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本名
师傅?
“什么意思?你们认识?她教你育蛊吗?”
红鸢安静了些,问的话还是让殷问酒蹙眉。
她不耐烦了,“你都知道些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又在瞒些什么东西?”
这话终于让她情绪崩溃,红鸢哭喊出声,
“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想知道的我都不知道!她还教你育蛊,她什么都不教我!凭什么啊?”
殷问酒看她哭就冒火。
哭哭哭,就知道哭。
没一点用!
楼知也后脚跟来,才进院门差点被这刺激耳膜的喊声吼回去。
红鸢喊完的哭泣声也不小,蹲在地上,抱着自己,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这、又是怎么了?”
殷问酒无奈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压火。
“我数三声,还不停就把你毒哑。”
她用最轻的声音,说着狠毒的话。
红鸢见她越是淡然,心里越是害怕,殷问酒跟她吼来吼去,她都没这么怕。
“一。”
红鸢还在抽噎。
“二。”
她咻的站起,冲到楼知也面前,“手帕。”
楼知也认命的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
“三。”
三声落地,她原本擦泪时还控制不住的抽噎瞬间收声,憋的气也不喘了。
看来殷问酒在她眼里,是真的凶。
“坐过来。”这人语气还是淡的很。
不止红鸢挪蹭着过去,周献同楼知也一起都在亭里坐了下来。
“她离开上京时,让你来找我的说词是什么?”
在此威压下,红鸢还是一言不发。
殷问酒又道:“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接受,但她走时肯定与你有所交代,你不是个聋子吧?还是想变成聋子?”
“殷问酒,你这人怎么……”后半截话,她噎了回去。
“我这个人怎么了?”
“……压根就不是个好人!不是要毒哑我就是要毒聋我!”
红鸢刚哭过的眼眶、鼻尖,都还红着,显得委屈的很。
“别说屁话,回答我,你知道我不开玩笑,说杀了你也就杀了。”
红鸢的手条件反射摸上后腰。
她说来一刀就是一刀!
这女人,哪里像惠姨说的那样!
“她就说要出门一段时间,我若是无聊可以找那个养蛊王的姐姐玩。”
“空桑。”殷问酒朝蓝空桑伸手,手心便落下一把短刀。
然后蓝空桑的手又像钳子一样,把她定在凳子上。
“你干什么?喂,楼大人,你是官啊,就容她光天化日下杀害良民?”
楼知也:“大周律法,刺杀皇子,格杀勿论。”
红鸢炸了,“楼知也!你睁眼说瞎话啊,我刺杀皇子了?狗男人,再不喜欢你了!”
她喊着喊着,眼泪再次喷涌而出。
断线珠子似的往下砸。
“有病!你们都有病!好起来让人叫姐姐,带人玩,转头就要毒要杀,神经病!”
殷问酒叹了口气,“你这小孩怎么软硬不吃呢?”
红鸢吼道:“你给软的了吗?”
殷问酒:“带你玩,护你在楼府,给你育蛊的书,还不够软?还要怎么软?”
说来也是,她没得回嘴。
“不想她死就快说啊!哭顶个屁用!”殷问酒一刀扎在桌上,吓了她一跳。
红鸢声音弱了不少,“她为什么要死?受伤了?”
殷问酒:“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她,我想她必然也同你说过我不会害你,你结合起来想想?能说了吗?”
红鸢还是不放心,“你既然不会害她,她若出事,为什么不主动寻求你的帮助呢?为什么要躲你?”
“这我得见到她再问,她是我师傅,目前是猜测,因为她还没认,但在我这,十有十是结论。”
“因为你背叛师门了?”
“…………我的耐心只有一句话了。”
红鸢又拿帕子擦了好几把脸,才终于下定决心道:“你肯定是背叛师门了,这样就能解释清楚,惠姨走前所说。”
“她说什么?”
“她说:这次不知道要走多久,你若是无聊,可以去找那个养蛊王的姐姐玩。”
还不等殷问酒发飙,红鸢继续说道:“注意春榭潮的异动,如果觉得不安全,粘着她,她会保护你,在她身边比在春榭潮安全。”
殷问酒:“你没问她为什么?”
“问了,她说你体内的蛊王是她种的,但你并不知情,如今知道冥蛊没人会入体养,必然会恨她拿你性命儿戏。”
殷问酒满脸问号,“你怎么理解这个说词?”
“我原以为需要以此来威胁你,让你保护我,但还没来得及,你便待我不错啊。
现在你说惠姨是你师傅我便更理解了,而且她不愿意认你嘛,必然你做了什么有辱师门的事。”
红鸢的声音歇下后,氛围猛的沉闷下来。
周献顺了顺殷问酒的背,“别气坏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红鸢刚准备问楼知也怎么了,想起他刚才的帮词,头一甩,另一面是蓝空桑,更不敢问。
“怎么了?”
最终问的还是楼知也。
楼知也看她一眼,不答反问,“你本名叫什么呢?”
“红鸢啊。”
楼知也:“不是。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证明千南惠把你保护的很好,并不想让你了解过往和了解她的现在。
你除了知道她会育蛊,还知道什么?
见过她面纱之下的脸吗?
对她不好奇吗?
几十年如一日的外表,不在春榭潮的日子里,她在哪里?
以往她走,会交代春榭潮不安全吗?
这次又是为什么让你寻求问酒的保护?
是不是她担心,此次出门会再不能回来?
把你交给问酒,一时或者一生,她都放心,如果问酒是背叛师门的人,她会如此?
换而言之,问酒必然也十分重视你惠姨,才会在清醒明白后,第一时间把她的嘱托:你,从春榭潮接出来。
困你在楼府,也是为你安全。
所以鸢鸢,如果千南惠还在上京城,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她?
她眼下的情况,大概很不好。
而问酒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千南惠的不好,或许还是为了她好。”
楼还明一大段话,声柔易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止红鸢听的发愣,周献与殷问酒对视一眼,心道这人比她会拿捏小姑娘。
“苏鸢,我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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