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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一章 男人如衣裳


如今他手里捏着黄梓芸的把柄,而他又不想戴这顶绿帽子,自然而然,他就想到了“休弃”二字。

“来人,给本老爷取笔墨来!”

不时,一封感人肺腑,说尽刘旺贵苦处的休书写好了。

休书里,刘旺贵把自己写得如何如何痴情,又把黄梓芸说得如何如何不要脸,总之,为了得到黄梓芸的嫁妆,刘旺贵是大大的不要脸,脱去了伪善的外衣。

黄梓芸今日是哼着小曲儿,抱着一个首饰盒回家的,这是她新得来的一套赤金头面,她早想好了,趁着走前这段时日,与自己的那些老相好多多相处,多弄些真金实银在手。

“夫人,老爷在堂屋等您。”一小丫头上前接过黄梓芸手里的首饰盒,另一小丫头上前扶了她去了正屋那边。

“老爷,听下人说,你找我?”黄梓芸的声音听起来很娇媚。

以往,刘旺贵听到这声音,自己的骨头都要轻了好几斤,如今再听来,却有种想呕的冲动。

他再如何无情无义,但对枕边人一向很大方。

除了当初每每桃花开时,就发疯的杨韵儿。

他这么想时,黄梓芸已进了屋,刘旺贵朝下人们使了个眼色。

堂屋的大门猛地被关上,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厮正守在门内。

“老爷!”黄梓芸大惊失色,心里升起浓浓的不安。

刘旺贵阴沉着脸走上去,扬着就狠狠地一巴掌,怒道:“贱妇,你真以为你爹能一手遮天,你真以为你爹挺能耐,老子告诉你,你爹倒台了,你娘家完蛋了,哈哈,你竟然还给我不守妇道,给老子戴绿帽子?”

刘旺贵的脸色扭曲得吓人,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怒吼:“老子哪里亏待你了,你爹是知府,老子把你当活祖宗般供着,我娘死了,我想回去给她老人家守孝,上柱香,你怎么说的,人死不能复生,又不能给我带来官运,还不如把此事给瞒下来!死活拦着我,不让我去给我娘上柱香,不能丁忧回家守孝!”

黄梓芸的左半边脸火辣辣的,她伸手捂住这半边脸,怒道:“你有病啊,我只动动嘴皮子,脚可是长你身上的,你爱去哪儿,谁还敢真的拦住你不成?”

“你这恶妇,事到如今竟然反口咬人,要不是你拿你爹来压我,我能不回家给我娘守孝,送她老人家最后一程。”刘旺贵心中的火气越发大了。

黄梓芸从来就不怵他,气笑了:“哟,你这是想过河拆桥,我娘家就算倒台了,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刘旺贵冷笑道:“还想拿你那大官亲戚来压我?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爹跟你家那大官亲戚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爹都不得好死,你难道觉得你家大官亲戚还位居高位?还有,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她娘的给老子戴了不知多少顶绿帽子,哼,府城郭同知,啊,还有那些个大财主,你黄梓芸能耐呢,竟然敢背着我红杏出墙。”

说到这儿,刘旺贵从怀里掏出一封休书扔到她身上,道:“这是休书,现在,立即,给我滚出这个家,我老刘家可没那能耐降得住你这样的荡妇。”

“你,你,你敢,休,休了,我?”黄梓芸瞪大了眼儿,不敢置信地看向刘旺贵。

刘旺贵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张脸气得成了猪肝色:“啊,你那般客气地给我戴了无数顶绿帽子,能耐啊,我敢还要,你不知你犯了七出么?自当该休,你便是告去衙门又能如何,你说得出口吗?你敢把郭同知供出来吗?”

黄梓芸自然不敢,失去了娘家的庇佑,黄梓芸成了水中的浮萍。

“你曾答应我爹娘,要护我一世的。”黄梓芸底气不足的朝他大吼。

“哟,这会儿管用了才想起你爹娘,那你去找你爹娘啊?哦,秋后立斩呢,说不定,待你回到青州时,你爹娘的头颅上都长了蛆,生了蝇!”

刘旺贵恨意滔天,用最恶毒的话讽刺黄梓芸!

“你!”黄梓芸又惊又惧。

“来人,给我把这休弃的荡妇赶出去!”刘旺贵朝屋里的小厮喊道。

这两小厮很有一把子力气,不管黄梓芸如何挣扎,那两小厮都能牢牢地挟住她。

这小院的大门在这黑夜里打开,两个小厮抓着黄梓芸往府外的地上一推,黄梓芸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随即,一个长相妖媚,穿戴尚可的小丫头出现在大门口。

“夫人,老爷心善,让奴婢帮夫人收拾了缷寒的衣物,另外,老爷念在与夫人夫妻一场上,赠与夫人五十两白银做盘缠,好叫夫人早日能抵达青州,说不得还能来得及见夫人的爹娘最后一面。”

那丫头说完转身欲离开,随即又回头媚笑道:“夫人,老爷还有一事让奴婢转告,就是夫人的休书之事,今日,老爷已去衙门报备,听说那新上任的县令还安慰了老爷许久,可见,老爷是最后一个才知道夫人那些光荣事迹的。”

也就是说,黄梓芸的嫁妆是一个子儿都拿不回来了。

随后不久,一直悄悄关注这边动向的胡馨莲发现,黄梓芸暴死在那个小县城的一处肮脏破屋内,当时,身无一物,连肚兜儿都被人扒走了。

胡馨莲心生不忍,舍了些银子,吩咐下人把她就地好生安葬了!

