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斩草除根上
当金钱对你不再意味着一块面包一瓶矿泉水、不再意味着一辆车或者一幢房子而仅仅是一个符号的时候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是富人了。
对于曾经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华夏经济联盟的银狐来刚刚买下的这套纽约长岛海畔别墅无非是支票上的数字流动而已。这套名为“向往东方”的别墅价格5ooo万美元拥有6oo英尺的海滩和大片湿地现在叶家的核心成员都聚集在这里进行一年一度的集合。
俯瞰的话由七栋单体房屋组成的别墅外停满各式各样的名贵轿车跑车荷兰皇室的世爵王者归来的迈巴赫四轮皇宫的劳斯莱斯还有玲珑可爱的mini和甲壳虫但惟独就是没有一辆日本车。
清晨海边一位老人正在练太极他身后站着几个神情肃穆的年男人。
“我们商人让一切上轨道的经营并不容易尤其是让金钱走上轨道因为在瞬息万变的资本市场什么是金钱的轨道并不清晰。因此对于华尔街的投资者而言金钱就是一场充满风险和刺激的竞技游戏而取胜的关键在于洞悉规则!”
老人随即自嘲笑道:“关键问题是金钱游戏有规则吗?”
那群年男子都默默聆听他的自言自语他们已经习惯这个老人习惯性的自问自答。
能在叶家获得绝对权威的老人自然只有银狐叶正凌!打完太极的他接过身后长子叶少天手地外套披上最近几年他基本上不再频繁过问叶氏集团的具体经营但谁都清楚真正能够在叶氏董事局会议上一锤定音的仍然只有退居幕后的他。这一谁都颠覆不掉。
叶正凌身后除了在洛杉矶独立展地叶少天还有基本上接管大部分叶氏集团的二子叶风所有人都认为叶家这一代只有叶少天真正继承了银狐贪婪入骨冷酷铁血的精髓但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叶正凌选择了相对沉稳的叶风来掌管叶氏这条商业大船。
还有两个则是跟原先大华区总裁萧聆音一个级数的叶氏心腹。一个是叫穆斯恩特的犹太人一个拥有所有犹太人该有优的商人;还有一个则是叶氏在欧洲的代言人莱茵蒙修一头金身材魁梧野兽味道十足橄榄球运动员出身的他拥有华尔街许多大鳄地共同品质——他会对竞争对手你所有的都是我的你给我滚蛋!
“少天听你今天要赶回洛杉矶去参加一个紧急会议我其实不反对你参加州议员竞选。叶家想要在美国扎根壮大仅仅有一批政治上地盟友确实是不够的必须有个人进入政界。只是这个人我原本是希望在无道这一代冒出头。”叶正凌缓缓走向别墅活了这么久他最庆幸的不是获得了今天的地位和财富而是年轻的时候就让自己明白了身体和健康地重要性不光是在政坛你只要比你的政敌活的更久就是最终地胜利。在商界也是如此据华夏经济联盟有两个老不死的在年初刚刚去世这让叶正凌感慨颇多。斗了这么久看着对手一个个驾鹤西去还真有不是滋味。
愈加沉默寡言的叶少天千篇一律的沉默不语只是跟在叶正凌身后眼神尖锐而坚毅。
叶正凌也习惯了这个长子的脾气跟他年轻的时候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同样的桀骜不驯叶正凌相信如果自己不是他老子这个在商业上冷血到恐怖的男人早就把矛头针对叶氏。这一也恰恰是他最欣赏叶少天地地方。
叶正凌经过一辆被涂鸦得乱七糟花花绿绿的甲壳虫时摇摇头道:“风你也该管管你那个女儿了好不容易进入一所常春藤联盟的名牌大学却早早退学尽跟一些二三流男星传绯闻除了花钱她还会什么?!”
