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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梁倩吃完早饭之后,将小米粥和包子装进保温盒子里,让陆深带去医院,自己则是留在家里看孩子。

中午将近吃午饭的时候陆深回来了,还背着梁如月。

如月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很是苍白,头上裹着两指宽的白色纱布。

梁倩忙出去迎,担忧地问她:“感觉怎么样?”

如月勉强地笑了一下:“头有一点点疼……但是没事了,姐姐别担心。”

陆深补充:“在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医生说她有点脑震荡,这段时间得好好修养,开了几副药。”

被放下来躺在床上时,如月不肯休息,犹豫了一会儿拉着梁倩的衣角,说:“姐,我想去考试……”

她足足准备了将近两个月,临门一脚却受了伤。

梁倩摸了摸她的头发,面露心疼:“如月,现在已经中午一点多了。”

而考试时间在上午八点,十一点就已经结束了。

就算如月来得及去考试,顶着这么严重的伤两眼都是昏花的,这种情况根本没法进考场。

梁如月何尝不知道已经错过考试了,她眼睛一红,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梁倩心疼死了,“没事的,没事啊,到时候我们送你去那个私立学校读书,也是一样的,都能念书。”

梁如月摇摇头,哽咽道:“太贵了……不要。”

她将自己的脑袋捂在被子里,不肯让人看到她哭得狼狈的样子,梁倩不跟她争,只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梁顶天。”

叹着气从梁如月房间里出来,梁倩朝陆深问道:“医院证明带回来了吧。”

陆深一手抱着澄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单子给她,“要这个做什么?”

梁倩将单子仔细看了一遍,说:“交给调解委员会当证明,他们家孩子把我们家孩子打伤了,我们当然不能轻轻放过。”

她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梁顶天的父母。

陆深嗤了一声:“跟这玩意调解什么,我直接去找他,看他给骨头硬还是我拳头硬。”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用额头轻轻顶着澄澄的额头,哄道:“是不是呀?”

澄澄奶声奶气地嗯啊了两声,还用力地点了两下脑袋,好似在认同一般。

梁倩看着父女俩的互动,颇为无语,“你别带坏孩子啊。”

午饭梁倩打算做点丰盛的,一是如月现在需要补气血,二是希望好吃的能让如月高兴些。

当然,她也将准备退而求其次将如月送进私立学校的事情跟陆深说了。

陆深表示同意,“那孩子肯念书,就让她好好念下去。”

梁倩将切好的猪骨和玉米下锅炖煮,家里没有什么菜了,面也吃完了,便让陆深看着火,自己去了趟最近的菜市场。

拎着几袋菜回家的路上,偶遇了桂琴和她女儿高秋媛。

她们也是从外面回家,梁倩对她们的印象挺深,一眼认出来,打了个招呼。

桂琴拉着闺女走上前,神色看着挺高兴,喜气洋洋地问道:“呀,买菜回家啊?”

“是啊。”梁倩看到高秋媛背着一个粉红色的书包,笑了笑:“琴姐带着秋媛去考试回来啊。”

前段时间每每路过桂琴家,总能听到小姑娘的读书声,偶尔会传来桂琴恨铁不成钢的骂。桂琴是个严格的母亲,高秋媛的学习都是她一手抓紧,这次让孩子转学去三中也是她的决定。

辛苦教导一个多月,考完试不仅是小孩松一口气,大人也解放了。

桂琴笑呵呵道:“是啊,她考完试非闹着去饭馆吃,就带去吃了。”

两个母亲并肩往巷子里走,高秋媛穿着一中的校服校裤,苹果脸上扎了两个紧紧是麻花辫,在后面背着手踢石头玩。

桂琴问:“你家如月呢,考试怎么样?”

“她昨天受伤了,今天的考试没去成。”

桂琴惊讶地啊了一声,当即觉得可惜,说道:“咋这么不小心啊,伤着哪儿了?”

梁倩:“脑袋。”

“脑袋那就没办法了,”桂琴还以为是别的地方,因为如月也要考三中,所以她特地打听过的,知道如月没念过书,现在还将脑子弄伤了,这种情况就算是去考也考不上的。

前段时间她老能看到如月捧着书背书,心里还挺有危机感的,觉得自己闺女不如人家努力。

学校招生的名额就这么多,万一没念过书的如月都考上了,而她女儿却没考上,多尴尬啊。

所以桂琴听说梁如月没去考试,心里是可惜又庆幸,分不清是可惜多还是庆幸多了。

嘴里还是安慰道:“没事,镇上学校多,干啥非得去三中,别的学校也好。”

身后的高秋媛闻言小小声嘟囔道:“三中不好你干啥非让我考,我还不想离开一中呢,我朋友都在那边。”

桂琴回头瞪了她一眼,“让你去肯定是为你好,少说话,考不上有你好果子吃。”

高秋媛缩了缩脖子,挺怕她妈这股子凶悍劲儿,不说话了。

错过考试的事情让如月伤心极了,梁倩原本以为她得伤心好多天,没想到第三天就看到如月又抱着书开始学起来,她再没提过考试的事,很有计划地巩固学习着小学的知识点。

她脑袋上的伤还没好,总容易头晕,所以她学得有些吃力,往往是学一会儿就得放下书闭上眼睛休息。

梁倩有些感慨,自己念高三的时候都没如月这股子韧劲,凭着这样的坚持,以后肯定不会差的。

她悄悄地关上门,这时委员会的人来了。

过来通知梁倩带着如月去委员会一楼调解室。

第二天,梁倩早早起床,吃完早饭之后带着如月出门。

调解室其实就是一间办公大楼里的小办公室,用来解决居民纠纷,镇上的人一般遇事报警的居多,但面对这种私人纠纷,调节委员会足矣。

梁倩她们抵达前,张英丽跟梁顶天已经在里面了。

突然被通知来这里,两个人都很懵。

张英丽是收到村支书通知,说她儿子犯了事,让她亲自去镇上委员会解决,她火急火燎从村里赶来,慌得不行,路上反复问梁顶天干了什么。

梁顶天被老师叫过来,烦的不行,说自己啥也没干。

气得她发了顿火,结果梁顶天脾气更爆,臭着脸还了好几句嘴,三句里有两句骂脏。张英丽被亲儿子骂得面红耳赤,在大街上觉得脸都丢尽了。

所以一到办公室,张英丽就赶紧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还没回答,她先从口袋里摸出两包提前准备的好烟要塞过去:“领导领导,不管我儿子干了啥,你都别怪他啊,他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处理这件事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政府工作的人都带着一种天然的周正,见状脸色一板,连连推拒:“同志,我们不接受任何贿赂,请您坐好。”

就是这时,梁倩敲门进来,身后跟着头上带伤的如月。

张英里见着她,十分惊讶,随后警惕起来:“你们干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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