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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惺惺相惜


“秦公子,”小兰撑着身子坐起来,她穿着单薄的中衣,皮包骨的手撑在床上,藏在衣服里,空荡荡的像是骨头架子穿上了人衣。

方才的阿妈进来,把窗户推上去,也叫外头的光线照进来,众人才得以看见小兰的脸。

她年纪不大,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格外惹人注意,可让人害怕的,是她那生了半脸的暗疮,像是层层叠叠腐烂的梅花,占据了大半张面皮。

“嗬!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其中一个书生被吓得后退三两步,连忙掩住口鼻,生怕小兰是得了传染病,将他也给染上了。

小兰看见有生人,忙背过身子,颤抖着问:“秦公子,他们是谁?”

秦扶清忙道:“莫怕,他们是我的同窗,说是要去风月场所,我便想着带他们来看看你。”

小兰听罢,缓缓转过身来,她用帕子掩住长满梅毒的脸,垂着睫毛道:“就像上次公子说的那样?”

“是。”

秦扶义心中也十分害怕,可他强忍着没逃走,听眼前女子和弟弟说话,他心想,这二人不像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石头是怎么认识这么个得病的风尘女子。

小兰取下帕子,撩起头发,让三人看的清清楚楚,不止是她的脸,连着她的脖子,后背,都是连成片的毒。

有人忍不住下去,跑到院子里呕吐不止。

秦扶清赶着众人离开,他临出门前对小兰道:“你再忍些日子,药我已经叫人想法子研制了。”

听到这话,上了年纪的阿妈欢喜的不行:“要是公子真能研制出来药,真是救了姑娘们的命啊!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怕……”

撞见秦扶清的眼神,她连忙捂住嘴,讪笑道:“要是日子过得去,谁想靠这个挣钱呢?”

秦扶清摇头叹气,和小兰告别出门。

带着秦扶义三人出门,坐上回城的小船,秦扶清才讲起小兰的事情。

没错,小兰是个从事皮肉生意的女子,她今年十六,那个年纪大的阿妈,是她婶娘。小兰爹娘死的早,被叔叔家收留,后来家里遭灾,叔叔一家人搬到安溪县里来,一场病带走了家里的男人,只剩下两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小兰婶娘就想到靠卖身过日子。

小兰来了初潮后就被婶娘卖了,她的初夜被一个干苦力的花三两银子给买去了。打那以后,她招揽生意没停过,就连来事时也是如此。

去年小兰生病,请大夫来看,是花柳病,还有治不好的脏病梅毒,小兰这些年挣得钱,还不够治她身上的病,还要被她婶娘逼着接客。

直到把客人也染上了病,人家找上门闹事,小兰婶娘才要放弃这么一棵摇钱树,要把小兰给扔了。

秦扶清意外救了小兰,得知小兰的婶娘有个儿子,已经成家,这些年成家的银子都是靠小兰卖身挣得来的,痛心的很。

他借着威胁要把小兰婶娘一家给送官,逼迫她婶娘好好照顾她,又想着给小兰治病。为了让小兰活下去,他骗小兰说,要治好她的病,要让其他深受其害的女子看到希望,也要让男人害怕,以至于不再迫害女子。

这些事还没做成呢,便遇到两个想逛风月场所的愣头青。

这些读书人,满脑子风花雪月,是时候给他们来点“哎呀梅事”的震撼了!

(最近更新跟不上,我很愧疚,本不想因为私事打扰大家,但是又觉得这件事有点意义,还是说一下吧。

作者家里没有兄弟,三姐妹,父亲去世的早,母亲打工养大我们。

家是农村的,穷,我爸去世时我十二岁,寄住在我一个叔叔家一年,被冷暴力对待。包括但不限于:我用洗衣机洗过衣服,婶娘用开水浇,嫌我脏;他们一家人坐一桌吃饭,我陪着笑,对我爱搭不理;寄宿中学我一周回去一次,家务活都有做,但婶娘一直对外说我懒,不做家务,不懂事,没眼力见,学习不好,肯定考不上高中(那时候爱看小说),期间,每个月我妈在外打工,给他们五百块钱,每周我去上学,他们只给我五十。

