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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资格拆散有情鸳鸯


林言咬唇,真的被秦音音算计了。

就是故意让她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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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山不是个大方的人,心思小偏计较,林言也没就推脱,大大方方的自罚三杯。

看林言爽快,刘清山脸上都是满意笑意。

有公司同事在,两个人说说话,气氛也还行,时间也不算多难熬。三个陪酒的小姐也能说会道,逗的刘清山乐呵乐呵笑。甚至,她们还跟林言搭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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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预热差不多,也到了谈合作的时候了。

公司两同事能喝酒,也会周旋,两个人把刘清山恭维哄的差不多,见合作基本不会跑了,又起来倒酒拍刘清山马屁。

林言喝的有点多,打声招呼去洗手间。起身时不小心腿碰到茶几,弯腰时肩带下滑到肩膀一点,胸口肌肤白而有弧度。

刘清山恰巧看到,眼睛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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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没注意,转身走了。

刘清山盯着林言背影看了会儿,笑起来。

想到林言那胸口,妈的,太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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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会所的走廊很绕,房间地毯都一样,林言找标志区分半天。拐角处,林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是个长的标志美的女孩。

林言道歉完,扶着额头离开。

而被林言撞到的夏清清没走,她盯着林言的背影若有所思一会儿。等想明白了,她嘴角弯起来,轻笑一声。

刚那是林言吧。

单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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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回到包房,里面几个男人还在打牌,嘴上抽的烟把周围空气弄的乌烟瘴气的。这几个男人哪个身份都不简单,陪同女伴也都没人去制止。

夏清清下意识看了一眼仰靠着沙发背,正闭目养神的男人。他穿着黑衬衫,气质出众眉目棱角分明,一眼就能从人堆里找出来。

从单译身上移开视线,她走到另一头沙发坐下来,对身边低头看手机的白星悦说:“悦悦,你猜,我刚才碰到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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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悦心不在焉的问,“遇到谁了?”

夏清清看单译一眼,“林言,单译老婆。”

白星悦手指一顿,抬头,惊讶诧异问:“谁?林言?”说着,目光忍不住看向单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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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点头:“没错,是林言。”

白星悦脸色僵了半秒,稍后起身,“清清,你跟我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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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门口,白星悦要夏清清想办法从陈遇下手,从他嘴里套出林言的电话号码。知道白星悦的意思,夏清清点头,“放心吧。看我的。”

回到包间,夏清清就跑到陈遇身边去了。

两分钟后,两人先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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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悦放下心来,她看单译一个人呆着,还在休息也不玩牌,走到他身边坐下。刚坐下,单译的眼睛就睁开了。

白星悦柔声:“阿译,屋里太闷,陪我到外面去透透气吧。”

单译没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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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悦不甘心,伸手抱着单译胳膊微微撒娇,“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单译原本要说话,可看到白星悦已经起身,回头又叫了他一声,他这会儿也嫌耳朵边太吵,起身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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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悦跟单译两人一出去,打牌的几个也都不好好打牌了,开始议论起两个人关系。

周子阳咬烟得意说:“我就说有情况,你没看译哥搭理谁,没见哪个女人贴近他,就除了星悦。他们两,肯定有猫腻。”

秦子进丢一个打火机,“好好打你的牌。”

旁边姑娘有眼力劲儿的帮周子阳嘴上咬的烟点上,周子阳噙笑调侃:“单身久了,脾气就是这么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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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秦子进呢。

秦子进看着快歪在周子阳手臂上那姑娘的胸,似笑非笑道:“今晚要爬床的话,就收敛点别嘴贱。我要把你破事抖出去,信不信瓷瓷你就别想追到手了。”

“操,威胁我!”

下一秒,周子阳把身旁女人推远远的,冷眉说了一句“滚”,差点把那女孩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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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进鄙视:“你对瓷瓷敢这样?”

周子阳掀眼皮挑眉,眉色隐着放纵,他身上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样,对待女伴也是来者不拒但不过分亲热,说疏离也疏离,说撩人也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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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提到单瓷,周子阳的眼神很柔软。

他闷闷笑了下:“瓷瓷是我放心尖上的,我哪敢。”

刚那姑娘闻言,气红眼跑了。

秦子进提醒:“不追?”

周子阳冷漠痞笑:“追什么,跟我没关系。”

*

林言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没走几步,包里的就手机响了。

打开短信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短信,让她去第十一层的露台花园,商量下事。

林言没多想,她以为是两个男同事之一发过来的,好避开刘清山谈事。合同应该能成吧,整理下裙子,就直接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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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从电梯出来,燥热感扑面而来。

林言没见到同事,反而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她不由得停下,盯着单译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言刚要走过去,嘴巴刚张开话未出,就看到单译突然抬腿疾奔向一个地方,他神色里明显有着紧张和慌张。

林言不由得停下。

因为,她看到了白星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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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两人间发生了什么,单译呼吸喘息急促的把白星悦拉回台阶边缘,白星悦失控的打了单译好几下,单译紧拽着白星悦手臂不放。

白星悦很快没了劲儿,一头扎进单译怀里抱着他的腰低声的啜泣。

白星悦楚楚动人的模样,林言都觉得不忍心。

单译没推开。

他搂住了白星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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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看着一男一女相拥的情景,她眼睛被风吹的一阵涩痛,心口也竟胀疼了。

她抬脚冲过去,可走一步就停下,她去质问什么呢?质问单译为什么要背着她出轨吗?可是别忘了,就算单译出轨,她哪里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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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没给她勇气。

不仅单译没有,单家没有,她自己,也没有。

单译说过,他不爱她,也让她少管他的事。再说,单译和白星悦本来就是一对深爱着彼此的恋人,她林言作为外来侵入者,有什么资格打散眼前这对有情鸳鸯呢。

林言裙摆被吹起,她的身体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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