而刘旺贵在这之后,每日除了见见买家之外,就是与自己的两个娇媚丫头鬼混,到是与当年的刘仁贵颇有几分相似。

如此又过了数日的光景,待刘旺贵带着下人们风尘仆仆的回了青州时,黄梓芸的爹娘早已被斩首。

胡馨莲在信里感叹,男人不过是衣裳,儿子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要不是她担心儿子将来会被人笑话是野种,她早就与刘旺贵和离了。

她在信里还说,刘旺贵这好色的毛病是从长辈那处传下来的,刘旺贵虽弄了些钱财回来,那点子银子加起来也不过是万来两,在胡馨莲的眼里,那点银子当不得大用。

但她也不是个心慈的,瞧那两小丫头回来后幺蛾子尽出,胡馨莲一怒之下,从青州最大的青楼里买了两个老手回来,立马就把那两个小丫头碾压到泥泞里。

更是趁着刘旺贵刚回来时,胡馨莲使计把刘旺贵灌醉,又把他藏起来的那万来两银票给搜出来,在青州买了庄子放到自己儿子的名下。

刘旺贵得知那地契写的是儿子的名字,也没有闹腾了。

胡馨莲还在信里告诉她,刘旺贵没了银子,就是被砍了腿的螃蟹,如今,有那两个青楼出身的小妾,外加那两个通房陪着,终日在家里饮酒作乐,她也不求别的,只是为了自家儿子能有个名义上的爹......

信写到末尾,胡馨莲又添了句神来之笔:虽然日日对着这五人挺糟心的,但我眼儿闭一闭,权当养了五头大白猪罢了!

年底的时候,刘稻香比往年更加忙碌,即要忙着自己出嫁的事,又要忙着生意上的事。

“哎哟,我天啦噜,小香香,快点让我爱死你!”禽兽007最近因为得了公司表扬,已进入颠狂模式。

“小禽禽,这身新衣裳很不错啊,我咋觉得你长高了呢?”刘稻香觉得这肯定是错觉。

“小香香呐,身高是硬伤,不过是这套新衣裳显瘦显高!”禽兽007得瑟地抖抖自己的叶片儿,火红火红的叶片儿上,金色的脉络给人一种神秘感。

刘稻香微微一笑,答:“你喜欢就好,好在还有这一块能给你多添些业绩。”

“嗯,没关系的,香香要出嫁,三妹妹将来也会要出嫁,我瞧娘很喜欢那小叶紫檀打的家具呢,嘿嘿,可惜那个老妖婆没法子瞧见,不然,肯定会疯魔掉的,哎哟,想想都觉得好可怕,不过,小香香呐,你真的不打算再多开一家粮油铺子?”

“不了,三个铺子的收益加起来差不多有五万两一年,也算不错了,还有红薯粉和那处枫叶湖,今年也得了五万多两,我打算还掉国库八万两,留二万两银票在手里,明年还有五个小院的租金进帐,另外还有个大牧场,这些又能添不少银子呢。”

一年有个十多万银子的收益,虽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她已不急着要快速多添些产业了,一边先还些欠债,若有机会再去避暑山庄,说不得,一年又能多添几万两。

三月份的时候,刘稻香的家具打好了。

苏子烨的金柯院比以前大了一倍还不止。

不光把西边的跨院合进来了,把西侧的前花园也合进来了,如此一来,苏子烨的院落,比平王正妃的繁锦院还要略大。

刘稻香不知平王妃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她到是高兴自己将来的住处很不错,打家具时,早早安排妥当,何处做书房,何处为私库,何处是耳房供下人们住,何处起坐......

或用小叶紫檀,或用金丝楠木打的家具。

一应皆由刘稻香家出木头打家具,钱侧妃原本想让平王从大内弄些好物什打家具,在得知刘家有早年收藏的上等小叶紫檀,以及少量的金丝楠木后,她便歇了这帮忙的心思。

眼看着刘稻香出嫁在际,张桂花一日午饭后,把她叫到静水院的东暖阁里。

“哎哟,眨眼间,你就从尺把长到了出嫁的年纪,让娘好生瞧瞧我家闺女。”

张桂花自刘稻香定亲后,心里一直很不得劲儿。

“娘,左右都在京城呢,大不了,闺女想娘了,就回来看看。”刘稻香做不来纯正的古人,她早就打算好了,想娘了,她就回娘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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