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又何妨!
“这是什么情况!”
玉楼上,风虚子豁然起身,脸色狂变,内心剧颤!
“嗖嗖嗖——”
天池圣脉上千名仙道重天境老祖、数千名仙道境镇脉圣老,自第一座古楼上纷纷起身。
面露惊容!
天池道场中!
上亿名天池圣脉弟子,有的花容失色,有的脸色苍白……
心惊胆战……
而!
此时!
天池道场上空,数百万块通魂灵牌,成片成片的碎裂……
每一息,都有数十万块崩碎……
而且,崩碎的速度还在极速提升……
“哗啦啦——”
十息!
短短十息时间,八百万块通魂令牌,全部碎裂!
那瀑布般暴跌的令牌碎片,在天池道场中堆积如山!
顿时,全场引发了轩然大波:
“什么情况?”
“短短十息时间,天池圣脉八百万弟子全死了!”
“难道……是秦寒自爆了么?”
“看来是啊!”
“定是秦寒选择自爆,和八百万天池圣脉弟子同归于尽,否则,本尊想不通,秦寒有何能耐,能十息时间屠杀八百万名弟子!”
“……”
这一刻,几乎全场所有人,都认为秦寒选择了自爆。
澹台千瑾、陆昭遥、林青盈、南海器圣、东州医圣、澹台青云神色逐渐焦虑……
而天池圣脉上亿名弟子,早已哭声一片……
惨死的八百万弟子中,有他们的亲人、挚友……
“气煞我也……”
“哇!”
玉楼上,风虚子一想到八百万弟子惨死,秦寒很有可能还活着,他急火攻心,狂吐鲜血。
“圣主莫担心!”
霍琮言之凿凿地道:“秦寒必然是自爆,我天池圣脉弟子虽然都死了,但他也没有活下来!”
“您没有输!”
闻言!
风虚子精神一震,稍加沉默后,望着林青盈、陆昭遥,癫狂般地笑道:
“你们两个狗东西,还妄想让一个炼神境二重的杂碎,从老朽手中夺回天池圣地!”
“现在那个杂碎也死了,天池圣地依旧是老朽的!”
“谁都别想夺走!”
就在这时,结界内传出一道蕴含着鄙夷意味的淡淡之音:
“风虚子,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旋即,一袭青袍的秦寒,背负左手,风轻云淡地迈出了结界,出现在了天池道场上空。
毫发无损!
望着秦寒,数万来宾被惊的纷纷起身,满目骇然!
上亿名天池圣脉弟子,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天池圣脉所有高层,望着秦寒,脸色惨白,如见鬼似的……
澹台青云、澹台千瑾、林青盈、陆昭遥、南海器圣、东州医圣笑了……
全场陷入短暂的寂静过后,哗然一片:
“秦寒此子太猛了!”
“一己之力,灭杀八百万对手,却完好无埙,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既然他没死,又毫发无损,那自然不是自爆,可是,除了自爆,还有什么方式,在短短十息内,让八百万人死亡!”
“另外,八百万天池圣脉弟子的尸体呢?”
“……”
众来宾、圣人们议论时,霍琮急忙解除了苍穹中的结界。
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
虚空中只静静地悬浮着八百万枚灵戒,至于尸体一具都没有。
甚至连丁点骸骨都没有留下!
“嘶嘶嘶——”
天池道场,无数人传出阵阵倒吸冷气声:
“尸体呢?”
“怎么都消失了!”
“十息时间,八百人被屠,怎么连一点尸体都没有留下……”
这时!
玉楼下位中,落座的唐梓音,美撼凡尘的容颜上泛着难以掩饰的震惊,檀口轻启,声若天籁:
“火攻!”
“唯有如此,才能让八百万修士在短短十息时间,连残骸都未留下!”
“秦寒的本命真火,究竟恐怖到了何种程度!”
唐梓音一番话点醒梦中人,“而且,秦寒在施展本命真火前,应该是通过某种手段,困住了八百万人。”
“天池圣脉八百万弟子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被集体烧死!”
正如唐梓音所言!
秦寒如今的永恒神焰,已迈入了八阶初期!
威力之强,可瞬间将下品圣器法宝焚烧虚无!
莫说地脉境、天脉境修士,纵使,天道境大能都承受不住!
“秦寒……你……你……好狠心的心!”
风虚子双目通红,噙满泪水,探出一根皮包骨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秦寒,“畜生……不管这么说,天池圣脉弟子也是你的同门!”
“你如此残忍对他们,是要下地狱的!”
“同门?我残忍?”秦寒望着风虚子,眼神中寒芒肆虐,掷地有声道:
“没错,我是天池一脉弟子,和天池圣脉弟子也可以说是同门。”
“不过,他们想将我置于死地时,可曾想过我是他们的同门!”
“至于残忍,你风虚子最没有资格说!”
“四年前,南海圣墟强者,攻打天池一脉时,你这个老杂种,不仅袖手旁观,还偷袭我师祖!”
“最终,你天池圣脉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我师祖,我天池一脉八千万同门被南海圣墟残忍屠杀!”
“南海圣墟犯下的滔天血债,你风虚子,还有你们天池圣脉所有人都有一份!”
“你有何资格,说我残忍!”
秦寒的话,把风虚子怼的哑口无言。
“放肆!”
倏然,一声怒喝响彻天地!
玉楼上,南海圣墟使者钟南野,缓缓起身,浑身弥漫着滔天杀意,阴恻恻地望着秦寒,“你方才说,我南海圣墟犯下了滔天血债!”
“你这个毛头小儿,有胆再说一遍!”
秦寒猛然侧首,望着钟南野,一字一顿道:“我再说一遍又如何!”
“你南海圣墟,在我天池圣地,对我天池一脉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血债!”
秦寒此话一出!
全场所有来宾大惊失色……
反倒是,秦寒有恃无恐。
“不可饶恕……哈哈哈,啊哈哈哈!”
钟南野怒极而笑,凝视着秦寒,森然道:
“秦寒小儿,听你的语气,将来你成长起来后,难不成还要为你天池一脉的同门报仇?”
“自然。”秦寒毫不犹豫地道:“长则数百年,短则百年,我必踏平你南海圣墟。”
话到最后,秦寒星眸逐渐泛着嗜血的光芒!
“哈哈哈,踏平我南海圣墟,就凭你?”
钟南野狞笑连连地道:“难道你以为,老朽还会让你活着离开天池圣地么?”
“看来,今日,老朽是时候斩草除根了!”
“你、陆昭遥、林青盈,现在就得死!”
此话一出!
林青盈、陆昭遥、澹台千瑾等人脸色大变!
“使者前辈,万万不可。”南宫古帝慌不迭地道:“秦寒还有一个师祖,是罚仙无名前辈!”
“老朽听说了!”钟南野冷笑道:“老朽也听说了,那个无名,还不把我南海圣墟放在眼里!”
“可同样,即便他是罚仙,我南海圣墟也不惧!”
“秦寒、陆昭遥、林青盈,老朽今日杀定了!”
“那个无名,他尽管来便是!”
钟南野腾空而起,正欲对秦寒出手时,秦寒看向了玉楼上席中的江念慈,淡淡地道:
“即便今日,我师祖不在,你恐怕也杀不了我。”
秦寒话音甫落,白发苍苍的江念慈自玉楼上瞬间消失,而后,出现在了秦寒身前,漠视钟南野,一声沉喝,响彻道场:
“想杀秦寒,你真是异想天开!”
“今日,有老妪在,我倒想看看,何人敢动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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