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三魂为聘,七魄为礼 > 第72章 掳人

第72章 掳人


血符给刘素和?

“你觉得下蛊之人是况家人?”

殷问酒端着热茶,道:“只是怀疑,五任娘子卡着时间病死,蛊毒也是一种方式。”

周献:“可葵仙儿离了你,蛊毒复发,若真是如此,刘素和也难逃。”

殷问酒:“赌一赌,刘素和刚来应天府,没准还没中蛊。”

说话间,蓝空桑如幽灵般站回了殷问酒身后,“混在了羹汤里,看着她服下。”

琴声依旧。

事办妥了,殷问酒也安心抬头看向二楼。

宁可人不发一言的已经弹了好些曲子,均是耳熟能详的。

她面上没什么情绪,琴音里也没什么感情,凭的全是技巧。

“劳烦问一句,宁可人在应天府,出名多久了?”

邻桌的人道:“约莫着两年?差不多就是两年。”

殷问酒又问:“葵仙儿失踪后,宁可人才崭露头角吗?”

提起了葵仙儿,那人肯定道:“就是!葵仙儿失踪后,这宁可人便突然响彻秦淮河。”

为何都是琴师呢?

只是巧合吗?

“葵仙儿可有上况府弹过曲子呢?”

那人摇头,“这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

酒宴散场。

几人回了客栈。

客栈在秦淮河边上,一眼望去,这个时辰秦淮河热闹依旧。

“我想见宁可人。”

夜莺阁内。

管事妈妈陪笑着,“可人今日赴的是况家的宴,晚间便不再奏曲了,几位明日再来吧。”

宁可人住在夜莺阁这事他们途中已经打探到了。

他们在前头与妈妈周旋商讨时,蓝空桑在各个房间探查着。

不在。

“行吧,那我们明日再来,妈妈可得给我留个好位置。”

几人又回了客栈。

全都聚在殷问酒房内。

四方桌中心亮着一盏烛火。

周献:“你怀疑宁可人身上也有蛊毒?”

殷问酒点头。

楼还明问:“为何呢?就因为都是秦淮河的琴师?”

殷问酒:“不止,一来两人都是琴师,葵仙儿传闻被高官子弟残杀,宁可人则是直接上府门弹曲。

二来葵仙儿在秦淮河五年,失踪两年,期间况大公子必然成过一次婚。葵仙儿是突然出现在秦淮河的画舫上,而宁可人是在她失踪后突然出现在夜莺阁。

三来……直觉。”

“空桑,你今晚去蹲个墙角,况复生和刘素和的墙角。”

楼还明一惊,“人家今晚……大婚呢,再说了,蓝刀客终归是女子,不合适吧……”

蓝空桑不管这些,她只问:“那你呢?”

“卷柏和王前还在,再者没人知道我是谁,不会有什么事的。”

左右没人听进去楼还明的话,蓝空桑直接从二楼越窗走了。

几人各自回房。

后半夜,周献是被打更声惊醒的。

四更天了,今晚殷问酒居然没有来他房里。

周献翻了个身,没太在意,殷问酒想要自力更生是有前科的。

下一瞬,他猛的从床上坐起!

穿着里衣便冲了出去,起初只是小声拍门,无人答应。

周献拍的急了,卷柏推门出来时,就见他一脚踹开了殷问酒的房门。

房间里哪里还有人在。

甚至连被子都还未掀开。

她压根就没准备自己睡!

楼还明也被踹门声惊醒,跑过来脸都没了血色,“小妹呢!”

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深夜的寒风,把人吹了个心凉。

卷柏走到窗边探了探,又翻出去,不过几息便回来了。

他关上窗,王前带上门。

点了桌上的灯,几人又坐了下来。

周献让自己稳下来,提了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灌下一杯。

“我们来应天府并未暴露身份,殷问酒在云梦泽更是从未露过真面目,有谁会掳走她?”

卷柏道:“窗纸上有一小孔,大概是吹了迷药,殷姑娘没有反抗的痕迹。房檐屋顶的痕迹很淡,下到地上便追不到了。”

楼还明急的慌神,“小妹若是落入歹人手里,她一个只会画符对付怨鬼的弱女子……这可怎么是好啊!”

卷柏:“劫财?劫色?”

他们在应天府东逛西逛,一副游人状态,压根得罪不了谁。

唯一露财的便是在况府门前捐了百两银子,但也未唱出来。

再就是殷姑娘长的是极好看的,被人劫色也是一种可能。

卷柏的疑问被周献驳回,“对外我们是夫妻,劫色不该,劫财翻出银票即可,何必掳人。”

“排除常规的,便是不可能的,殷问酒的身份被人暴露了。”

“葵仙儿,是在云梦泽见过她本来面目的,如果她在死前被人威胁着画出了殷问酒的画像,那来掳人的要么是想从云梦泽掌柜身上得到什么,要么,就是下蛊之人也就是杀了葵仙儿的人。”

周献一番话说完,几人消化了片刻。

楼还明道:“葵仙儿见过问酒的真面目?庭骁你从何得知呢?”

“她说的。”周献没多解释,“卷柏,你去把蓝刀客叫回来,这况府一晚,估计也有些线索。”

如殷问酒所想,葵仙儿与况府有关联的话,那掳人之人,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况家的人!

卷柏没动静,他的职责是保护周献。

眼下刚出了事,更不敢走。

“都回房洗漱收拾,我们住到知府家去。”

“王爷这是要暴露身份?”

“或许早就暴露了。”

殷问酒在况家门前时,或许况复生就认出了人,也或许在更早之前。

如果真是他绑了人,那便更能证明葵仙儿之死,就是这邪性的况家所为。

周献同楼还明作为她身边的人,况家没理由放任他们。

况且,眼下他需要借助官府的人力。

应天府知府陈周仁被喊醒时,天还未亮。

他勉强把自己捯饬整齐,奔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周献面前。

“下官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罪晚点再恕,本王是来找陈大人报案的。”

“报、报案?”

周献茶盅一摔,吓的陈周仁恨不能把头埋进砖头缝里。

“本王未来的王妃,在你应天府被人掳了去,陈大人治理的应天府就是这般‘太平’吗!”

未来王妃?

在他应天府被人掳走了?

陈周仁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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