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易容
夜自寒手腕一拧,随手抽了根绳子,将郁竹的两只手绑了起来,紧接着郁竹的双腿也被绑了起来,
一只手捏着她的脸将她固定在车壁上,郁竹还在惊恐地尖叫不已。
“少主,要不要我帮忙?好像后边有人来了。”富贵沙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种事情居然还要帮忙!
郁竹大惊,想到富贵猥琐的样子更是恐惧不已,越发用力地挣扎起来。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不知道为什么,夜自寒不太愿意让富贵碰触郁竹。
尽管以前他们经常一起做这个,有时他甚至不自己动手,直接交给富贵。
“那我把车子停下,免得颠簸起来行事不方便。”
富贵道,而且车子竟然真的缓缓地停下了!
捏着她脸颊的手加重了力道,在她鼻子旁边轻点一下,她突然发觉自己喊不出声音,同时身上一麻,郁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是什么手段?当初掳她出来时用的就是这种手段吧?她还记得她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被他背着在夜里的街道上疾驰,只能看得到月光下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周围被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所包围。
就像现在这样。
郁竹心如死灰,闭上嘴不再试图喊叫挣扎。
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想象中的狗咬,哦不,侮辱并没有到来。
夜自寒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对不起,其实你不必挣扎,只要一会儿就好,只是稍稍有点刺痛,不会很疼也不会影响身体的。”
妈的你要强暴我还让我不要挣扎?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不疼?至于影响身体……
特么的,这厮真是猥琐到家了!
郁竹忽然后悔在县城时第一时间把手术刀丢出去做记号,她当时考虑着对方安定下来后一定会搜她的身,不会允许她留着有危险的东西,但没想到夜自寒并没有搜她的身,直接就把她绑上了。
早知道当时就把手术刀留着,现在就能一刀割断他的颈动脉!
郁竹完全忘了她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处境,在脑子里恶狠狠地YY着。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沾在她的脸上微微刺痛,随即一只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打圈涂抹。
难道说这家伙有恶癖,做那种事之前要先把人毁容?
郁竹登时想起前世那些关于变态的报道,停止YY,惊讶地睁开眼睛。
夜自寒手中拿着一个扁圆的玉盒,里面装满了褐色的膏状物,膏状物散发出淡淡的药香,他用手指挖起一点涂在她的脸上,又轻轻地涂抹均匀。
他的动作轻柔,神情认真,时不时地停下来端详她,就像之前端详她那样。
“别怕,很快就好了,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放下玉盒,拿起另外一个玉瓶,用手指沾取一点点,点在她的脸上各处,轻轻揉开。
刺痛感消失了,一股清凉的感觉从脸上传来。
他的手指在她鼻子上敷了些什么,又轻轻地捏了捏,停下来端详一会儿,再按捏几下,如此几次方才收手。
夜自寒放下玉瓶,拿起一支锡纸包着的细条,剥开顶部的锡纸,露出黑色的细条。
细条伸向她的眼部。
郁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细条在她的眉上飞快地轻轻涂抹,时而停下来,有什么东西在她眉上轻轻地擦拭,擦拭之后又是涂抹。
这样来回好几次之后,她听到夜自寒吁了口气。
“好了。”他说。
这小娘子的眉毛委实过于好看,好看得让他不忍心把它变丑,经过好几次修改,终于变成普通些的样子。
郁竹睁开眼睛,发现他正认真地端详着她,又拿起玉盒,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这次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挣扎。
当然也没有力气挣扎,她还浑身发麻着呢。
经过他的化妆,郁竹的脸蛋是黯黄粗糙的颜色,而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却是雪白细腻,细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夜自寒手指沾了些药膏,在郁竹的脖子和下巴交接处轻轻地涂开。
之前涂脸蛋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当手指接触到她的脖子,夜自寒忽然有些心慌,加快速度涂完,退后些许仔细端详,又沾了另外一个瓶里的东西点在她的唇上,同样用手指沿着唇形轻轻涂抹。
她的唇色太粉嫩了,需要涂得黯淡些才好。
只是这口雪白的细齿……
夜自寒自然也有办法改变牙齿的颜色,但他看到郁竹亮晶晶排列整齐的牙齿时,手心忽然变得灼热,那是她用牙齿咬过的地方。
“好了。”
夜自寒还是决定这口白牙就给她留着,低声道:“一会儿你就会有力气了,暂时先别乱动。”
说完他掀开帘子退出去,随即又进来,解开了她腿上的绑缚。
“药膏干了就没事了。”他扔下这句话,怕她乱动擦花妆容,并没有帮她解开手上的绳子,只是把她的衣袖拉下来盖住双手。
妈哒!
郁竹忍不住在心里爆粗:早说你要给我化妆啊,害得我差点没吓死,还以为……还以为……
怪不得这家伙眼神清澈,怪不得那家伙把车停下,怪不得他说不疼对身体也没影响……
反倒是她自己想多了。
郁竹闷闷地生了一会儿闷气,忽然笑了起来。
好想找面镜子来照照自己的模样啊。还有,不知道他的化妆技术怎么样,好想学会啊。
这可是一门很实用的技术呢,她想到了金老小说中那个化妆水准神乎其技的阿朱。
马车又动了起来,郁竹浑身发麻动弹不得,不久之后夜自寒又钻进车厢里坐好。
他用一种隐隐有些歉疚的目光看着她,低声道:“方才多有冒犯,还请田大夫包涵,待诊完病后,定当把田大夫送回杭口县,并奉上双倍诊金和车马费。”
妈哒你刚才吓死我了,还要赔我精神损失费!
郁竹浑身的力气还没回来,身子发麻发软,她张了张嘴,发觉自己还是没办法发出声音,只得愤愤地盯着他看。
车外传来隐隐的嘈杂声。
“检查……”
车子速度放慢了许多渐渐停下,郁竹听到车夫在说话,他说的是一种方言,类似于杭口县的方言,有的发音却又有些微的不同,但大部分还是差不多的,是以郁竹倒也能听得懂。
“官爷,我家少爷和少夫人回岳家省亲。”
车帘被刀鞘挑开,有官兵的脸一晃而过,向内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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