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介意
第六百六十九章介意
“这个是你做的?”知秋风问栗子,
“是的。怎么了?味道不好吃?”栗子惊问。不可能啊,这道炒年糕,虽然是家常菜,可是她特意用了密制配方啊。
“不是,就是觉得味道很感觉!想知道怎么做的?”知秋风摇摇头说。
“就是正常的做法,先.年糕片先用水焯五分钟,捞出过凉。再就是.锅内放少许底油,把年糕片下入翻炒,加入辣酱,炒得时候加少许水,用小火炒匀。最后.需要咸点可加入一些生抽,炒三四分钟后加白糖,孜然炒匀出锅。加入香菜,只不过是我加了一点洋葱提味而已。有洋葱的清脆味,会更加爽口而已。”栗子解释到,“有什么不对的吗?”“没有,我就是不怎么喜欢吃洋葱而已。”知秋风说。
“这样啊,你吃别的菜吧,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强迫,反正那么多菜呢。”栗子把旁边的拔丝推到他面前,“这个是甜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甜食,没事,你不用管我,你吃饭吧,”看到旁边的人都盯着他俩看,他怪不好意思的。
“对对对,来吃这个地三鲜,这绝对是南北口味都顾及到的。哎呀。老婆子。你就别记了,赶紧吃吧,再不吃菜就凉了。”刘大叔说,大叔既然这么说了,大家自然是和乐融融吃饭了,边吃饭边聊天。不知不觉的,月亮爬上半山腰了,吃饱饭之后。看到月色这么好,黎乡突然想和栗子出去走走。
“栗子,刚吃饱,月色又这么好,要不要一起出去消消食?”黎乡对着正在和刘大婶闲聊的栗子说,旁边的图斯小花看了栗子一眼又看了黎乡一眼。什么都不说,只是低着头记录什么。
“这个……”栗子看着黎乡突如其来的邀请,又看了看正在和刘大叔饮两口小酒的知秋风,只见知秋风微微笑,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有时候就觉得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般的云淡风轻,什么时候都这般不动声色,他究竟想什么,完全搞不懂。
“好啊,我正好也想出去走走。”栗子不知道抱着各种心态,就答应了黎乡的邀请。两人就出门了。
看到他俩出门,图斯小花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知秋风旁边,对着大叔说。“刘大叔,我来和他喝两杯吧,你去陪陪大婶好不好。?”
.“好好,你们聊你们聊,我和你婶去收拾收拾。”既然图斯小花都这么说了,大叔也是明白人,自然不会拒绝。
“你都不急?他俩孤男寡女的,月黑风高的,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图斯小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对着知秋风说。
“你都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月亮挺亮堂的,那是月黑风高啊!”知秋风摇晃着酒杯对着正在倒酒的图斯小花说。
“你懂我什么意思。不过知秋风,”图斯小花顿了一下说,“不要说栗子搞不懂你,就算我是一个旁观者我都看不懂你的心思,你究竟几个意思啊?这样似近似远,至亲至疏的感觉,会让栗子很没安全感的吧!”图斯小花不解问道。
“感情的事,外人怎么可能看得懂,而且你这么问,是关心栗子还是害怕栗子会成为你和黎乡的障碍?”知秋风戏谑说道。
“别转移话题,而且,我对黎乡很有信心,加上,事实是,”图斯小花努努嘴,很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黎乡确实是先喜欢上栗子的,她们也是先开始遇到的,这个,我无法不承认。”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承认,可是图斯小花是个明白人,也不做欺骗自己的事。
“遇见太早又怎么样,没听过一句话吗?爱的早,爱的深不如爱的刚刚好?”知秋风满满自信的说。
“那你的意思是,你爱的刚刚好?”栗子不屑的说,“人家栗子怎么想你都不清楚呢,而且,对于男孩女孩来说,初恋最难忘。”又一杯下肚。
“孩子们,要下酒菜。?”刘大婶在旁边收拾桌子时,看到他们干喝酒,怕他们喝多了,所以提议,“不用了大婶,还有婶。你觉得我刚刚说的对不对啊?”图斯小花突然问刘大婶,
“你……”知秋风刚想说她,你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婶怎么可能知道,可是刘大婶还真的接话了。
“孩子们,遇见早又怎么样,我有点不怎么明白你们这代人,怎么都纠结在一个初恋的或者遇见早的问题上,按照你们这么说,你刘叔不一开始遇到的也不是我,喜欢上的也不是我。最后陪在他身边的,是我不是那个一开始喜欢的,又遇见早的人嘛!”
