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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五章 吃那么多武功秘籍


第八百零五章  吃那么多武功秘籍

午后,太子府。

自温侯案结束,战幕渐渐消失在众人视野,变得十分低调,不过在他的引领下,画堂行事有条不紊,这段时间太子府无论人才财力,皆有扩张。

此刻司南卿恭敬站在战幕身前,如实禀报苏玄璟想要把两成股转赠温宛的事实,并没有附加自己的意见。

战幕微拢白须,目色深沉,“苏玄璟喜欢温宛?”

类似这种小事战幕一向不问。

问,就不是小事。

司南卿拱手,“苏玄璟对温宛,的确有情。”

房间里静下来,战幕沉默不语。

司南卿最大的聪明就是该闭嘴的时候绝不说话。

片刻,战幕神色没有什么改变,微微开口,“温宛是个好姑娘,苏玄璟眼光不错。”

司南卿愣住,在他的认知里,战幕从来不说废话。

“若温弦真是那块料,本军师不介意把苏玄璟手里的两成股给她,可她不是。”

战幕声色缓慢,“若公孙斐本人加入画堂,本军师亦不在乎那两成股,偏偏是公孙斐意指温弦入画堂,这是问题。”

司南卿恭敬而立,没有打断战幕分析。

“表面利益与长远危机并存,暂时不要给温弦身上加注太多也是正理,苏玄璟分析的不错。”战幕肯定道。司南卿了然,“军师同意苏玄璟把两成股给温宛?”

战幕点头,“告诉苏玄璟,温宛是个不错的姑娘,若有需要太子府全力帮他。”

司南卿没太懂,但也不好问。

“回温弦的话,入画堂可以,排位在三。”

战幕同时作了两个决定。

司南卿犹豫,“排位这个……我怕画堂里的人会有微词……”

“仅凭温弦能说出黄泉界阎王使的姓氏,她便有资格入画堂,更何况她背后站着富可敌国的公孙斐,若是公孙斐诚心相投,排在首座本军师都怕委屈了他。”

司南卿了然,“我这就去办。”

“对了。”

战幕忽然想到一件事,“本军师记得苏玄璟曾到御南侯府提亲,为何被拒?”

司南卿转回身,“听说是温县主亲自拒的,具体不知。”

战幕颔首,“退罢。”

待司南卿离开,战幕深深吸了一口气。

直到这一刻,他依旧相信以温御的滑头劲儿断不会贸然走进夺嫡这场漩涡,或许他对萧臣的偏爱只是爱屋及乌,若问题出现温宛身上。

那就让苏玄璟来解决这个问题……

皇城禁地,天牢。

自午后郁玺良等人将子神带进天牢,原本宽敞的审讯室变得有些拥挤,行刑狱卒都不要,宋相言自己动手来。

子神被俘,秉承士可杀不可辱的原则,问什么说什么。

得说自子神被吊在刑具架上那一刻,他就老实了。

烧红的烙铁还没上身,子神就说出如何解温宛体内花草蛊。

刑架前,温宛挽起衣袖,上臂赫然出现一只并蒂莲。

依着子神的意思,所有蛊虫里最喜欢美的就是颜蛊,其次就是花草蛊,但凡中蛊者身上皆有仙花仙草呈现,温宛这只为幼虫时应该是以荷花为食。

宋相言眼睛瞄过去,烙铁在子神鼠面旁边晃荡两下,“食荷花就能幻化出荷花?你当本小王是三岁小孩儿?照你这么说,本小王从小吃了那么多武功秘籍为何没成为绝世高手?”

子神鼠面骤变,一脸嫌弃。

“再变脸给我试试看!”宋相言烙铁直接戳过去。

子神吓的嗷嗷叫,露出惊恐鼠面,“不受控制怎么办!”

郁玺良示意宋相言可以歇一歇,“如何解蛊?”

温宛身侧,萧臣亦看过去,目光冰冷,寒意十足。

子神鼠面变回严肃面孔,“母蛊在我耳朵里,掏出母蛊捏死它,幼蛊自然消亡。”

见宋相言烙铁又挥过来,子神信誓旦旦,“不信你可以问郁玺良,他知道!”

“郁玺良这三个字也是你配叫的?!”宋相言反正就是看子神不顺眼。

此时的郁玺良转身自刑具架上拿来一根又长又细的铜制镊子,走回来停在子神左侧,正要把镊子探进去时子神欲哭无泪,“把穴道给我解开,我以内力冲它出来更安全。”

郁玺良闻声停下动作,宋相言却道,“你死母蛊不就死了吗?”子神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一定不一定!”

“解穴可以,你想跑也可以,但这里是……”

郁玺良正准备警告子神时温宛再次从袖子里拿出短弩,弓箭上弦,朝前一搥,腰间偏下,也是稳准狠了。

子神内心是崩溃的,他以为萧臣狠,不咬人的狗才是真阴毒!

郁玺良随即解开子神穴道,但未松绑。

子神也未食言,稍稍运内力逼出蛊虫。

三人视线里,一只桃花瓣成精一样从子神耳朵里爬出来。

比起他们之前看到的忘魂蛊母蛊,眼前这只简直就是夏迎春!

“怎么弄死它?”宋相言并没有因为那只虫子美,而有所怜惜。子神耸肩时那只桃花瓣已经爬到他肩头,“火烧。”

噗-

萧臣弹指,那桃花瓣精瞬间灰飞烟灭。

随着花草蛊母蛊祭了祖,温宛手臂上那支并蒂莲亦随之消失,到最后半点踪迹都找不到。

“这就完了?”宋相言直接伸手朝温宛手臂撸两下,光光滑滑。

萧臣看不惯,直接把温宛手臂拽过来,轻轻抚摸。

宋相言眼睛斜过去,手里烙铁一抖,落在子神肩头。

啊-

郁玺良重封子神穴道,“当年蛊患一案,与你有关?”

“肯定与我无关,要是有关你当年就抓我了!”子神扭头瞪向宋相言,“敢伤我,十二生肖皆与你为敌!”

宋相言刚刚只是手抖,但伤也就伤了,“哪里来的十二生肖?根本没有十二生肖!”

既知子神,宋相言自然经过多方排查,而且郁玺良也表示‘子神’早在当年就是单打独斗。

“我是子神,有没有十二生肖我自己会不知道?”子神肩膀被烙铁烫破皮,鼠面变得气势汹汹。

“若非心里有鬼,那夜你为何会跑?”郁玺良也不相信十二生肖之说。

子神呵呵,“你追我不跑?黑市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地方,任个人被你抓到都没什么好果子吃,当然是能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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