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定要让你以我为荣
“母妃!”
赵坚痛苦大叫:“我们已经将近一年未曾见面,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不要叫我母妃,”女子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厌恶,“哀家现在带发修行,法号静思。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抬眼冷冷看向金嬷嬷:“以后没有哀家的允许,再敢私自放他进来,你就和他一起滚。”
“是,太妃娘娘,老奴知道了。”
金嬷嬷毕恭毕敬,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安王殿下,老奴送您离开。”
“我不走!”赵坚眼眶猩红,异常悲愤。
“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费尽心力,划破手指,一刀一木,一笔一画雕刻出的匾额,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挂都不愿挂一下,看都不愿看一眼?”
“偏他那一手字歪歪扭扭,奇丑无比,你却当成个宝!从小到大,你永远都是这么偏心,你……”
“我什么我!”
女子冷森森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和他比!哀家偏心又怎么了?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哀家多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当年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
她哑声嘶吼,脸颊上布满病态的红晕,鼻翼急促翕动,眼神如刀,似乎恨不得砍死站在面前的少年。
“他都死了,你又凭什么活在这个世上!你这肮脏卑鄙,连血液都是脏臭的狗杂种!”
赵坚仿佛受了重击,瞳孔狠狠缩了缩,眼角一行清泪悄然滑落,嗓音嘶哑的几乎不成调子。
“原来母妃竟然这样恨我……可当初分明是他想要害死我,最后遭了反噬……母妃,我一直都在忍让,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你难道就看不见吗?”
“你闭嘴!昭儿心地良善,为人孝顺又豁达,就算他想让你死,也定是因为你有该死的理由!”
女子因为极度的愤怒,眼珠凸出,恶狠狠瞪着赵坚。
猝不及防将手中的佛珠砸了过来,嘶声怒骂。
“滚!不要再让哀家看到你!你这个该死的狗杂种!!”
赵坚倒退一步,轻飘飘躲过佛珠,突然勾唇恶劣一笑。
“可是能怎么办呢,母妃?他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得到封号的也是我。你最爱的昭儿,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连魂魄都无处可寻。”
“就算母妃日日夜夜为他诵经,难道他就可以投胎转世吗?母妃不要痴心妄想了,人死如灯灭,一切是虚妄。”
“母妃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依靠我,因为我是你唯一剩下的儿子了啊!”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叫,“滚!滚啊!哀家宁愿死,也不会依靠你!”
赵坚双拳紧握,迈的步伐越来越大,仿佛要逃避什么。
突然,他冷冰冰的勾了勾唇。
“不想依靠我?呵,我偏要供养着你,得到至高无上的皇权,让你时时刻刻听着世人在你耳边称颂我,赞美我,这样……你会不会以我为荣,爱我多一点……”
紧紧跟随在他身后的侍从噤若寒蝉,悄悄缩了缩身体,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当最后一丝光亮从山的那头摇曳着隐没,赵坚已然回了安王府。
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垂眸敛目,见了他便赶紧请安问好,宛如猫见了老鼠,大气都不敢出。
赵坚嘴角噙着一抹笑,看起来实在温良无害,完全不复方才的疯狂偏执。
“这几日府里可有事情发生?”
管家点头哈腰,“除了那位姓阮的姑娘来了几次,再没别的事情。”
“哦?”赵坚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背着双手慢悠悠往里走。
“你是怎么回复她的?”
“回王爷的话,老奴告诉阮姑娘说,王爷这段时间被母妃逼婚,正在大昭寺散心。”
“嗯,母妃关心本王的婚事,确实催得急了点。”
赵坚自我催眠的本事一等一的高,似乎大昭寺中,当真有一位母妃对他疼爱有加。
“其余人呢,可否安安心心待在王府,有谁惹是生非了吗?”
“这个……”管家吞吞吐吐,“春姨娘她……伤势太重,没了。”
赵坚挑了挑眉梢,“就是那个奶大腰细,一挨到男人的身体,就软如春泥的女人?”
“王爷好记性,就是她。”
“这么好的床上玩物,竟然死了,怪可惜的。”
“后院少了一个给王爷逗趣的玩意儿,需要老奴再出去物色吗?”
“罢了,现在是多事之秋,咱们还是低调些行事,不要叫别人抓住把柄。还有,把春姨娘厚葬了,多赔给她家人些银子,免得横生事端。”
“王爷仁慈,”管家马屁拍的震天响。
“春姨娘能服侍王爷,真正是死而无憾。王爷现在要去后院吗?想让哪位姨娘侍寝?老奴这就去安排。”
“不了,”赵坚迈步向书房走去,“今日本王还有要事,宿在书房。”
说完,头也不回去了前院。
书房内的桌面上,放了厚厚一摞信札。
赵坚拿起,一封封细细阅览,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偶尔间,指节叩击几下桌面,陷入沉思。
信札看了一半,他明显是疲倦了,修长指节揉了揉额角,决定去外面走一走,透透气。
这时,守在书房外的小厮进来禀报:“王爷,阮姑娘又来了。”
“这个时辰,她还来?”
赵坚诧异莫名,看了看外面黑沉沉的天色,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位阮姑娘还真是够执着的,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像她这样,上赶着贴一个男人。
赵坚沉吟片刻:“让她进来,记得态度好一些,要让她觉得王府对她很重视。”
“是。”
小厮答应一声,转身而出。
赵坚理了理衣袍,又对着铜镜照了照头发,见自己从头到脚一丝不苟,才满意地出了书房。
不多时,阮阿妩就在管家的带领下进入庭院。
“阮姑娘,多日不见,姑娘可还安好?”
赵坚长身玉立,眼波如水,端的是一副公子谦谦,润泽如玉。
光是这一副好皮囊,就不知要迷倒多少少女。
阮阿妩和赵坚分别不过几天,就想的都快发疯了。
如今乍一见到如此的翩翩美少年,两条腿禁不住又酥又软,差点站立不稳。
“王爷,你这段时日去哪儿了?我……我很想你……”
她的神情如诉如怨,眼角泪光点点,说不出的柔弱无依,惹人爱怜。
“我这段时间去大昭寺陪母妃了,一时疏忽了对姑娘的陪伴,全都是我的错,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赵坚把人搂在怀里,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泪水,情意绵绵。
“你一哭就哭的我心好疼,你要实在生气,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只求你把眼泪收一收。”
阮阿妩眼波流转,“噗嗤”笑了。
“人家哪里舍得打你,就是来了王府好多次,总是吃闭门羹,还以为王爷已经把我忘了,心中难免难过。”
“我怎么可能忘记你?你可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赵坚吸了吸鼻子,倒是没有从阮阿妩身上嗅到别的男人的味道,想来这段时间她还算谨守本分。
当下也不客气,搂着阮阿妩娇软的身体,一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从衣摆之下探入,握住软嫩玉峰,流连忘返。
反正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不享用白不享用。
“哦……”
阮阿妩舒服的眯起的眼睛,身体蛇一般在赵坚怀里扭动。
同时,心中的惶惑不安也消散大半。
在她的认知中,只要男人愿意和女人亲密,那便一定是对女人有感情。
想到这里,她越发紧紧的攀附在了赵坚身上,娇喘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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