“哟哟哟,婶儿,你和我刘叔这中间还有爱情罗曼史啊,来来来,给我讲讲,我想听听。”一听到有八卦,女孩子的天性就压抑不住了,不得不说,不管是在哪个时代,女人都是喜欢听八卦的。既然图斯小花都这么邀请了,刘大婶也就把抹布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说起一个陈年往事。
“这段故事开始在情窦未开的年纪,他们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我还记得你刘叔那次脸红,因为那个穿着雪白裙子,说着奶音的“小公主”。那飞鸿照影般的惊艳,为以后的故事埋下了伏笔。“小雅再也不会穿它了,小雅已经长大,而白裙子长不大。然而,在我的记忆里,她永远穿着它。那件白裙子永远也不会过时”,刘叔当时回忆起来对着刘婶说。“大婶,你不吃醋??”图斯小花惊讶的说,“这种事。他还和你坦白?”
“并不是坦白,而是,我和他一起经历的。”刘婶说。
“啊……”图斯小花惊讶的说,这难道是一个三角关系。
“我们在无常中感慨生之渺小命之飘忽人间之变幻莫测,感慨鸿爪雪泥瓢萍之末的孱小与短暂。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最感慨的却是楼台依旧芳草依旧天涯依旧而青春已逝故人已逝物是人非的沧桑变故,在这八声甘洲千重感慨中,生命的无常如流星般疏忽明灭。在你一放手,一转身的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而在它重新生起以前,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别了。”刘婶很淡定的说,
“……”图斯小花和知秋风对望一眼,刘婶,这说话太有深意了吧。
也许在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过这样一幅繁华过后是满目的凄然,曲终人散,落花无言,纵是路过也枉然。时间带不走空间,欢笑在心中沉淀;最初的爱恋是永远,每次梦醒的边缘,太阳依然会再次出现。
“回忆,是值得感触的。却也仅仅是拿来自己与自己寒暄的时间。给所有诺言一个期限。而这个期限则是短暂的瞬间。你甘愿。便是永远。若不是。你也可以说。这仅仅是一个谎言,而你们刘叔也不是一个傻子,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人是能够一直陪伴的。什么只能是回忆,最初的爱恋,最初的梦想不一定是最后的奢望,我们都有太多太多的欲望,可是人生是有限的,怎么去满足这无穷无尽的欲望,只能取舍,而我们每一个选择都会有不同的结果,所以你叔……”刘婶回忆深长的说。
“岁月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定格了的画面,那一刻的惊艳,却成了一生的珍藏,任凭岁月如何漂洗,它仍然固执的留在记忆的最深处,我知道这种感觉名之以“刻骨铭心”。所以,我也从没想过让你们叔去忘记那一段懵懂的岁月。这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我尊重他,也尊重我自己,恋人嘛,都需要空间,爱到没秘密是可怕的,”刘婶说,“你们喜欢一个人,不要想着把他牢牢抓在手心,什么都要知道,这样大家都很疲惫,反而可能让对方离你越来越远。要有适当的距离。给地方一点空间,让他知道你的重要性。”刘婶特意拍拍图斯小花的手背。
“可是,婶儿,我介意啊,我介意他和别人,我甚至嫉妒,可是,我就连吃醋都吃的没名没分的,我该怎么办?”图斯小花反抓刘大婶的手着急问道。
“哪能不介意,只要爱都会介意啊,心里介意的要命,却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的醋是最酸的吧!”刘婶微笑的说,这图斯小花和自己年轻时候太像了。“嗯嗯,就是这种感觉,眼里下着雨,可是心里还在为他打伞,想不理他,可是又忍不住。刘婶你知道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图斯小花十分苦恼。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刘大婶有些忍不住,年轻真好,“你问我怎么办啊,我觉得,就是要。给他一点空间,晾晾他,你贴的太近了,黎大师感受不到捏捏重要性,或者说,不知道有没有区别显示不出来。”
“啊,欲擒故纵?”图斯小花不确定问?
“就是这么个理,可是至于怎么做,你得自己来,毕竟,你了解他性格,我的提议就是晾晾他,至于你怎么做,得看你了。”刘大婶神秘一笑,但愿,但愿他们有个好结果,不知怎么的,就私心希望栗子和知秋风一起,这样,他就有人照顾了。他也该有人陪了都这么多年了。
“你别自个在那里笑,我都没说你呢?”刘大婶指着在一旁笑的知秋风,“我?”知秋风有些蒙。
“对,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喜欢栗子姑娘?”刘大婶一针见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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