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后来又窜稀拉在裤子上了
冬日里的窗户都是紧闭的,昨晚孙依宁拉成那样,哪怕她的丫鬟好好收拾了屋子,可遗留的味道依旧熏人的很。
尤其孙依宁为了赶走臭味,又让丫鬟焚烧了不少香料。
浓烈的香薰混着难闻的屎臭。
啧啧!
那味道……
养尊处优的孙夫人哪里受得了这股味儿,她干呕了好几下,差点儿把眼泪给逼出来。
女人退出房间,扶着门框深呼吸。
许久,孙夫人才看向身后的丫鬟,不敢置信地问道:“依宁真的睡在这屋里吗?”
那味道……她怎么受得了啊!
小丫鬟有些不知所措,可还是点头道:“回夫人的话,小姐就在屋里。”
孙夫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喃喃道:“怎……怎么可能……”
她的宝贝女儿如此爱干净,怎会睡在一间比茅坑还要臭的屋子里。
就在孙夫人犹豫要不要再进去时,衣着整齐的孙依宁慢吞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小姑娘昨夜丢进颜面,此刻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人,鼻头涌起酸涩感,满脸委屈道:“母亲~”
话音刚落,她直接扑进孙夫人的怀中。
没等孙夫人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儿便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
昨晚的事那么丢人,她简直没脸活啦~
孙夫人见女儿哭得如此伤心,便以为她在周家受了欺负。
“乖女儿,不哭不哭!”她拍着孙依宁的后背安抚,随即又冷声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若是有的话,你告诉母亲,母亲帮你狠狠教训他!”
说完,女人冰冷的余光朝我看过来。
我:“……”
这我可不承认啊!
虽然她窜稀跟我有关系,可我也没让她拉裤子上啊!
孙依宁不说话,只搂着孙夫人大哭。
她这模样可把孙夫人急坏了!
孙夫人把孙依宁从自己身上拉开,看着女儿红通通的眼眶,她十分心疼地问道:“依宁,你快告诉母亲,到底发生何事了?你这副样子,让母亲很担心啊~”
“母亲,我……”
孙依宁才刚开口,脑海中浮现昨晚放屁又窜稀的场景,自觉丢人的女孩捂着脸再次哭了起来。
“你别总哭,倒是说话啊!”孙夫人急得直跺脚。
被催问得不行了,孙依宁涨红了脸,闷闷道:“母亲,您就别问了!”
难道她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昨晚上窜稀拉裤子里了吗?
这简直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啊!
孙依宁越不说,孙夫人就越着急。
她联想到女儿跟周家少爷关系好,这周家少爷又是妻妾成群的,难不保府里有人嫉妒眼红,从而做出些伤害她女儿的事。
孙夫人久居后宅,见过不少腌臜手段。
尤其刚刚女儿住的那屋子,简直就是臭气熏天。
怕是有人故意折磨她女儿呢!
一想到这里,孙夫人冰冷的眼神看向我,质问道:“周少夫人,我家依宁可是堂堂知府千金,她在你们周家被人欺负,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母亲,我没有……”
孙依宁轻轻拉扯了母亲的衣袖,却被孙夫人一把拂开,“依宁别怕,有母亲在,绝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孙依宁:“……”
看着孙夫人盛气凌人的样子,我赶忙道:“夫人误会了,孙小姐哭并不是因为有人欺负她……”
没等我把话说完,女人咄咄逼人道:“你是周家的人,这种事自然不会承认!指不定在欺负依宁的人里头,还有你一份!”
“母亲……”
孙依宁一直劝着母亲别再说了,可孙夫人这会儿又哪里听得进去,语气不善地冲我道:“我告诉你,依宁是我们孙府的掌上明珠,你们周家敢欺负她,我是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我有些无奈道:“孙夫人,孙小姐哭得这么伤心,想来是跟昨晚的事有关。”
“昨晚何事?”女人问道。
“你别说……”
孙依宁想要阻止我,孙夫人却打断道:“依宁别怕,让她说,母亲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于是,我掷地有声道:“昨天孙小姐许是吃坏了肚子,晚膳时一直放屁,后来又窜稀拉在裤子上了。”
孙夫人:“……”
孙依宁因着这事一晚上没睡,甚至还以睡觉为借口连门都不愿意出,可现在她母亲竟让人重提如此丢脸的事。
这跟杀了她又有何区别!
“我让你别问,你非要问。”孙依宁气得朝孙夫人怒吼道,“这下好了吧,连孙府的人都知道了,你非要让我羞愤而死是不是!”
说完,她便跑进了房间。
“依宁!”
孙夫人也不嫌弃房间臭了,赶紧跟了进去。
这时,孙夫人身旁的丫鬟走到我面前,朝我福身道:“周少夫人见谅,我家夫人许久未见小姐,想来有许多话要说,少夫人还请回去吧。”
这般天冷我也不爱待外头,叫我回去我还是挺乐意的。
我朝丫鬟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走出梅园,我又去了前厅一趟。
公婆果然还在。
见我独自一人回来,婆母问道:“云儿,孙夫人呢?”
“回母亲的话,孙夫人要与孙小姐单独说话,儿媳不便打扰,就先出来了。”
听着我的话,婆母又一脸担忧地问道,“云儿,那孙小姐瞧着孙夫人过来是什么态度啊?你觉得那孙夫人能把孙小姐领回去吗?”
上次孙兰儿来找她,依着她话里的意思,孙依宁要在周家长住呢!
我沉吟了片刻,回答道:“孙小姐瞧见孙夫人情绪很是激动,想来孙夫人应该是能将孙小姐带回家的。”
若昨晚那件事没发生,我可能还不敢保证,可昨晚她都那样丢人了,想来是不会有脸赖着不走的。
婆母听我这样讲,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埋怨公公,“老爷,你怎么能收孙夫人的东西啊?还有你前头对她的态度,也……也太那啥了吧。”
其实婆母是想说狗腿两字,可到底不好意思说出口。
公公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孙小姐在咱们家住了好几天,孙夫人送礼是为了不跟咱们攀扯上关系,咱们收了她的礼,那两家也就互不相欠了,可你若不收,那孙家就得欠咱家一份情,这是孙家和咱们家想看到的吗?”
“至于态度,她是官太太,我们就是个商户,显得巴结她些,她心里头嫌弃,就更看不上阿砚了。”
婆母是从周砚被大儒收为学生才开始与禾城的各夫人打交道的,她在人情世故方面自然也就没有公公厉害。
公公的一番话让她知道自己想多了,之后婆母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孙夫人和孙依宁在屋子里聊了许久。
出来时,身后丫鬟提了两个包袱,看样子是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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