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情之请
听到陈兵的话后,王家父子如蒙大赦,跟丧家犬一样带着几名手下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处理完王家父子之后,赵老爷子和赵宁爷孙两人态度十分恭敬,亲自过来邀请陈兵就坐,而且还坐在主位上。
并且对陈兵表示各种抱歉,让陈兵受惊了。
众人见赵老爷子和赵宁对陈兵如此态度,除了震惊之外还是震惊。
于是不少云州地界上的达官贵人纷纷上来递名片,各种和陈兵套近乎。
陈兵倒也随和,一一和众人打了招呼,然后示意金勇帮忙应付。
金勇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正是他百般恳求陈兵带他来参加宴会的目的。
他身为云州第一大医,但也仅限于云州了,想要更进一步非常困难。
而现在,陈兵完美的给了他这个机会。
与此同时,云州周家这边。
周国庆,周茹和一众家族高层正着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现在这时候正是赵家老爷子举办的宴会,众所周知,云州各界的大佬们都收到了邀请去参加宴会了。
王家,作为省城的大家族既然来到了云州,当然也在邀请之列。
因为宴会的缘故,才给陈兵留下了喘息之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宴会应该差不多要结束了。
至于陈兵完蛋,周国庆根本不关心,他担心惊恐的是周家该怎么办?
“小茹,都怪你,现在你说我们周家该怎么办?赵家这宴会一结束,王家必然会疯狂报复,陈兵那个小畜生死不死跟我们无关,可是我们周家上下该怎么办?”周国庆一筹莫展,急火攻心之下开始拿周茹出气。
周茹也不知道怎么说,她为陈兵担心的同时也在为家族的未来而担心。
可是陈兵再三强调,让她不必担心,王家不敢来报复。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爸,你就少说几句吧,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陈兵,王家父子确实过分。”
“闭嘴!”周国庆恼怒之下,抬起手便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都怪你。我告诉你,等宴会结束王先生和王少来的时候,你不准说一句话,不管王少让你做什么,你绝不要讨价还价,只有将王少伺候舒服了,或许才能格外开恩放我们周家一马。”周国庆恼怒之际,以周家的实力,在王家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周茹内心无比的委屈,可是她天性柔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脑海之中却猛然闪过陈兵那玩世不恭,一脸坏笑的面容。
“爷爷生前曾说过,那个老道士手段堪比神仙,不是普通人,那么他养大的孩子也注定不凡。”
“或许,只有陈兵能救我了吧。”周茹心中暗暗感叹不断。
正在这时候,周家一个下人满眼恐惧的跑了进来。
“家主,小姐不好了。”下人上气不接下气,明显是被吓住了,道:“王......王先生和王少爷带着人来了。”
一听下人说完,顷刻间周家大厅里面所有人都面如死灰,恐惧占据着每一个人的心头。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是好。”周国庆作为家主,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
“爸,事已至此,逃避害怕没有任何作用,不如直面吧。”周茹提醒道。
“直面?怎么直面?”周国庆怒吼了起来。
然而此时,王富贵和人带着王志已经走了进来了。
一看到王富贵那极其难看的脸色,还有重伤需要下人搀扶的王志,周家的人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王先生,王少,对不起,对不起。”周国庆声音还带着哭腔,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周家其它高层见状也纷纷跪了下去,不断的磕头求饶,将所有黑锅全部推到了陈兵身上,只有周茹还站着。
“周国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王富贵此时还惊魂未定,想着陈兵的警告,他哪里还敢拿周家撒气。
“快起来说话!”
如此一幕,彻底令周家所有人懵逼了,感觉难以置信。
王富贵见状主动走了过去,亲自扶起吓的半死的王富贵,安抚道:“这事已经过去了,是王志为非作歹,此次也算是他的教训和报应,跟你们周家没关系。”
“我堂堂省城王家也不是蛮狠不讲理之辈。”
王富贵这话说完,周家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王富贵竟然不追究了,这,这实在太难让人置信了。
王富贵说完这话也不啰嗦,带着自己儿子王志和手下便转身走了出去。
他虽然表面上不敢报复了,但实际上内心早已恨不得将陈兵千刀万剐。
但眼下形势不如人,有赵家坐后台,他王家确实惹不起,只有先回到省城再说。
另一边,赵家举办的盛宴完美结束。
送走了所有客人之后,赵老爷子亲自留下陈兵。
这搞的陈兵很不好意思,毕竟赵老爷子这次确实给面子,帮自己解决了王家的事。
“赵老头,你单独留下小爷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直接说吧。”陈兵笑着问道。
赵龙城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亲孙子赵宁,思索了片刻,道:“陈先生,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陈兵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事?”
“陈先生年纪轻轻便掌握着至高绝学玄门九转金针,此金针传言来自上古大医,威力无穷,可医死人,药白骨。”
“老头,你知道的还不少嘛,小爷我还以为这俗世之间全当玄门九转金针为民间传说呢。”陈兵笑呵呵地说道。
“那是愚昧之人的愚昧之言罢了。”赵龙城叹了口气,随后双手抱拳,忽地竟然直接面向陈兵跪了下去。
“爷爷!”
“赵老头,你这是做什么?”
赵宁,陈兵和赵家的高层都吓住了。
要知道赵龙城何等身份的人,居然对一个少年下跪。
陈兵赶紧扶着赵龙城,道:“赵老头,你这是要折煞死小爷我啊,什么事你尽管说,不必如此。”
赵龙城明显有些激动,叹了口气,而后娓娓说道:“是这样的陈先生,老夫在省城有个莫逆之交,如今虽身居高位,却早些年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近些年来遍访湘南全省名医却没有任何效果,现在每逢阴天都疼痛难忍。”
“老夫实在不忍好友遭此病痛折磨,所以恳求陈先生能否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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