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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喝过避子药没有?


太子的游园会,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竟还让人撞了正着,这一切的巧合,显然都是被算计好的。

荣信侯想起刚才那些路过马车内鄙夷的眼神,顿时觉得一张老脸臊得慌,此时心里也气得要死。

可即便是被算计,事情既然发生,那么所有人都会记着沈家二小姐的臭名。

这样败坏门风,伤风败俗的事,要如何收尾?

向来儒雅的男子这会儿火上眉梢,指着女儿支支吾吾地道:“这些年的悉心教导,你是半点没有学进去是不是!别人要算计你,你就往里跳?一点脑子都没有,我怎么生出你这样没用的东西!连你姐姐的半分智慧都学不上吗?”

沈令宜低着头,啜泣着,哭着哭着,她又扬起冷笑来。

看吧,即便她没有说实话,即便她将所有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可她依然会被父亲责骂。

因为她的父亲,当朝的荣信侯,本质上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懦夫。

他不敢去为女儿讨公道,既不敢去找手握重权的陆府,也不敢去找深得皇帝、太子信任的萧氏。

他此时的气急败坏,只是因沈令宜没了联姻的价值,而生气,也是为他丢失的脸面而生气。

唯独没有为沈令宜的余生怎么办而担忧。

周氏见状,苦着脸问,“老爷,当务之急,是想想办法如何保住女儿的名声啊!”

“保?”荣信侯如同听见笑话,“这悠悠之口如何堵得住?只怕不出几个时辰便传遍燕京了!”

他皱着眉,盯了沈令宜良久,最后得出结论,“今晚我让人送你出京,你去庙里住几年,过几年再回来。”

沈令宜一听,吓得躲在周氏身后,“我不出家!我不要出家!爹,娘,我不要!”

周氏虽疼女儿,但她是个没主见的,“老爷,要不给薇儿传个信?问问她?”

在这个家中,最有话语权的,是沈贵妃——沈令薇。

若非有沈令薇在,荣信侯府难有如今繁华。

荣信侯被提醒了,眸中却是犹豫,“薇儿这些年一直没有身孕,全靠陛下的宠爱长盛不衰才有这般地位,令宜失贞是事实,我只怕令宜这事儿闹得,会影响到薇儿,影响到她在陛下心中的形象。”

在荣信侯的心中,沈令薇可比沈令宜重要多了,原本他也盼着沈令宜嫁入名门望族,可经此一事,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令宜,听话。”荣信侯沉下声。

沈令宜仿佛想到了什么,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叫道:“爹!陆玮他愿意娶我,他真的愿意!”

语毕,荣信侯又陷入犹豫中,仿佛在权衡利弊。

他不禁思考起来,如今女儿名声尽毁,没了清白,别说王侯之家,即便门当户对都是不可能的,若是找个寒门举人,倒有可能。

可寒门举人,荣信侯又看不上。

虽说陆玮只是假公子,可到底也算是陆府的公子,总比随随便便挑个人出嫁的好。

几瞬间,荣信侯已有决断,他疑惑道:“他当真跟你保证过?”

“是,他说过!”沈令宜惊魂未定地回答。

荣信侯点头,“我立马给你长姐捎封信,问问你阿姐的意思。”

说完,便匆匆走出屋内,只留下母女两人伤感。

周氏得知女儿暂时不用被送走,松了口气,她心疼地将女儿揽进怀里,“你受委屈了,你阿姐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娘……”沈令宜再度抽泣起来。

这次,是不甘的眼泪。

她自认样样不输阿姐,为何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哭得眼眶红肿,眸中是不甘和恨意,这一切都是拜“戚岁”所赐,她绝不会放过!

耳边,是周氏的小心翼翼的询问,仿佛是怕她再受伤害——

“回来后,喝过避子药没有?”

突然被提醒,沈令宜止了泪,急道:“还没,女儿这就让人去准备。”

“等等,我记得之前大夫给你诊脉时说过你是极好生养的。”周氏拉住她。

因为这些年,沈令薇一直无身孕,周氏害怕二女儿再步后尘,便经常让大夫开药调理,直到大夫说沈令宜极好生养,才停了药。

周氏眼底有些复杂,“虽说未婚先孕难听了些,可你如今已经失贞,娘只怕陆府事后不认账,你先别喝药,倘若有了身孕,也是个筹码。”

闻言,沈令宜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她也没想到,竟有一日,会沦落到靠孩子吊住男人的地步。

不出两日,荣信侯府便沦为了燕京内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了笑柄。

只是,不会在荣信侯府家眷面前谈起,私底下个个都在议论荣信侯家风,以及看陆府的笑话。

起初也有人猜测,是陆玮奸污,毕竟以沈令宜温婉之名,总有人不信她会干伤风败俗的事。

可惜两日过去,荣信侯府都没有状告陆家,众人便又觉得这对男女是两情相悦才私通。

哪里知道是荣信侯不敢状告。

眼下南蛮屡屡挑衅,陛下还要重用陆家,荣信侯不敢在这个时候与陆家作对,且荣信侯也想让陆家认下婚事。

沈令宜也不敢,她是因为心虚,虽然很想洗脱私通之名,可她怕陆玮被逼急了会说出原本的谋划,若众人知道沈令宜原本是要害人,最终却自食其果……那她不仅无法洗脱私通之名,还会背上恶毒之名。

所以,最终,沈令宜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会儿,比起沈令宜,真正哑巴吃黄连的其实是萧锦瑟。

萧锦瑟被一场劫持,搞得几日下来根本不敢出门,她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家里的人,可同样无人能为她报仇。

武宁侯府的书房外,萧必安刚走出来,萧锦瑟就奔了上来。

“堂兄,我知道错了,我今后再也不同沈令宜玩了!”萧锦瑟揉搓着手帕,焦急道:“我差点被她们害死了,堂兄,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萧必安被她扰得不得清净,“难不成你还想让全京城都知道你被她害得一夜未归?”

他神色阴沉,似乎很嫌弃她的蠢笨。

萧锦瑟一听,委屈又不甘,声音还是很响,“堂兄,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替我报仇。”

“我自有打算。”他道。

语罢,就要离去。

萧锦瑟气性上头,挡在他面前挡住去路,她难得敢在萧必安面前如此大胆,“堂兄,此仇不报,我不是人。”

……

如此幼稚的一句话,没让周围森冷压抑的气氛缓和一点。

萧必安低垂着眸,冷冷道:“你若再胡来,就不必住在府里了。”

闻言,萧锦瑟瞪大了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堂兄你……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吗?”

萧锦瑟想,若是那个神仙侠女在就好了。

若是那位侠女,她唰唰两下就能把沈令宜砍了,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

萧必安没有回答她,萧锦瑟失落极了。

此时,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不会算的。”

萧锦瑟扭头,只见少女一身浅蓝色绒缎长裙,光鲜亮丽的着装同之前一袭白裙的感觉全然不同。

子书岁正好来找萧必安,恰巧远远的就听到了萧锦瑟不满的言语,她笑着说道。

然后朝那对堂兄妹走近。

“怎么了。”萧必安视线落在子书岁的身上。

他问的话,与她刚才说的毫不相干。

此刻,他只关心,她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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