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抓进魔窟
头好疼。
全身的骨骼仿佛被车碾过,连动一动手指都要费尽力气。
姜宛眼皮不停轻颤,和黑暗做了很久的搏斗,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所及,一片金碧辉煌。
姜宛眼珠费力转动,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布置奢华,到处摆满奇珍异宝的屋子里。
屋子的主人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富有,恨不得连墙壁上都镶满金子。
然而即使如此装饰,这间卧室依旧给人阴气沉沉的感觉。
再加上四周站着几个身穿黑色盔甲,头戴黑色面具的武士,将这份诡异的感觉越发扩大了几分。
突然,姜宛听到屋子角落传来一声痛苦的哭泣。
她转动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角落竟然跪着四个少女。
那些少女全部身无寸缕,冰肌雪嫩的肌肤上布满累累鞭痕刀伤,血肉模糊。
其中一名少女面前,站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穿黄色五爪金龙袍,头戴五龙戏珠冠。
手中握着一把银针,正在施虐。
少女疼的凄厉惨叫,很快昏死过去。
男人反而哈哈大笑,狰狞的面容宛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武士似乎司空见惯,面无表情的把少女拖了出去。
于是男人抓着银针,开始在另一名少女身上施虐。
少女一声不吭,只有眼角流下一行血泪。
“呕!”
姜宛又恐惧又恶心,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呕吐出声。
这是哪里来的变态,恶魔!
如此糟蹋花一般鲜嫩的少女,也不怕死后坠入阿鼻地狱,日日夜夜火烹油煎,永世不得超生!
“啧,小美人醒了?”
男人扭过头,阴恻恻的笑了笑,一步一步朝姜宛走来。
“朕倒是没想到,顾贼身边的小乳娘竟然如此貌美。”
朕?他怎么自称为朕?
难道……这人就是顾青寒口中的滕王?
姜宛眼前阵阵发黑,吓得不停后退,整个身体缩在墙角,恨不得钻进墙缝里去。
太恐怖了!
这个变态的滕王是不是把自己抓来也准备如此折磨?
“嘿嘿,美人别害怕,让朕今日好好疼你。”
“啊!不要!你滚!!”
别说让他碰她,就是多看一眼,姜宛都恶心到了极点。
她的两条腿乱踢乱蹬,一不小心竟然踹到了滕王的眼睛上。
滕王吃痛,又气又恼,他金尊玉贵的身体,怎么能被一个贱人伤害?
一张脸当下就变得凶神恶煞,破口大骂。
“贱货,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不是姜宛对他大有用处,仅凭这一脚,他就非得把姜宛丢出去,扔给自己的手。
滕王抬起一条腿跨上床,一股浓厚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姜宛忍不住又反了胃。
好恶心,好油腻!
这个男人在姜宛眼中,比一块在三伏天下晒了几天的臭肉,还要令她难以忍受。
被这种狗男人沾了身子,恐怕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洗都洗不掉。
如此,她宁愿去死!
就在滕王肥厚的手掌即将触碰到脸上时,姜宛猛的一把推开他,咬着牙流着泪。
砰!狠狠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床柱上。
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天旋地转间,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
滕王先是一惊,续而狰狞大笑。
“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可惜了,骨气这个东西在朕这里屁用都没有。你以为你死了,朕就会放过你?来人,把药送进来。”
满脸皱皱巴巴的老太监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只托盘,笑的谄媚。
“陛下,药来了。”
顺便趁机从门缝往里看了看,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咕噜噜乱转。
等视线落到姜宛凝脂白玉,玲珑起伏的身体上时,眼睛都瞪圆了。
滕王搜罗了那样多的美人,竟然没有一个比她更妖媚入骨。
也不知等滕王玩腻了,会不会赏他。
“老货,眼睛往哪看呢?也不怕朕恼了,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喂狗吃。”
滕王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笑骂了一句。
“你又没有那玩意儿,也不知整天惦记着朕的女人干什么。”
老太监笑得无耻又下流,“嘿嘿嘿,奴才虽然没有那个东西,但是手段多,花样足。”
滕王皱眉,“这个不行,朕有用,你个狗奴才就不要惦记了。”
老太监大失所望,又用眼珠子在姜宛身上狠狠黏了几下,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滕王拿着药回到床边,掐开姜宛的嘴,把一粒药丸塞入她口中,迫使她吞咽下去。
又拿起另一瓶药油,亲自动手给自己抹上。
“小美人,这药可是稀罕物件,整个大晋也找不出来几颗,便宜你了。”
姜宛从昏迷中被疼的清醒过来,想要挣扎,奈何服过药物的身体又麻又酸,连动一下小指的力气都没有。
从额角留下的浓稠血液模糊了她的双眼,她隔着猩红的视线死死瞪着滕王。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那么滕王早就死了一千次,一万次!
“竟敢瞪朕,不知死活的小贱人!”
滕王扬手,啪!重重扇了姜宛一耳光。
“朕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若乖乖配合,朕就让你少吃些苦。否则就把你丢给外头的侍卫。”
姜宛惊恐到了极点,她相信,滕王绝对说到做到。
滕王最喜欢在少女的脸上看到害怕,恐惧等表情。
阴沟里的臭蛆懦弱无能,只能欺负虐杀比他更弱小的生命,以此来获得扭曲的满足感。
滕王就是这一类人。
所以他在顾青寒和大晋国皇帝赵钧那里,每吃一次败仗,就要虐杀一批少女。
如今,他手下的亡魂早已不计其数。
看着姜宛满是泪痕的小脸,滕王笑得十分残忍,“你知不知道朕把你抓回来是为了什么?”
“朕本来在云南做藩王做的好好的,狗皇帝却一定要撤藩, 逼的朕不得不反。朕本来已经备足兵马和粮草,眼看着即将杀进京城,推翻狗皇帝坐上皇位,顾贼却一次次斩杀朕的士兵和将领,摧毁朕的据点。”
“朕一生的心血,都毁在了顾贼和狗皇帝手里,你是顾贼最宠爱的女人,你猜朕拿你的脑袋和顾贼做交易,他会做什么选择?”
搞了半天,滕王抓自己是想要用来威胁顾青寒?
这个想法何其幼稚,简直幼稚的可笑。
姜宛也果然笑出了声,越笑声音越大,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滕王大怒,“贱人,你笑什么笑?再笑朕就割了你的舌头!”
姜宛用舌尖顶了顶嘴角残破之处,极尽嘲讽。
“我笑你是个蠢货!你以为我待在顾青寒身边,就是他的挚爱吗?如果真是那样,你猜为什么他连个侍妾的身份都不愿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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