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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3-她就是秦染是不是!


澜玉泽飞身落在钢钢背上。

抬起幽冷的双眸,眸光带着敌意和戒备看着阙怀。

对上澜玉泽沉幽的视线,阙怀脑中闪过了前世澜玉泽血洗缥缈宗的画面。

好在没有将他这个祸害收入缥缈宗,炉鼎之体又不只是他一个,能有他这么毒辣的,也只有他了。

有着前世的宿怨,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小秦染见澜玉泽和阙怀四目相对、暗流涌动,就悄咪咪地飞身从钢钢的背上跳下去,想要趁着人多又乱跑了。

结果,脚还没落地,就被一个结实的手臂给接住了,捞进了他牢不可摧的怀抱。

“渊渊你怎么也出来玩了?”

阎临渊冷沉着眸子没有说话。

仰头看到阎临渊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又察觉到他周身气息凌厉,明显就是不高兴。

小秦染坐在阎临渊的手臂上眼珠子一转,抱着阎临渊的头,在他脸颊上落下了湿漉漉的亲亲,使出了杀手锏。

“渊渊不要生气嘛~大不了......以后少出来......”

阎临渊的神色肉眼可见得变得柔和了下来,用手背宠溺地扫过小秦染的脸颊,声音低醇温和地开了口:“不能独自跑出来。”

骆云逸飞身落到阎临渊身边,看着阎临渊被亲过的脸颊,满眼的羡慕,就故意绷着脸佯装生气地对小秦染开口:“逸逸也很生气。”

小秦染瞅了眼骆云逸就看出了端倪,十分笃定地说道:“逸逸才不会生气呢!”

骆云逸:“……”

师父这是在还夸他脾气好吗?

但是他也很想被哄,算起来,师父亲他脸的次数是最少的。

景犷飞身落地,小秦染就朝着景犷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臂,“阿景~”

景犷感觉自己的心化了,手脚也都是软软的。

一扫身上野性十足的凶狠和霸气,小心地将小秦染从大师兄怀里抱了过来。

“想吃什么?”

小秦染眉开眼笑地把自己抓了一只野猪的事情说了,然后就是希望景犷能做一顿丰盛的猪猪大全宴。

景犷默默地想了一遍菜单,然后将新做的蜜饯拿给小秦染。

看到有好吃,小秦染开心得不得了,捧着一罐香甜的蜜饯,在景犷脸颊落下了一个馋乎乎的亲亲。

被这么多人看着,尤其是被骆云逸和阙怀盯着,心虚加羞赧,景犷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暗红。

“这孩子的父亲……是哪个?”

景犷愣了一下,脸就红得更加明显了。

骆云逸眼中闪过狡黠,“阙宗主大可以猜猜。”

阙怀看出骆云逸除了出言挑衅没有说的意思,就转而问道:“你们师尊在哪里?”

“这不是阙宗主需要关心的。”

澜玉泽缓步走了过来,冷冷地对阙怀说完后,朝着景犷怀里的小秦染伸出手。

小秦染笑盈盈喊了一声“泽泽”,就顺势到了澜玉泽怀里,乖乖地依偎在澜玉泽怀里开始吃蜜饯。

觉得很好吃,习惯性地塞了一颗到澜玉泽嘴里。

阙怀看着蜀道宗弟子和小奶娃亲昵的互动,缓缓眯起了凤眸,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极为疯狂的念头。

秦染那老混蛋虽然随性,总是肆无忌惮,但之前就算中了诱情蛊也是找其他宗门的男修,根本就没考虑过自己的弟子,跨越师徒的界限。

该不会是阎临渊他们趁着秦染那老混蛋使用女娲石后,最虚弱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吧?

毕竟前世时,阎临渊、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他们四个都是要毁天灭地的大魔头。

“秦染到底在哪里,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阙怀沉下嗓子质问,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小秦染停下咀嚼的动作,纳闷地看着阙怀:“奇怪,为什么你总说我的名……”

但“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澜玉泽又塞了一颗蜜饯,导致小秦染两边腮帮子鼓鼓的,想说的话变成了“呜呜呜”。

“你出来好几日了,也该回去了。”

听到澜玉泽说溜出来玩的事,小秦染就小小的心虚,像小松鼠鼓着桑膀子,也就忘记了跟阙怀说话。

阙怀蹙着眉头一直琢磨着小奶娃说的话,待澜玉泽他们飞身到凤凰背上要走时,才突然想明白了。

“她就是秦染是不是!”

“你们几个找死!”

“等她想起来,你们就完了!”

前世他们缥缈宗被他们灭门,这一世最起码要报复他们一下。

他们肯定不想秦染恢复记忆吧?

那他一定要好好帮帮他们了!

澜玉泽没想到还真被阙怀猜了出来,心慌意乱下搂紧了怀里的小秦染,努力地捂住她的耳朵。

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对他们来说是意外之喜,甚至是一种天赐的良机,心底里最不安的就是她恢复记忆。

一旦她恢复记忆,不可能跟他们如此亲近,在她根深蒂固的思想中,师父是师父,弟子是弟子……

他们一直避免她见到熟人,可现在还是被阙怀发现,恐怕秘密不能再保守下去……

所以,他们得趁着她还小让她思想有所改变。

骆云逸和景犷在听到阙怀的话后,心里头更加惴惴不安。

“泽泽,你为什么捂着我的耳朵呀?那个漂亮的宗主说话的确不好听,但是……他为什么总说我的母亲叫秦染,怎么跟我一个名?”

听到怀里奶糯的小人儿好奇的童言,澜玉泽心头一阵心慌,忍不住将怀里人儿搂紧了几分。

骆云逸和景犷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喉咙口,担心引起小秦染的注意,产生更多的疑问,只能暗中看看澜玉泽,再看看阎临渊,二师兄和大师兄应该有办法的吧?

“我们并不知道染染的母亲是谁,叫什么名字。”澜玉泽声音温润平稳地开口。

小秦染眨巴了一下大眼,“他还说你们是我的父亲?”

骆云逸:“???”

景犷:“  ¿  ¿  ¿”

“他是胡乱猜测的,我们跟染染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澜玉泽柔声解释后,轻轻摸了摸小秦染的小脑袋,回头视线不由看向了缥缈宗方向。

“对对对!没关系!阙怀那老家伙胡说八道呢!”骆云逸连忙附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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