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4章
叶三省回到王大路房间,笑道:“咋了?想女朋友了?”
王大路一脸不自在的表情:“也跟我女朋友有关。”
叶三省坐下:“说啊,咱们兄弟,有啥不好说的?”
王大路吞了吞口水,整理思路:“我这几年在酒城,陪着女友,一边也自己做点生意,都不顺利,前前后后亏了好几百万,有些生意我不敢告诉女友,有些生意我又不敢告诉家里,夹在中间两面受气,憋得难受,有时候真想一走了之,又舍不得她,大学四年再加上这四年,毕竟感情在那里,又劝她不过,她个性又强,以前在学校跟同学比,现在跟同事比,跟闺蜜比,又不要我家里的钱,要靠自己挣钱,我简直拿她没有办法,老叶,你说我这是咋回事啊!”
叶三省无语。以前还有些怀疑王大路的女友是欲擒故纵,为了贪王大路这个富二代的钱,现在看来,还真有点不是的样子,苦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两人的感情,这个我们真不好插手,尤其是好兄弟,一点处理不好,就要伤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要说帮你打架借钱,这都能够两肋插刀,你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人生,还是要自己选择。”
“对,我就是想选择一下自己的人生。”王大路接口说。
“这是怎么个说法?”叶三省问。
“我觉得她一直看不起我,觉得我只能躺在家里的钱上吃喝玩乐等死,所以想做点事来证明自己,结果这几年在酒城一直亏钱,做啥啥赔,更加被他看不起,所以我想离开酒城,暂时离开她。”
“这也是一个选择。”叶三省点头,“但是你得有清醒的认识,做生意赚钱赔钱都是正常的,不能因为赔钱,就觉得自己不行,哪怕是赔钱,你也从中学到了经验。然后,你离开她,有什么打算。”
“我来江城,来文化,跟你们一起,我也出钱加入你们公司,我可以多出点。”
王大路飞快地一口气说完,生怕叶三省打断他似的。
叶三省怔住。
他以为王大路是为难易涛借钱,谁想到王大路是想到江城来发展,可是你昨天才来,今天就这么做出这种人生的重大选择,是不是太草率了?看来在酒城做生意赔钱,那也不是意外。
迟疑一下说:“你想来江城,我和易涛,还有雪皎肯定欢迎,但是你真的想好,这涉及方方面面……”
“我想好了!”王大路迫不及待地打断他表态,“我也加入公司,在公司做事,我也不会特殊,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出钱出力,我没有怨言。”
叶三省叹了口气:“老王,我现在也有点吃惊,一时之间想不好,那我就想到啥说啥。你到江城来,是因为我和易涛在吧?而不是江城真的需要你,或者你觉得你适合江城,所以你寻求的是一种安全感?这很正常,男人有时也需要一种安全感。但你不能为了这种安全感就到江城来,这实际上是一种逃避,对你的成长和人生并不见得是好事,很多事情都得面对,生意赔了,得思考为什么要赔,而不是匆匆忙忙地丢在一旁去另外做一个,这不是赌博,做生意,人生,都得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地把每一件事做透,哪怕最后意识到这件事真做不好,再放弃……”
他的电话短讯来了,一看,是夏敏,发了房间号。
叶三省又叹了口气,按住王大路的肩:“兄弟,我肯定不反对你来,而且真的欢迎你来,你想来,随时都过来,加入我们公司也好,自己创业也好,都行。但你要自己想清楚,否则以后觉得来江城是一个错误,后悔了,那我和易涛会也难过,我们的感情也会受到伤害。我有事先走,你再想想,这事不急。”
王大路嗫嚅道:“我就是听易涛说你们发展还不错,而且前景看好,我在酒城也认识了一些朋友,不过,我觉得他们都像是变着法子从我这里掏钱。”
叶三省又好气又好笑:“任何一个商人,都会觉得别人是在诈骗,但你得带上你的眼睛,耳朵去看去听,去分辨,你必须得自己能够区分哪些生意可以做,而不必在乎别人想什么。不管是好意坏意,只要是生意。你如果永远不去面对,不能区分,你现在可以到我们公司来舒舒服服地混,以后你怎么继承你父亲的万贯家财?那时候,你遇上的坏人,可就更加高明了。我先走了,明天再说。”
起身出门,丢下还在发懵的同学,到了电梯口,直接按了上行键到夏敏房间,——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前的小心谨慎是不是都有些过分了?哪怕是有人察看文化宾馆的监控,看见他进了夏敏的房间,又有什么呢?夏敏是他请来的开发商,谈工作不行吗?怎么解释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你解释的人的态度。现在对叶三省来说,杨中和欧阳坚相信他就足够了。
一进夏敏的房间,夏敏扑上来,叶三省毫不犹豫地抱着她,道:“我怀疑你哥哥的命令是假的,你是自己想来吧。”
夏敏在他脸一吻,赞道:“真聪明。”
叶三省抱着她慢慢移动,身体紧贴着她散发着热气的身体,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他亲她的额头,眼睛,脸和嘴唇,移到了大床上,慢慢把她放倒,再狠狠地扑上去。
夏敏给他的感觉如同一种健康的货币政策,刚好适度,既不松,也不紧,不像那些刚涉人事的处*女,如同一片未恳的荒地,适合热情冲天的年轻人,可是会因为增加劳动而冲淡享受,同容易很快崩溃,只有结果而失去过程。而大多数熟*女,象择人而噬的老虎,会给男人们紧张和压迫感。她们象一座完全开放的城市,男人往往因此损失最主要的快*感,——曹红丽有时就会让叶三省迷失。夏敏介乎两者之间,如同中庸主义所谓的刚刚就好。
因为喝了酒,意外地持久,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叶而疲惫地压住她在大床上静默了好几分钟,然后夏敏说:“我的确不是哥哥让我来的,我来,是因为我准备接下何沁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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