出来,他点了点头,“萧世子与太子在茶室呢。”

“茶室,茶室在哪儿?”子书岁又问。

最后,她在太监的指引下,去了茶室。

本以为马场聚集了大多数的年轻儿郎,萧必安也应该在马车,哪料萧必安在最清净的茶室。

茶室不大,贵在清幽。

方方正正的一间房屋,里头用的都是看似低调,实则名贵的古董。

四面墙开着一扇超级宽的窗,不知是从哪里运来的热水,屋檐上方向四周流水,窗外都是雨景的假象。

滴滴答答的声音混着屋内倒茶的汩汩声,四面的水帘还冒着腾腾热气。

透着窗户,子书岁瞧见了里头坐着的几位矜贵男子,许是个个身居高位,举止间流露出难以忽略的威严。

子书岁靠近茶室,一眼就看见了喝茶的萧必安,他正好面向自己。

下一瞬,便见萧必安抬头,两人目光相对,子书岁眼眸中透着害怕和焦急,而萧必安则是诧异她的出现。

两人相隔一道墙、一道断断续续的水帘,其他人并未注意到子书岁的存在。

似是为了让萧必安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子书岁伸手,手心朝上对他勾了勾手。

在暗示他出来。

子书扶暨正在听身旁之人说这话,忽然发现萧必安的眼中似有焦点,出于好奇地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看见了那位穿着黑白水墨裙的少女。

少女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脸焦急和胆怯,她伸着小手勾了勾。

倘若是手心朝下的招手,可以理解为长辈对晚辈的呼唤,但若是手心向上的招手,看着却奇怪至极。

就像招小狗似的,明明格外不尊重人的动作,可少女满眼干净澄澈,不像是不尊重人。

子书扶暨以为按照萧必安的性子,定会冷脸不爽,结果却见萧必安虽冷着脸,但下一秒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茶屋内的人都没注意到少女的存在,故而没有去看茶室外的动静。

而子书扶暨对萧必安的变化感到好奇,故而目光淡淡地注意着茶室外的男女。

子书岁看见萧必安冷着脸朝自己走来,她知道她又该开始表演了。

萧必安皱着眉,看着她这一身衣裳,“怎么换了衣裳?”

还没等萧必安站定在自己面前,子书岁便两步跑了上去,差点没扑他身上。

她害怕地扯着萧必安的衣袖,声音又轻又急,急得都有些说不清楚了,“表哥,我刚才,不小心被人弄脏了衣裙,宫人带我去换衣裳的时候,我见沈小姐神色有异,害怕她又对我使什么下三滥的伎俩,于是便拿二表姐的幌子诓骗她,让她陪我一起去厢房。”

以上,都是实话。

子书岁顿了顿,在萧必安的凝视下,掉了一滴眼泪,才开始说假话,“结果沈小姐竟想将我关在厢房里,我拼死顽抗,才跑了出来,结果她自己摔了一跤,我便趁机将她反锁在房内了!”

“表哥,我好害怕呀……”

说着说着,她那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萧必安的衣角,好像很着急寻求安慰一般。

萧必安想象不到眼前的少女是怎么做到反杀出来的,不过细想两个同龄女子,力气差不了太多,那沈令宜又摔了一跤,倒也合理。

距离上一次永安酒楼发生的事,才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萧必安没想到沈令宜仍是不长记性,他拧着眉头,心想必要给荣信侯府一点教训才行。

低头时,他才发现少女的裙摆脏乱,好似带着沙泥的痕迹,那双小手也带着灰土,此时还不停地蹭自己的衣物……

萧必安忍不住拧眉,语气带着不悦,“新换的衣裳怎么脏成这样?”

子书岁扁了扁嘴,表情止不住的委屈,“我以为表哥在马场,就去马场找表哥,路上太着急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当然是假话,满身灰尘是因她刚才在悬崖边蹭上的,可子书岁演得逼真,一点看不出撒谎痕迹,临了,她还小声嘀咕一句,“好疼的。”

少女仰着头,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萧必安,萧必安的不悦渐渐散去,他仍由少女扯着自己的衣摆,然后抬步朝着厢房的方向而去。

子书岁在后头跟着,走路时还抬袖擦了擦脸。

茶室中的子书扶暨听不见外头说了什么,只看见纤细的少女跟在高大的男子身后,委屈又激动的模样,像极了告完状后,等待长辈讨公道的小孩。

待他们走远,子书扶暨都没有收回目光,他的神色由淡然变得空洞,似是陷入了某段远去的回忆中,仿佛在透过那道水帘看着不存在的人。

皇家亲情淡薄,子书扶暨没有同胞姊妹兄弟,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无一不想要他的命。

连父皇和母后,对他都充满利用。

只有在一人面前,他是个合格的兄长,只有在她面前,他能感受到亲情犹在。

曾经,会有个小少女每每做错事,都躲在他身后,每每被欺负,也跑到他跟前告状。

曾经,她也会十分坚定地看着他,告诉他,这世上她只有他一个哥哥。

别的都不算。

他想说,他也只有她一个妹妹。

别的都不算。

可惜斯人不在,子书扶暨心想,往后恐怕再难听到那一句亲昵的“哥哥”。

滴答的水声,遮住了心事,却挡不住思念。

厚实的白雪上,留下了一大一小的一排脚印,未出片刻,天空又开始飘起雪来,将脚印慢慢冲淡。

陆玮赶到厢房的一路上,脑海中已有诸多猜测,他害怕碰见自己不想看见的一幕,他一步步靠近厢房,刚才没注意到的女声在他耳边放大,越听越觉得熟悉。

那老光棍不知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欲,这么久过去,竟还在继续。

陆玮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抖着手推开门,就见得了命令的“随从”将女子压在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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