后来住一年我实在受不了,求我妈,让我姥爷照顾我,我才摆脱叔叔这个噩梦。

我家有大概七亩地,一开始托付给我姨夫种,期间被我叔叔以他想种为由要过去,此后十六年里,这些地都在他手里种。

每年国家给种地补贴,七亩多地大概是一千元左右。我从高中要到大学,每次都卑躬屈膝,谨小慎微,心酸不已。

除了这一千,他们并未多给我什么,即使我家的地在他们手里种着。

我高中就领国家补助,大学申请了贷款,所以顺利上学毕业。

前年过年,我过年给叔叔拜年,提出想把土地要回来包出去,接下来就是我噩梦的开始。

过年期间,叔叔对我进行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辱骂,说他这些年不容易,说我白眼狼,说土地根本不是我们的。

事后村里人跟我说,我叔叔觉得我们都是女孩,不想把土地还给我们,连老房子也不想给我们。

即使我们手里有土地确权书,他依旧捏着我们家的土地补助和土地不给我们。

现在乡村种植包地,一亩地最低五百元,他对村里人说给我花了很多钱(其实就是大学毕业之前我要的补助钱)然后各种羞辱我。

不仅如此,他联合一个近亲,想要把我家的房子也给要过去,还在村里放出狠话,说房子轮不到我继承,不然就找人搞我等等。

这一切的言论和行为,都揭示一个事实,我的叔叔,看不起我的女性身份,甚至想罔顾律法,欺压我的权利。

前几年,我因为不想惹麻烦,一直没什么大动静,只是把地包给别人,可每次都被他抢先种植。

我要求和他见面,他避而不见,多次在电话里辱骂我,说我是穷鬼才惦记几亩地。

人嘛,活着不蒸馒头争口气。就像我在书里写的,我的主角,她有勇气去改变一切,我想我也该到了去纠正错误的时刻了。

国家为我确权,我有土地,有房产证,如果有这些东西还没办法保护我的权益的话,那天底下会有多少女性因为后退失去自己该拥有的东西呢?

现如今的我,并不定居在乡下,因为对我来说,乡下早已不是小时候的家,但我绝不会把属于我的东西拱手让人。

前几天我回老家,再次把地包种出去,当天试图找我叔叔面谈解决问题,他再次避而不见。

第二天我就收到别人的电话,说受到我叔叔的威胁,不许他种地,不然就要打人,要么让耕地机器从他身上过去等等。

人家不愿意为了三瓜俩枣惹麻烦,但是愿意帮我,我需要本人亲自到场,看着庄稼种下去,所以明天,我还要坐来回六小时的车,回老家亲自种地。

在这几天等待期间,他的女儿给我打过电话。

本以为同是女性,她能理解她父亲的所做所为是不对的。没想到我这位堂姐竟然问我,知不知道我的地是哪里来的。

我说国家分给我的,她说她比我年纪大,都没她的地怎么可能有我的地。她也骂我是白眼狼。

我很想笑,其实在现代社会,很多人都不懂,农村户口的女性是有土地的。国家分地按照人头分,女性也有土地,但女性被认为是迟早嫁“出去”的,一旦女性离开娘家,则其土地被父兄弟吞食,而到了婆家,不再重新分地,她就没有新的土地。

女性不是没有土地,是即使到了现在,女性生存权依旧被男性吞食着。

越是蒙昧的地区,越是如此。

乡村很难容下女性,可我绝对不会放弃我的权利。

最近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心里总是有一把火,恨不得拥有小说主角的打脸能力,把老混蛋暴揍一顿解气。

可现实不是小说,我也不是女特种兵。

具体怎么解决,我已经咨询律师,明天回老家,顺利的话当天就能回来,到时候我会跟大家讲我是怎么解决这次沉淀了十六年的失权危机的。

本次事件解决后,我会在月底前把空的稿子给补回来,可能还有些情节会做改动,所以大家到时候可以从我标注的章节重新观看)

很抱歉因为我的私事给大家造成不便。

感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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