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表小姐一落泪,京城权贵都心碎 > 第190章 谁准你跪在朕的毛毯上了?

第190章 谁准你跪在朕的毛毯上了?


荣信侯沈勤美紧随其后,燕德帝对他就更没好气了,毕竟燕德帝早在九年前就想利用完此人,就杀掉的,后来是看在沈令薇面子上,给了沈勤美这么多年荣耀。

而今,连沈令薇都没面子了,更遑论沈勤美呢?

“跪下!”燕德帝怒斥一声。

沈勤美同样不明所以,但他没有沈令薇那样的底气去反问,当即就在毛毯上跪了下去。

“谁准你跪在朕的毛毯上了?”燕德帝上前,一脚踹在沈勤美的肩上。

沈勤美本就是读书人出身,空有一副书生美貌,手无缚鸡之力的,被这猝不及防地一踹,就倒了下去。

感觉到帝王之怒,沈勤美狼狈地爬起,走到冰凉的地砖上跪下,双手撑地,叩首道,“陛下息怒!”

此刻还站着的沈令薇仍是没跪,见到父亲这副狼狈模样,扭头望向燕德帝,委屈地问道:“陛下这是何意?父亲向来兢兢业业,不说功劳也要苦劳,臣妾不知沈家究竟犯了何错,竟让陛下如此对待?”

燕德帝一腔火气本是要朝沈勤美发泄,哪料沈令薇上赶着,或许是她圣宠过甚,所以有恃无恐。

这更让燕德帝愤怒。

“你还有脸说!”燕德帝拿起案几上的物件,还没看清是什么,就朝沈勤美砸去。

但燕德帝面对的却是沈令薇,“当年,你们父女背着朕,做了什么?!你自己说说,若是坦白,朕或许从轻处置!”

“什么?”沈令薇内心打鼓,但不到最后一刻,她也不可能承认,“臣妾不知陛下所指何事,还望陛下明示!”

“哐”一声,那滚烫的茶壶被沈勤美躲过,于身侧破碎,流出一地茶水。

这声响,更映衬了燕德帝的内心怒火,“朕知道你嫉妒永宁,可朕给你的,还不够吗!你为何非要对永宁赶尽杀绝,对她做下那些事!”

沈令薇方才悬着的心,此刻终于死了,蓦然重重跪下,颤抖着哭诉着要为自己争辩,“陛下!不知何人向臣妾泼了脏水,是不是永安公主?陛下,她没了家人故心生妒忌,您是明君,不可听一面之言呐!”

说着就要去拉燕德帝的下摆。

燕德帝烦躁地退了两步,也是不想沈令薇将眼泪鼻涕擦在自己的身上,他不耐烦地反驳——

“朕这些年对你出身从不提及,你是不是也忘了,你只是沈勤美的外室女,永安她要妒忌你什么?”

“我……”沈令薇一时语塞,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此时,一直沉默着的萧必安终于发出声音,语气冷漠地提醒道:“贵妃娘娘,人证物证俱全,还是别狡辩了。”

此言一出,沈令薇那双美眸都瞪出了红血丝,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竟是自己心仪之人对自己下了死手。

除了恐惧外,她更是撕心裂肺地疼,她不知自己输在哪里,或许是自知无法挽回,她忽而笑了起来,“萧必安,你难道就干净吗?”

“你若不屈打成招,又怎么——”

“够了!”燕德帝没想到沈令薇还攀扯起谋逆案来了,上前就是一巴掌摔在沈令薇脸上,“闭嘴!”

给萧必安下达死令,必须取得认罪书的,是燕德帝。

沈令薇这般言论,在燕德帝耳中,和在指责自己有什么区别?

燕德帝即便再懊悔当年之事,也不会为咸阳公主谋逆案而翻案,更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甚至连提都不能提。

在帝王眼中,别人的错是错,但自己的错不是错,只能放在历史长河中淡忘。

所以今日谈的,只是永宁郡主,而非咸阳公主。

沈令薇被一巴掌打懵,跪坐在地,眼泪止不住地流出,不知是委屈,还是不甘。

沈勤美见一向得宠的女儿都没能讨得好,这下更是不敢吱声,可燕德帝显然没想放过他——

“你竟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你这个混账!今日,朕就要替死去的外甥女讨个公道!”

燕德帝又是一脚,朝沈勤美身上踹去。

沈勤美身上虽疼,但却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他不敢叫疼,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什么给永宁讨公道,沈勤美不觉得燕德帝有这么善心。今日被这般对待,沈勤美只归咎于皇帝厌弃了沈令薇,故而开始对沈家清算。

皇帝么,自然想如何便如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沈勤美再害怕也无法反抗。

父女两人一个战战兢兢,一个正啜泣着,看着好不可怜。

殿内的气氛降至冰点,半晌无人说话,唯有沈令薇的啜泣声和燕德帝烦躁地来回踱步。

最终燕德帝站在玉案前,提起笔,准备亲自书写圣旨。

一直哭泣的沈令薇见此,预感不好,当即爬起身跑到燕德帝身侧跪下,梨花带雨地哀求,“陛下,臣妾陪伴您九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当真要舍弃臣妾吗?”

“舍弃?朕何时说要舍弃你了?”燕德帝皱眉,任她拉着龙袍一角。

闻言,沈令薇一愣,心想燕德帝心中还是有自己的,顿觉宽慰不少。

却听燕德帝语气一沉,“伴朕九年,朕待你如何,满宫上下你是独一份的,可朕竟不知,你与朕的大外甥还有勾连……沈氏,你当真把朕当成猴耍了不成!”

“什么……”沈令薇的手微僵,这才想起当年之事是借了嵇斐雪的手做的,既然暴露,自然连同那段暧昧的关系一起暴露了。

可是,天地可鉴,她与嵇斐雪一直保持距离,两人间确实是清清白白的啊!

“陛下是不是误会了?臣妾未出阁前,的确与嵇公子相识,”沈令薇很快反应过来,开始表清白,“可我们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逾越,还请陛下明察!臣妾心中从未有过别的男子啊!”

“清白?”燕德帝冷笑一声,拂开她的手,“你们这般守规矩,他却仍愿替你做腌臜事,可见用情至深,朕的爱妃当真手段高明。”

沈令薇哪想到燕德帝脑回路这般,唇瓣动了动,实在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了。

“来人!”燕德帝喊来内侍,吩咐道,“去搜一搜,贵妃的宫内,有无情郎所赠之物。”

“是。”内侍再次领命而去。

沈令薇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脏砰砰地仿佛要跳出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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