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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萧监军担任临时主帅,看见岁岁的炭和米


“啊?”李校尉吓到了。

“待会儿你们若见到异于常人打扮的少年,记住,那个就是制造火炮的人,我们此行就是要将他带走。”她道。

火烧粮草库根本不是目的,只是声东击西的手段。

毕竟若是粮草彻底没了,燕军恐怕更是急着强攻了。

此行,根本目的还是劫出齐妄。

于公来说,得到齐妄,便可获得更多的高级武器,毕竟燕军如今的武器比他们强。

于私来说,明日的降雨弹一旦发射,燕军便会以为齐妄私下与洛城勾结,那齐妄的处境便会很艰险。

所以今晚,子书岁势必要偷走齐妄。

与李校尉简单地分说明白后,李校尉得知要偷这样一个人才,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之色。

他换上衣裳,带着几个人冲了出去,路过火炮营时,大喊一声,“敌袭!敌袭!”

装得有模有样,那些火炮营的人见了都骚动起来,又见不远处却有火光,便开始集结士兵,原地等待通知。

不多时,便有将士带着某将领之命而来,“营长!将军有令,围剿敌军!”

语毕,营长点了大半兵士离开,只剩下小部分人留在营内。

子书岁带着两个自己人,躲避了视线,前往齐妄营帐。

营帐内,少年似乎一点都没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干扰到,洗漱干净准备睡了。

忽见一个黑漆漆的士兵进入,他当即要怒斥,却听对方开腔女声——

“阿涟,跟我走。”

紧接着,她扔了一套燕军盔甲,示意齐妄换上。

齐妄瞪大了眼睛,消化了信息后,甚至没有再多问,知道时间宝贵,立马去换衣裳。

换完后,便跟在少女身后走去。

李校尉也不知道为什么敌方的人才这么乖地跟在少将军身后,但也大概猜到他们认识了。

几人朝营外走去,忽被一个起夜的班长拦住——

“哪个排哪个班的?这么晚去哪儿?”

李校尉也不晓得燕军火炮营有几个排几个班,只说了个保守数字,“一排三班。”

“一排……”班长挠了挠头,然后神色变得狐疑,“一排不是都跟着去围剿敌军了吗?”

“是!”李校尉反应得快,“但排长说让我们值守,怕火炮营也被敌袭。”

班长上下打量几人,忽地看向子书岁,“这人怎么这么黑啊?你让炮轰了?”

见他还是怀疑,子书岁笑了笑,黑色的脸庞上露出洁白牙齿,很是突兀。

下一瞬,她飞快抬手朝班长脖颈上劈去。

一下,便劈晕了对方。

那人都没叫一声,就倒在地上。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绕远路,避开原本就需要值夜的燕军,朝浓浓夜色的边际线而去。

骑兵们朝火光之处冲去,可见粮食已被点着。

人流中,萧必安忽地拉住了缰绳,将马停下,身后副将见状,忽问——

“萧监军?”

萧必安盯着燃起的火光,可那火势分明不大,他皱着眉,似有心事,“与粮草营最远的,是哪儿?”

副将不明所以,迟疑后,回答道:“哦,是火炮营,一南一北。”

闻言,萧必安掉转马头,率着人朝火炮营而去。

赶到时只看见倒在地上、被扒了衣裳的士兵。

副将再次发出一声怒骂,“他娘的!”

手下士兵进入存放兵器炮弹的营帐查看,“报告,没少!”

“报告,数量核对无误。”

萧必安垂眸,朝那间亮着灯的营帐走去。

掀开帘帐前,不知踩到何物,发出清脆的嘎吱一声。

他抬脚,低头望去,是一块粉碎的黑炭。

炭的边上,还有几粒白米,因黑白颜色反差,故而尤为显眼。

萧必安蹙了蹙眉,掀开帘帐,只见其中空无一人,床榻上只有少年白日里穿的衣物。

“萧监军,怎么了?”副将问道。

“他们的目标,是齐妄,”萧必安捏紧了拳,“军中必有细作。”

他们安营扎寨一日不到,敌方竟已知营内布局。

“细作?”副将倒也怀疑过,“可……今日元帅吩咐过,在傍晚攻城前,可一只苍蝇也没飞出去过啊!”

萧必安走出营帐内,此时那名被打晕的班长已经被水浇醒,跑到萧必安面前——

“将军!监军!是一个黑脸狗崽子打的我!”

副将问,“他们几人?”

“三、四……四个人!”班长抬起四个手指。

闻言,萧必安想起方才被踩碎的黑炭,他冷笑一声,“应该没走远,追!”

一夜间,燕军粮草被烧,人才被劫,虽然粮草损失不多,但士气难免不比白日。

最终,萧必安只能放弃了夜袭的计划,让全军睡个好觉,明日清早再强攻。

当然,出营追击敌军的士兵们,注定睡不了好觉了。

子书岁一行人确实没有走远,若是萧必安没有发现声东击西之计,她们或许可以跑回洛城。

可惜他察觉得太快,子书岁只好带着几人躲上了山。

那一千骑兵倒是跑得快,居远处,朝粮草库的方向放完火,就跑回了洛城。

夜间的山上,不仅凉飕飕的,还怪热闹的。

这不,子书岁碰到了带着五百士兵的灵琅,她们一直躲在山上,等待接下来的指令。

子书岁脱去燕军盔甲,露出里面的常服,带着灵琅从山路走进永安县。

子时已过,永安县衙悄无声息地混入两个女“贼人”,随后又悄悄离开。

洛城之外,燕军兜转几圈没看见敌军,便以为对方已经回城,得知围剿无望,便无功而返。

待他们离去后,几百名士兵才大摇大摆地回了洛城。

永安县县衙内。

第二日清晨天未亮时,张老县令轻声从床榻上爬起,没有惊扰到老伴。

他穿上鞋,走到桌几边正要为自己倒水喝,眼神一瞥,忽地瞧见了桌上凭空冒出的东西——

一把精致的小米、一封压在小米下的信。

“这,这……”他满面疑惑,连连朝四处张望,可房中并无别人。

张老县令先是抓起一把小米,发觉这米晶莹剔透,卖相极佳,根本不像是永安县产出的米。

即便是外地运输来的米,也都是中下品,哪有这般漂亮的小米啊。

他正想唤下人前来询问,却突然止了声,转而看向那份书信。

张老亲启。

张老县令随即打开书信,抽出里头的白纸,几行小楷映入眼帘——

久闻永安之地,百姓生计艰辛,天朝之上,视若无睹,令人心寒。

即便地处偏僻,理却不应弃永安于不顾。

特遣洛城小米,愿张老一试,洛城虽曾遭水祸,田土不甚于永安,然,细加改良,几年有成。

此米于洛城,价仅三十五文,甚为普通,定阳王爱民如子,洛城非独受宠,其辖之城池,无一例外,民心归向,势如破竹。

闻张老才高未遇,然志之所向,究竟是忠于无道之君,抑或真心待民?

倘若战鼓将起,仅需一诺,可保士卒安康,亦令永安县百姓共享此平常之米。

待张老品尝之后,答案自明。

落款:定阳全军。

张老县令颤颤巍巍地将信放下,浑浊的眼中,震惊、犹豫、沧桑、悲凉几种情绪交织。

许久后,他长叹一息,将桌上这在他眼中弥足珍贵的小米捧起,一粒也没落下,佝偻着背朝膳房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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