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吐血!
沈梦瑶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仙神转世,这种事她只在传说中听闻过,未曾想,今日会亲眼目睹,仙神转世之人!
这时,秦寒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大牛,问道:“大牛师兄,今日范兼说他祖父是帝宫万道神源脉首席,他姓范那他祖父也应该姓范才是。”
“可我记得,帝宫万道神脉首席是,之前主持滴血认主大典的司徒必渊,这是怎么回事?”
大牛说道:“秦师弟,事情这样的是,司徒必渊是首席,范兼的祖父范仲儒,是副首席!”
“原来如此。”秦寒点头表示明白。
大牛神色担忧地道:“秦师弟,这范兼的祖父范仲儒,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连他们首席司徒必渊都不惧,您伤了范兼,可要小心啊!”
秦寒淡然自若地道:“我心里有数。”
这时,沈梦萱好奇地看着秦寒,问道:“姐夫,你说待东州葬神秘境试炼结束,要和姬语嫣合作做生意。”
“届时,你想做何生意?”
其他人亦是好奇地看向秦寒。
萧诗诗似眼神一亮,说道:“秦师弟,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和姬氏古族联手做内衣、黑丝的生意?”
“没错!”秦寒面带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说道:“姬氏古族,是南海圣地的上古势力,商铺遍布南海圣地。”
“我想通过姬氏古族,先把内衣黑丝生意,在南海圣地打开市场。”
“和姬氏古族合作必会双赢,日进斗金!”
“南海圣地市场交给姬氏古族掌控,我们坐享其成,至于东州圣地市场,我们自己来做!”
沈梦瑶莞尔一笑道:“秦寒你的想法很好,我们生意若想在南海圣地站稳脚跟,只靠我们无法做到,可若有姬氏古族这个庞然大物做后盾,的确会变得很容易!”
帝释迦兴奋地道:“老大,那岂不是说,过不了太久,我们就发财了?”
“对!”秦寒淡淡的言语中,透漏着掌控全局的意味,“待东州葬神秘境试炼结束,便是我们缔造商业帝国之时!”
……
四个时辰后,皓月当空。
两则消息,轰动整个帝宫十脉!
第一则消息:帝宫四术乾坤脉,一个叫秦寒的卑贱杂役,竟获得了镇宫神剑垂青,完成了滴血认主,收走了镇宫神剑!
第二则消息:这个身份卑贱的杂役,竟卑鄙无耻的服用了属性圣丹,施展了古之力,胆大包天的杀了南宫古朝七皇子南宫硕!
短短一日时间!
秦寒之名,帝宫十脉下至八十亿弟子,上至数十万帝宫十脉高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帝宫万道神源脉。
万道帝山,万道帝殿。
此乃副首席范仲儒居所。
年约八旬的范仲儒躺在摇摇椅上,独饮美酒,好不惬意。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里泛着极度的贪婪,喃喃自语道:
“那杂役收走了镇宫神剑,本副首席定要想办法将这镇宫神剑弄到手……”
“副首席,大事不好了!”
这时,一名弟子急匆匆地冲进了万道帝殿,把范仲儒吓了一跳!
“混账东西,怎么做事一惊一乍的!”
范仲儒躺在摇摇椅上,怒斥道:“难道天塌了吗?”
“扑通!”
见范仲儒动怒,那弟子吓得匍匐在地,叩首道:“回禀副首席……”
“直接回答本副首席问题!”范仲儒大喝道:“是不是天塌了!”
“没……没有。”那弟子战战兢兢地道。
“混账,既然天没塌,你慌什么慌?影响本副首席喝酒雅兴!”
范仲儒呵斥道:“待会儿,给我跪在殿外面壁思过!”
“弟子遵命。”那弟子吓得瑟瑟发抖,他清楚,副首席范仲儒,可是,帝宫万道神源脉行事最狠辣之人!
整个帝宫万道神源脉,无人敢惹,包括首席司徒必渊在内!
皆因,范仲儒上面有人!
范仲儒依旧躺在摇摇椅上,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美酒后,慢悠悠地道:
“说吧,发生何事了?”
那弟子畏畏缩缩地道:“回禀副首席,范兼师弟被人伤了。”
“什么,我孙儿被人伤了!”
范仲儒手握酒壶,从摇摇椅上直接跳了起来,“我孙儿人呢?”
“他伤的严不严重?”
那弟子如实道:“回禀副首席,范师弟就在殿外,他伤的很重。”
闻言!
一股怒火,自范仲儒心底焚烧!
“我倒想看看,在帝宫中谁有这个胆子,伤我孙儿!”
范仲儒咆哮一声,腾空而起,飞出了大殿,来到了峰巅上。
“轰!”
当看到范兼的模样时,他整个人脑海一阵轰鸣!
只见!
失去四肢、满嘴是血的范兼,躺在殿外昏迷不醒。
“啪——”
望着惨不忍睹的爱孙儿,范仲儒右手一松,酒壶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兼儿……我的宝贝孙儿啊!”
顷刻间,范仲儒老泪纵横,他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抱着陷入昏迷的范兼,悲愤欲绝,“兼儿,我是祖父,你醒醒,你醒醒呐!”
范仲儒声泪俱下!
这时,范兼眼皮抖动,睁开了双目,神情恍惚地看着范仲儒,泪水夺眶而出。
“兼儿,你告诉祖父,是谁伤的你?”
范仲儒双目通红,散发着吃人的光泽,“祖父一定给你报仇!”
然而,范兼张开口,吱吱呜呜无法言语。
范仲儒定眼望去,当发现范兼已失去舌头时,他目眦尽裂,气得几欲发狂,歇斯底里地道:
“谁干的?”
“兼儿,你快传音告诉祖父,是谁干的!!!”
范兼泪水不停滴落,他声音极其虚弱地传音道:“祖父……孙儿不知那人是谁,只知道他是帝宫四术乾坤脉的一个杂役……”
“祖父,您可要给孙儿做主阿!”
“杂役……”范兼气得一阵头晕目眩,他回首双目通红地盯着那弟子,不待他开口,他弟子忙不迭地道:
“副首席,弟子知道那杂役是谁。”
“弟子把范师弟从帝宫坊城带离时,问过那杂役,那杂役说他叫秦寒!”
“秦寒……原来是你!”
范仲儒肺都要气炸了!
他不敢相信,一个卑贱的杂役,胆敢如此伤自己孙儿!
范仲儒忍着悲愤,看向范兼,问道:“他伤你前,你没有说你是我的孙儿吗?”
范兼哭泣着传音道:“祖父……呜呜……孙儿说了……可是根本不管用啊……”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在范仲儒愤怒到极点时,范兼接下来的一席话,对于范仲儒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
“呜呜……”范兼哭着传音道:“祖父……秦寒……还把孙儿的阳峰给废了……”
阳峰,正是男人的命根子!
“什么……”
“噗——”
范兼怒火攻心,话音未落,一口血液喷出了口腔!
无尽的愤怒,充斥着范仲儒心头!
他就这么一个孙儿!
范兼阳峰被废,那范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范兼怒目切齿地大吼道:
“秦寒小儿,你这个卑贱的杂役,如此残忍对待我孙儿!”
“老夫定要将你千刀万剐,让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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