叶风尴尬地支支吾吾虽然他知道这个女儿虽然叛逆但也绝不是像父亲得如此不堪但一想起远在国的那位继承人他便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女儿确实不成器这个时候处事稳重心思细腻的他下意识观察了下大哥叶少天的表情却没有现什么。
回到那栋最壮观的地海式房子叶正凌一走进纯白大理石大厅就听到慕容雪痕堪称天籁的琴声因为这个钦定孙媳妇的缘故叶正凌感觉自己那股在商场屠戳自浸淫了大半辈子的暴戾气焰也逐渐平静沉淀下来看到那个仰站在那幅巨大《最后的晚餐》油画下的孔雀叶正凌那冷酷苍老的脸庞也流露出几分欣慰和愉悦走过去跟这个紫紫眸的神秘孩子一起凝视这幅长宽惊人的壁画。
“一个自私偏执的老头扯了一个弥天大谎然后整个世界开始随他疯狂起舞我族数百年后踏足罪域已经是群魔乱舞。”孔雀喃喃道。
“穆斯恩特来跟孔雀讲讲为什么上帝是值得信仰的。”叶正凌对孔雀偶尔惊世骇俗的言语早已见怪不怪笑着挥挥手让远处欣赏瓷瓶的心腹大将穆斯恩特走过来这位虔诚的原旨基督教徒可以很轻松地将《圣经》背下来他似乎希望把所有的非基督教徒都拉入他的阵营。
“如果上帝是我们理解的那个不公义不善良的上帝他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降在一个木匠家忍受3o年的贫穷和屈辱?”穆斯恩特一听要谈宗教原本无聊的他顿时就来了性质很虔诚地站在那幅壁画下希望能够打动孔雀这个令他感到有冰冷刺骨的孩子“如果上帝是我们理解的那个不公义不善良的上帝他会不会自己为了担当世人的罪孽被人把唾沫吐到他脸上大耳括子抽他受尽了戏弈和侮辱?”
“狗屎!”
孔雀极其不屑地咒骂道一情面不都给眼前这个叽叽咕咕念叨了一大段的家伙。
“如果上帝是我们理解的那个不公义不善良的上帝他会不会把人类从最屈辱、最痛苦、最残酷的罪恶拯救出来自己上了那最屈辱、最痛苦、最残酷的十字架呢?”但是陷入无止境自我陶醉去的穆斯恩特却丝毫感受到孔雀的不耐烦双眼绽放炙热的目光似乎看到了天堂的风景。
“白痴。”
孔雀转身就走显然忍受不了这个在她眼跟智障没啥区别的家伙。
“是的为义人死是少有的;为仁人死或者有敢做的。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穆斯恩特讲到深情处几乎都要把自己感动了话也有更咽。
本已经走出去几步的孔雀深深呼吸一下转身二话不一脚把这个迷途的羔祟踹出去老远然后自顾自上楼。
摸了摸屁股的穆斯恩特眼神“哀怨”地望向叶正凌而始作俑者的银狐却是哈哈大笑这正是他要的效果毕竟到了今天这种位置和境地能够让叶正凌开怀的事情实在太少太少了孔雀就成了他如今的最大乐趣所在而且他也没有把穆斯恩特当作外人。
见到这一幕的叶晴歌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过见到父亲那在他们面前永远都不会出现的爽朗笑容心酸的同时也有份作为子女的欣慰不管他这个父亲是如何的冷漠如何让他们不喜欢那层血浓于水的深沉感情是挣不脱的。
“接下来我要去趟国。”叶晴歌跟叶正凌汇报道语气平淡至极。
“嗯你也是该去趟国了北京很多老事旧事不能都让无道一个人承担下来河图虽然也在北京但他做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是再没有半回旋的余地这样不好还是你去我比较放心。”叶正凌也收敛方才的那份轻松心情当年他在北京创建炎黄俱乐部是何等的意气风只可惜命运始终对他都心存捉弄每次都在即将登的瞬间让他跌落。
“大哥的时候处理得怎么样了?”叶晴歌本不想问但最后关头还是忍不住开口毕竟叶玄机始终是大哥的亲生骨肉。
“他是我的儿子自然一切是我了算。”叶正凌霸道地一挥手显然不想再谈这个问题。
还是这个样子一辈子都是这样。
叶晴歌心叹了口气闭目靠在栏杆上倾听慕容雪痕的那即兴的轻灵钢琴曲。
到了北京一定要跟无道在大雪飘飞之际一起在景山之巅喝杯清茶。
叶正凌走上楼进入书房深情凝视着那张书桌上摆放了几十年的泛黄照片苍凉喃喃道:“做丈夫兴许我不输给河图但做父亲我真的不如河图。”(淘太郎上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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