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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是他起了色心


张无佞数着时间,瞧着周遭的黑雾,确定人都跑到附近了,这才打了个响指。

顷刻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之前还在大喘气,继而发愣的黑影,这会已经被衙役团团围住,为首的是前几日刚在外面办完公差回来的捕头。

若是此前不曾两败俱伤,那么现在二人挣扎一番,倒是会有逃脱的机会,但是现在各自负伤,想跑也没这个力气了。

精疲力竭的二人,就如同瓮中之鳖,毫无反抗的余地,被带着衙役的捕头一网成擒。

此前是悄摸着,不敢有半点光亮,怕打草惊蛇。

现如今火光亮起,还真是让人诧异。

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孙家庄的族长。

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互不沾边的身份,却在火光的照耀下,以诡异的方式牵扯在一起,事已至此,谁也别想跑。

林长平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全部抓住,正在押解下山的路上,兀自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桩案子总算可以水落石出了!

这一夜的孙家庄,闹哄哄得厉害。

有人一脸懵逼,有人一头雾水,有人不敢置信,有人感慨万分,当然……更多的是回过神来的义愤填膺和憎恨。

不管是谁动的手,眼前这些人都跟他们家人的死亡有关,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总归要有个说法,谁也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去。

“肃静!”

祠堂内。

衙役们搭建好了临时的大堂,县太爷端坐在上,此番倒是没忘记把他的惊堂木忘记,可见是做好了十全的准备。

一声惊堂木响,众人纷纷闭了嘴,只是目光仍是在押跪在地的众人身上逡巡。

有道士耿直,有族长孙其胜,有仵作木子忠,还有跪在一旁面色惨白,几近晕过去的孙夫人。

这样的组合,委实诡异到了可怕的地步。

一则,孙家庄的人似乎没跟耿直发生过太多激烈的冲突,只在当日这两人刨坟之后,被众人揍了一顿,虽然揍得不轻,但看在老道士的面上也没有下死手。

刨坟乃是天打雷劈之事,做了这样的事情,挨一顿揍似乎也不过分吧?!

二则是因为族长孙其胜,此前有传言说是在山上发现了族长的衣裳,怀疑族长可能出了事,虽然衙门的人死命压着消息,但大家心里忐忑,怕只怕族长已经凶多吉少,谁知道……竟瞧见族长被绑在这里,且这一身上下黑不溜秋的,瞧着不太对头。

三则是因为仵作,这木子忠不是衙门的人吗?当日跟着师爷林长平一起进来的,怎么进今儿也被捆绑在此,瞧着面色不善,目光里透着阴森可怖之色。

最后便是那位族长夫人,又是慌乱又是哽咽哭泣,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凶手是谁?

“大人,所有凶徒皆已缉拿到堂,请大人过堂审讯,为死者申冤,还无辜者一个公道。”捕头毕恭毕敬的行礼。

县太爷摆摆手,“静待一旁。”

“是!”

捕头行礼,快速退到了县太爷身边站着,随时待命。

林长平还是老样子,提笔在旁边记录随堂内容。

“在审讯之前,本县要同诸位乡邻说一件事,一件陈年往事。”县太爷端坐在上。

所有人面面相觑,其实大致能猜得到,县太爷要说的是什么?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心虚”二字,想走却又想把事儿听完,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如果这件事不能善了,怕就怕大家以后的日子,还得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甚至于子子孙孙都会受到死亡威胁。

“十多年前,你们孙家庄出过一桩命案。”

县太爷一开口,四下旋即安静下来,一声不见闻,每个人都闭紧了嘴巴,像是默契又像是害怕。

“一家四口途径附近,却因着妇人美貌而惹来灾祸,有人将其引骗进庄子,意图不轨。”县太爷眯了眯眸子,“岂料男人发现异常,旋即带着两个孩子追了进来,发生了争执。”

说这话的时候,县太爷扫过四周,每个人的脸上神色各异,还真是……令人不齿。

“动静太大,招惹来了整个庄子里的人。”县太爷说到这里,低眉看向被五花大绑的孙其胜,“孙族长,你觉得本县说得如何?”

孙其胜满身是伤,一脸狼狈,只喉间滚动,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不说话?那本县就当你是默认了。”县太爷继续说,“孙家庄有个规矩,不许外人轻易踏入,你们似乎是在守着什么秘密。当然,本县允许你们有秘密,毕竟谁家没点腌臜事?可你们不该因此而剥夺他人性命,还是一家四口,你们这是灭人满门啊!”

音落,孙其胜慌忙抬头,“大人,我们冤枉,我们没有……”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让孙其胜的声音消失在嗓子眼里,他只能心慌的低下头去,更添了几分狼狈与慌乱。

县太爷压根不想听他这废话,“把人带上来。”

众人回头,只瞧着衙役押解着孙先明上前,狼狈不堪的孙先明身上有血色,进了衙门就没有不动手的,为了撬开他的嘴,可没少花心思。

“孙大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孙其胜开口便是警告。

可他忘了,这不是他的一言堂,上面还坐着县令大人呢!

“孙其胜,这话同样也送还给你。”县太爷冷哼一声。

孙其胜面色惨白,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往边上挪了挪。

“孙先明,你此前在县衙所说的那些桩桩件件,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遍。”县太爷音色沉冷,“今日就让诸位好好回忆一下,自己当初都做了什么孽,以至于如今报应不爽?”

围观的众人各自心慌,目光齐刷刷落在孙先明的身上,怕他真的说出点什么。

当然,他们都清楚这最终的结果是无可避免的。

“当年是孙宽那老小子起了色心,把人骗进来的。”孙先明垂着头,如同去了半条命一般,说话的时候音色缥缈而带着颤抖,“一起的还有孙放。”

这两人成日游手好闲,素来游手好闲,这是庄子里人尽皆知的事。

“他们想要对她做那档子事。”孙先明继续说,“谁知道女人激烈反抗,刚好我采药回来,在山脚下那破屋里发现了他们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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