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酿成大祸
昊光数了数巡守山门的黄金甲官兵百人左右,他挑选了一百精兵强将,一人对付一个;司马彦直也不敢托大,也带了一百精兵强将。将他们身上的童子尿皮囊交付其他人背着。
昊光率一百人突然出现在山门,人人手执短刃,他丢了一个眼神,一百名精兵强将一齐动手,一百名黄金甲官兵闷哼了一声,一个个卧在了血泊之中。昊光等司马彦直得手。
司马彦直看营帐一座连着一座,共一百座,每座营帐都高挂连串鱼皮灯笼,映得大帐如同白昼。营帐内也有黄金皿巡哨往来巡视,还有更夫敲着梆子。司马彦直看巡哨走远,直入中军大帐。果然看见云重正伏案酣睡。
司马彦直身形一晃,本待一剑勒过去,但是看云重生得俊秀,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将剑架到他脖子上,云重突然惊醒,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实点,我们是神武将军的人。”
云重一听是神武大营的人过来了,还以为神武大军攻下了紫禁城,站起身来对着司马彦直说:“将军,云重愿死在昊将军剑下,请给云重带路,云重罪孽深重,甘愿伏法。”
“此话当真?”司马彦直大喜过望看来黄金甲官兵人心焕散,离土崩瓦解之日远了。
“云重身受昊将军知遇之恩,却糊里糊涂追随昏君,罪该万死。”云重泪流满面,“想当日,一时逞血气之勇,不计后果,犯下抱恨终天大罪,如今悔之晚矣!”
“既如此,何不戴罪立功?如今圣天后,乃圣君结发妻子,贤德英明,何不投奔于她?”司马彦直喝道。
“苦无颜面相投,也无天缘得见。此生一错百错,回头难矣。云重只想以死向昊帅谢罪。”云重泪如雨下。
“你为何如此糊涂?先受人蒙蔽,是为不明;如今昏庸,自甘堕落,是为不智;思明君而不去投奔,是为不仁;受昊帅之恩不思报恩,是为不义。”
“云重还请将军成全,云重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云重慌忙向司马彦直谢恩。
“云将军能幡然醒悟,善莫大焉。今晚,我等奉昊少帅之令,就是要销毁尸法万象,云将军何不戴罪立功,以报恩君。”司马彦直说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将军放心。云重愿为前驱,云重即进帐点齐本部人马,杀进桃花观,与老鬼决一雌雄。”云重躬身请令。
“云将军,你只管将部下撤走,要是主将二毛子返回,千万要挡住。我自有办法对付法王的师法万象。此是大功一件,可以归于昊少帅帐下。”司马彦直知道昊小娟也是以仁义治军,只要能将功折罪,都能宽宥。
“谢将军,谢少帅,谢圣天后!”云重喜出望外,立马出帐调动人马,准备拦截中计返回的二毛子。
司马彦直兵不血刃,解决了外患,率百名精兵强将与昊光会合,昊光早等不及了,司马彦直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手一挥后面背着童子尿的精兵在石季伦率领下,全部聚集。昊光就要往里撞,司马彦直老谋深算:“先别急,我们换上黄金甲,有备无患。”
于是,大伙儿大摇大摆下了营帐,哐啷哐啷全部换装,走出大营一色的黄金甲官兵,然后背着童子尿进了桃花观。
此时,法王正在桃花观中央的演武中心广场,摆下香案,遍插法旗。他敲响令牌,左手持法杖,右手摇铎解铃,正在给尸法万象施法,列成阵势……
突然尸法万象乱成了一锅粥,鬼哭狼嗥声不绝于耳,他心念甫动:有人找死来了!
法王将炫彩飞镖一一祭起,只见一枚枚炫彩的强光,像怪光飞起在空旷的演武广场。
一千精兵强将正拔开皮囊木塞,将童子尿对着尸法万象一阵乱喷,尸法万象只要沾上童子尿,就如着了火,不过是绿火,那火烧得僵尸乱蹦乱叫,叫声凄惨,如猪被杀了一刀发出的叫声。僵尸着了绿火之后,蹦达一阵,越烧越旺,不一会儿就化成一团轻烟,空中浮起一阵焦臭味,熏臭恶心。
哪里顾得上熏臭,一阵狂喷,狂泼,师法万象烧成一团绿焰,腾起一阵弥天的绿浪,绿浪掀起滚滚烟云,一阵绿幽幽阴惨惨。此时空中突然出现奇异的炫彩,大伙不知是何物,那炫彩一闪,切过精兵,那精兵全身一凉,马上失去知觉,他懵然不知他是何物,一蹦一跳地向同伙发起了攻击,同伙瘁不及防,被他十指插中,同伙也眼前一麻,金星乱冒,电光乱闪,顿时也失去知觉,一蹦一跳向另一名同伙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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