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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没心啊。


林言是面对着白星悦,单译是背对。她没注意到白星悦,可白星悦注意到了她。不知道单译说了什么,白星悦突然扑进单译怀里。

她搂着单译,从他怀里抬头,眼里含泪。

然后,白星悦轻轻踮脚仰头吻单译。

单译,并没推开。

林言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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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两人身体还暧昧贴一起,单译唇角勾着笑意,不拒绝也不推开,一副漫不经心痞坏的姿态。他低着头看白星悦,那双桃花眼里含着深情,也有凉薄,掌控者独有的调笑。

他调侃笑一声:“不敢?”

白星悦这么一激,仰头就要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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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把头一偏,白星悦没吻到,她眉心狠狠的一皱,接着眼里就有了不甘和委屈。偏偏单译当没看到,他伸手推开白星悦,眼底含着淡淡笑意。

“算了,吻不下去就别吻,别勉强。毕竟,我才亲过林言,哪能再亲你,那样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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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悦心狠狠的打颤。

她真的,真的恨死了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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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出去时补妆拿了包,这会儿倒是给自己方便了。她没回包厢,拿手机给单译发了一条信息,她没多留,直接走了。

也不管不打招呼走人,单译高不高兴。

经过前台,前台小姑娘特意看了林言几眼,林言脸上微肿,裙子肩侧也有一处开裂,衣料脱线垂下来。

不过,这人长得是真好看。

五官柔弱清纯可人,可不笑时有点冷艳。

真是个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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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看到了林言短信,她说不舒服先回家了。以为她是痛经,又喝了些酒,单译没多想,就回复一句好好休息,别的不再说。

林言不在,他也没什么事,就不急着回房间,吹了自然风儿后,准备回去,他身边的白星悦突然开口。

“阿译,我难受。陪我喝会儿酒,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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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偏头看她。

白星悦眼眸楚楚欲泣:“就是说说话。”

单译叹口气,他望着白星悦那张脸,不自觉有些心软,低声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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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打车回的家,回到时十一点多了,她还喝了酒,一个人。屋里黑漆漆的,安静的能听到自己呼吸声。有些孤独委屈啊。

林言不自觉看下手机,除了还是刚才单译发的好好休息那条,没有第二条。也不担心她怎么回家,夜里打车安不安全。

他真是,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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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在单家,单译连样子都不愿意做。说到底,单译对她是一点都不曾上心过,一点儿都没有。她到底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呢。

指望单译有一天能爱上她吗?

林言压根不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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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缸里泡了一个温水澡,全身舒畅太多。许是泡太久,加上酒精缘故,林言浑身棉软的不行,眼皮上下打架,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她睡着后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四哥,她梦到四哥追她,她开心的点头答应了。玫瑰花,戒指,她都有。她躺在四哥怀里,两人甜蜜接吻。

然后,她跟四哥结婚了。

她特别高兴,高兴的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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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梦是反的不假,现实里,老四并没有追林言,甚至,林言都不敢开口表白。

等想表白了,四哥也有了喜欢的人。

林言水里腿抽筋忽然身子一抖,人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睁眼,她还在浴室泡浴缸里。水已经凉了,难怪梦里冷,腿抽筋。

林言抬手碰了下眼角,怎么哭了呢。

她居然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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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悦喝醉了,单译送的人回家。敲白家别墅大门,单南开门时,门里门外两个男人均是一愣。

一股酒气空中飘散,单南皱眉。

看了眼单译怀里抱着的白星悦,单南微皱着眉自动侧身,他没说什么,让单译把人送上二楼白星悦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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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调笑:“不怕说嫌话?”

单南冷哼:“你都把人抱过来了,还在意说不说嫌话?”

单译笑一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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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星悦卧室,打开门口等,将人放到床上,单译刚要直腰起身,白星悦突然睁开眼睛,纤细的双臂搂住了单译脖子。

“阿译。”

白星悦眼中迷离,她红唇张着,头发在枕头四周散开,一张脸漂亮的动人心魄。单译离白星悦的唇很近,白星悦睫毛上还有泪,她柔柔的呢喃喊了一声单译名字。

白星悦的目光看着让人心疼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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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眼睛闭上,睡吧。”

单译平静的拉开白星悦胳膊,刚起身转过来,就看到门口的单南。

单译微顿。

“过来,我有话问你。”

单南转脸离开,单译抬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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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单南对窗而立,听到身后的关门声,转过头斥责,“老三,你不是不知道星悦不能碰酒,你还这么纵容她,还醉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还有,你们两刚才像什么话!”

刚才他在门口看到了他们身体相触的一幕,真担心单译会对白星悦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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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漫不经心,笑下:“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曾经没吻过。”

看着他一副散漫态度,单南生气的拍下桌子,“那是曾经,老三!你现在结婚了,你家里有老婆,既然给不了星悦名分就别给她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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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低头笑了笑,还是那副凉薄样。

“一个名分而已,我还能给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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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南猛然转身,“你说什么?”

单译抬头,嘴角的笑意收了。他眸子里一贯的冷漠出现,淡淡的说道:“二哥,单家的男人都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

单家门风正,男人品行上下都没差的。

但单译不一样,他做事手段厉又心太狠,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单南都摸不透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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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南走到书桌前坐下,“你知道分寸就好。对了,听说你打算接手打理家里产业了?”

单译挑眉:“你消息到快。”

那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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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南看了他一眼,“你那身警服穿了这么多年是该脱了。枪林弹雨的,让人操心。”

单译一身黑衣裤,双手插着裤子口袋轻靠书架上,灯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拉的很细长。

看着地面,他说道,“那是老四,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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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南轻哼了声,“至少他完好,而你受过伤。别忘了,你这一命那次差点就没了。”一件事被人重复挂在口上,单译有些无奈。

不过那是事实。

他确确实实是差一点,命就没了。

这也是单煜态度强硬让他回来接公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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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快了。没看我现在挺闲?”

单南笑,“你摸惯了枪的手,换成笔规矩坐办公室签文件,我还怕你难习惯。”

单译松了领口,身体往沙发背上一靠,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姿态说不出的慵懒性感,“你这话说的挑不出错。习惯了开枪杀人的场面,这要坐办公室,我恐怕真难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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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那么别扭。

单南手指曲起敲敲桌面,纠正:“那叫击毙。别弄的跟恐怖分子似的。”

单译低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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