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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_073 师父你听我解释


默认卷_073  师父你听我解释

云卿垂眸仔细想了想,她刚才不在睡觉吗?什么也没做呀。

她支支吾吾道:“师父,我知道我睡了你的床是我不对,这不我也没想到你会回来嘛……你先冷静冷静,我们换个姿势慢慢谈。”

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让旁人看到,定要误会了。

司徒煦见她以为他是对她私下睡他床的事发作,忍不住气笑了。

他把禁锢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头凑近她道:“你确定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虽是你师父,却也是个男人,你刚才那样勾引我……”

听到这话,云卿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勾引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咬着唇认真回想了一下,她刚才除了做个梦之外,啥也没做呀!

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道:“师父,明人不说暗话,你给我仔细说说提个醒,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实在太冤枉了。”

司徒煦看着身下的人,喉头滚动一下,忽而放开她,离她远一点。

虽是离得远了些,但是还是保持着跨跪在她身上的姿势。

感觉到扑面的气息消失,云卿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睁眼看到那个情景,她还生出一种错觉,以为师父对她有意思,想趁她睡觉占便宜。

太吓人了……刚缓口气,却见司徒煦突然抓住她的小手,往他胸膛上摸去。

她心中那口气又吊了起来。

这是……?

她内心在呐喊,师父,我可是你徒弟啊!

小手却十分正直地往他胸膛上摸去。

啧啧啧,这肌肉,真带劲。

咦,不对,怎么还有黏糊糊的液体,带着一股血腥味呢?

她大惊,正想开口询问,就听到司徒煦低哑的声音响起:“你刚才就是这样在我胸膛上瞎摸勾引我的。嘴中还念叨着钱啊,洞啊,泥鳅什么的。”

云卿讪讪把手缩回,侧过身去缩成一团,咬着手指陷入思考中。

难不成她刚才做梦还说梦话了?还把师父当成那个洞了?

难怪觉得那个地洞软软的……

司徒煦低头看着身下小小的人儿,轻笑出声:“怎么,想起来了?”

云卿缓缓转过脸来,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她就不该贪便利在他屋中睡,睡一次出一次事,再来一次,她清白估计就不保了。

关键每次还是她先动的手,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为了缓解尴尬,她只得转移话题。

“师父,我刚才在你身上好像摸到血了,你是受伤了吗?”

司徒煦听到这话才感觉胸口确实有些隐隐作痛,估计刚才动作太大,之前上了药的伤口又崩开了。云卿看到他的反应,便知道他肯定是受了伤,立即从他身下钻了出来,煞有其事道:“师父,你这番受了伤,就不要乱动了,赶紧在床上躺好,我去帮你烧点水擦擦。”

说罢也没管司徒煦是什么反应,一溜烟钻出了房间。

司徒煦看着她兔子般逃走的背影,无奈低头笑了笑。

摸摸胸口,还真流血了。

他只好又把身上的衣裳褪了下来。

不一会儿,云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边把盆子放在桌上边道:“师父你刚才烧了水啊?正好还热着,来,我来帮你擦洗,再重新上药。”

说罢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拧着毛巾走了过来。

司徒煦静静看着她,心中暗忖,她还真是脸皮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居然这么快就忘到了脑后。

天知道此刻的云卿心中有多紧张,她虽然故作无所谓的模样,但心里的鼓一直在敲着,生怕师父觉得她是故意占他便宜,要是误解了他们纯粹的师徒之情就糟了。

强装镇定地帮司徒煦擦完伤口上完药,又强装镇定地洗完毛巾倒了水,最后,她默默把长书桌上的画收拾好,很是自觉地睡在了桌子上。

“师父早点睡,晚安。”

说完之后,她就闭上双眼,没在说话了,仿佛已经睡过去。

司徒煦看着她乖觉的身影,忍不住低笑出声,坐在床上停顿半晌之后,也躺下睡着。

听到司徒煦均匀的呼吸声,云卿才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师父并没有误会。

迷迷糊糊中,她也睡了过去。

只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司徒煦又听到地板砰咚一声响,他还未睁开眼,心中就隐约猜出了这声响是为何而来。

默默叹了口气,再偏头看去,果然看到云卿趴在地上,睡得正香。

他足足在床上挣扎了一盏茶的时间,好想就这么任她睡在地上不管了。

最终,还是无奈起身,把睡得跟小猪似的的云卿抱到床上。

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徒弟呢……

云卿砸吧了嘴,往他怀中钻了钻,如一只惹人怜爱的猫咪。

司徒煦无奈,只好又把自己的被子分她一半,任她枕在自己手臂上睡觉。

翌日,已经日上三竿,云卿才从睡梦中醒来。

睁开惺忪的双眼,抬头便看到司徒煦那张放大的脸……上的面具。她不可思议地微偏着头,怀疑了一盏茶时间的人生。

特喵的她昨晚不是明明睡在桌上的吗?怎么又到床上来了?

啊摔!

就这种情况,她要如何跟师父解释,师父才会相信她真的没有想占他便宜!

正想蹑手蹑脚把司徒煦的胳膊拿开,头顶上就响起悠然的声音:“醒了?”

云卿低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忽而抬起头来,看向司徒煦道:“师父,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徒煦悠然抬起手,斜卧撑在脑袋下面,低头看着她道:“哦?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何半夜又爬为师的床。”

听到这话,云卿心中给自己扇了一个大耳刮子。果然是她又梦游爬他的床了。

脑袋思绪飞转,她露出一个假笑道:“我自小就有梦游这毛病,而且会拣附近最舒适的床睡觉,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冥冥中的牵引,是这张床指引着我向它靠近。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在床上睡一觉,并没有其他意图。”

说完之后,她眨巴着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司徒煦。

这番说辞她自己都不相信,不知道师父会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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