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没有血雨腥风却也招招致命
那厚重大门黑油漆的下面,竟然还有东西!
是一层暗红色的玩意。
像血!
“这......”
向省长颤抖着手,指向门上那一片暗红。
“这是黄鳝的血。”
铁柱继续刮着门上的黑漆。
十几分钟后,一大片暗红血迹展现出来,其面积,几乎占据了一扇门的三分之二那么大。
刮的累了,铁柱就把爪刀交给向省长的手下,让其手下继续把另一扇门的油漆也刮开。
结果发现,这两扇门上,都涂有很大面积的黄鳝血。
左军越看越害怕,面带惊悚的问道:“赵神医,就是这血把向公子害成这样的?”
“没错。”铁柱示意向、左二人进屋谈,进来客厅后,铁柱第一时间问道:“向省长,今晚在场的这些人,可都是你信得过的?”
“绝对可靠,全都是军区退役下来的,他们之前的长官,受我家恩惠多年,是我父母一直在供养他读书,跟亲人一样。”
“那就好。”铁柱拧着眉,两手紧握着椅子把手,异常严肃的说道:“令公子是受鲁班秘术所害!”
“什么!”
向省长眼睛口鼻同时撑大。
鲁班秘术并非玄学,也不是什么鬼神之说。
这东西他曾听一个大学教授讲过。
掌握鲁班秘术的工匠,可以帮助一个家族兴旺,也可以让一个家族灭亡。
“鲁班秘术?!”左军同样讶异,他只是听说过一点,不甚了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能害人,也能帮人的一种术。”铁柱解惑道:“害向公子的人,是个木匠。”
“他用做门的时候,把黄鳝血涂在了门上,再用油漆覆盖。”
“这样一来,人闻不到血的味道,但是一些动物可以。”
“狗、蝙蝠、刺猬,都可以闻得到。”
“今晚抓到的这三种动物,是有人特意放在别墅周边的。”
“别墅庭院的假山,别墅围墙后面的景观竹林和小树林,还有院子里的大树和草地,为这些动物提供了生存场所。”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些动物就出来作妖。”
“狗叫声、蝙蝠撞门发出的敲门声、还有刺猬发出的那种类似于人的咳嗽声,这些声音组成了一个恐怖的声音世界,把向公子吓住了......”
“这背后肯定还有内部人联合呼应,可能通过装神弄鬼等手段,增加恐怖感,并对向公子实施进一步的威压恫吓,直到击碎向公子的所有防线,变成现在这样。”
“内部人?”向省长剑眉冷竖,“你是说,犬子身边的人?”
“应该是的。这个别墅都有谁在住?”
“就我儿子,别墅还有两个保洁,一个做饭阿姨,一个园丁。不过这些佣人晚上都不在这住,都在山脚租了房子。我儿子喜欢清静,因为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时不时要来跟我儿子过夜,他也不希望有外人在。”
铁柱摸出根烟点上,起身踱着步,“木匠哪里找的,我记得你说,这别墅是梅花市的一个公司设计建造的?”
“没错,当时这家建筑公司,是我那未来儿媳妇找到,叫什么......玉青建筑装饰好像。”
“古玉青的公司!”左军作为梅花市的副市长,对这个人可是太熟悉了。
古玉青,正是古玉松的亲哥哥。
在梅花市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其恶臭的口碑,仅次于其子古天鸿。
铁柱身形一颤,意识到这背后问题相当不简单,“向公子未婚妻何在?”
“好些天没来了,前些天她父亲还说要退婚呢......怎么了?”向省长此时心是乱的,智力一下没跟上。
铁柱肃声道:“这女人有问题,她有巨大嫌疑!”
左军听了后彻底慌了神,好半天才喃喃道:“学长,这一切难道是黄副省长......”
“他?!”向省长唰的起身,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可是要跟我结亲家的啊!”
左军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学长,冷峻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人心不可测啊学长!”
“古玉青是古玉松的亲哥哥。”
“黄省长又是古玉松的小姨夫。”
“您跟黄省长过去又是政敌。”
“黄省长的千金,找了古玉松的哥哥来做这栋设计和装修,然后向公子就病了,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我看这就是个针对您的局啊,他们要害死向公子,要拖垮你!”
向省长脑子嗡的一声,晃悠悠坐在椅子上。
左军讲的不无道理。
早年间黄副省长就跟他有过多次的斗争。
现在省长面临退休,这省长之位,他和黄副省长都是可能的人选。
听左军这么一说,铁柱心里更加笃定了,“如此看来,那就是黄家小姐做的内应了......”
铁柱将他的推论讲了出来:
他怀疑,是黄家小姐,在夜深人静那些动物发出怪声的时候,出来扮鬼,进一步吓唬向公子。
在人和动物双重夹击之下,向公子最终被恐惧控制支配。
“学长,把这黄家小姐拿来一问便知真假。”左军立马提议。
向副省长摇摇头,无奈道:“我还动不了他黄家,都是平级,也没什么证据。”
铁柱脑海中灵光一闪:“让人掘地三尺,翻找别墅所有角落,以及别墅周边的位置,都找找,或许会有发现。”
向副省长马上下令执行。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个行动小组三人抱着一个大黑塑料袋回到了客厅。
塑料袋打开,里头是一身血衣,还有假发,长长的假舌头,恐怖的女鬼面具之类的。
这些东西一出现,就完全证实了铁柱的推论。
向省长出神的看向天边萌动的朝阳,心绪十分复杂。
官场斗争,远超他的想象。
没有血雨腥风,却也招招致命。
人心真的太可怕了。
“学长,动手吧!”左军气不过了。
“不!”向省长摇摇头,沉声道:“他玩阴的,我不能用明的,即便有这些东西也定不了什么罪,黄家小姐,完全可以否认一切。”
“那这仇?”左军不甘心。
“肯定得报,姓黄的玩阴的,我就跟他来阴的。”向省长收回思绪,急切地问道:“赵神医,现在原因找到了,那我儿可是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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