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玄学王妃:我掐指一算嫡姐这婚得离 > 第六十三章 没有回头路

第六十三章 没有回头路


“母后担忧,儿臣明白,这事就交由儿臣来做吧。”狭长的眸子微挑,嘴角浮出一抹邪笑。

皇后厉声:“不可,你安心做你的太子,母后去找国师。”敛袖转身往回走,裴子辰说道:

“母后,儿臣这太子做的还不够久吗?国师那个老匹夫,日日说时机未到,我看他是无能。”

“住口!”皇后猛然回眸,紧着手一脸怒气,“国师有国师的道理,你的手也应是干净的。”

“子辰,母后走到今日已是不易,就差这一步,绝不能前功尽弃,明白吗?”

话落,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裴子辰看着母后背影,墨色的瞳仁变得深邃,深不见底,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咬着牙关。

母后你若懂得道理,就该守住自己的本分,安心在深宫,而不是与你的青梅竹马私相授受。

为儿臣好,就差一步,依儿臣所见,是母后想掌控大夏王朝,而不是为儿臣夺得江山。

裴子辰自无意知晓自己的命格,无意撞破母后不堪的丑事,就心生厌恶痛恨母后。

是他们给了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要强加于人,既然都是为了权贵,那他为何听从摆布,自然是为自己争夺一切。

轻嗤一声,淡漠的回眸向太子府走去。

回到太子府,裴子辰遣了所有人,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扰,便关上门,去了密室。

黑漆漆的密室,阴雾重重异常冰冷。

裴子辰径直向深处走去,来到一贴着符篆的屋子,掐了个手势,对着紧闭的房门一挥,门开了。

看向正中央,被粗铁链捆住手脚的男人,眸子闪出一丝欣赏的眸光,斜唇一笑。

“炼化你这么久,是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十七皇叔,你不死皇侄这太子之位永远都坐不稳。”

话落,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铜铃,轻轻晃了下,叮铃一声,那男人猛地抬头,刷的睁开眼。

裴子辰又晃了几下铜铃,那男子人像是愤怒一样,扯动着铁链咆哮,眸子泛红。

随着铜铃声变化,那男人愤怒的情绪不断拉满,裴子辰不禁的呵笑,情绪异常激动,像个疯子。

突然,铜铃一收。声音戛然而止,原本愤怒的男人渐渐恢复了沉睡。

裴子辰放下铜铃,走到男人身前,抬手拍了一下,“不错,本太子再给你找些新鲜的人血,下次就看你的了,傻大个。”

话落,裴子辰走向男子身后,打开一密道,用符篆催动两个傀儡,手指一挥,那傀儡顺着密道向远处走去。

突然,密室的铜铃发出声响,裴子辰赶忙出了密道,离开密室回了寝殿。

重新换了一身衣衫,方坐在椅子上看书,门外传来说话声,“国师,太子在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

国师看着紧闭的屋门,眸子微蹙,随即拿出一盒子递了过去,“太子的药,记得叮嘱太子按时服用。”

“是。”小太监收了盒子,国师又看了一眼屋子,叹气走了。

裴子辰放下书,若不是你本太子需要终日服药,你们都该死。看向门口说道:“小贵子,是谁来了?”

“回太子,是国师,送药来了,刚走。”小贵子不曾进屋,隔着门回了话。

裴子辰说道:“国师来了为何不叫本太子?快请!”

小贵子连忙应声,快着步子追上国师,“国师,太子有请。”话未落,便伸手请着。

国师不经意的回眸,嘴角扬着淡淡的笑意,嗯了一声,大步向寝殿走去,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待见着端坐椅子上的裴子辰,国师的眼眸柔软下来,笑着福身施礼,“见过太子。”

“太子府不似宫里,礼数可免,国师请坐。”裴子辰亲和一笑,伸手请着。

国师微点头,扶衣而坐,“皇后娘娘说太子近日身子不适,我换了新的方子,捻成药丸方便太子服用。”

“国师有心了,本太子身子无大碍,风寒而已。听闻白云观这两年颇为鼎盛,不知是国师哪一位弟子的功劳?”

裴子辰如同说家常话一样,聊起了白云观,清冷的眸子毫无波澜,却让人心不安。

国师交叠着双手,眸子微蹙,他七位徒弟中,除了大徒弟道真悟性高,其他人都不足以兴旺白云观。

可他离开时,道真也只是能悟出道法,不足以看透所有,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白云观会有如此变化?

国师就是顾锦璃要找的白云观观主,她素未谋面的师父,二十几年前,他突然离开白云观,两年后才回。

而这次离开白云观已有八年,这八年来他一直在调理皇上,太子的身体,祈福炼丹,无暇顾及白云观。

国师看向太子,“我那七个徒弟天生愚钝,许是凑巧解决对了事,以讹传讹。”

凑巧,本太子可会信?

这八年来你亲传道法,本太子也见识了你的本事,你那七位徒弟之中当真没有一位超越本太子的?

裴子辰眉头一挑,笑着说道:“噢,这么说国师对本太子是倾囊相授,本太子不算愚钝,才有所成。”

“既然,白云观弟子无用,留着岂不是害人匪浅,不如,就此解散,或是为本太子所用,国师意下如何?”

国师闻言眸子一惊,“他们都是局外人,不知国师是观主,更不知其中事,乱世中混口饭罢了。”

老不死的,你敢反驳本太子,你那七位徒弟,各有所长,你不许他们不为本太子效力,是何居心?

裴子辰眯了眯眸子,冷声一笑,“不必紧张,本太子不会强人所难,只要国师尽快让本太子继承大统,本太子绝不动他们。”

“你。”国师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了一个字,对视裴子辰的双眸,心中五味杂陈。

“皇上与十七王爷宿命已定,太子何必急于此时?况且,我毕生所学都已传授太子,我对太子而言,又有何用?”

“太子私下练习禁术,已有反噬之照,您若在执意,我也救不了你,好自为之。”

丢下一句话,起身就走。

裴子辰厉声,“我是太子,这天下是我的,谁敢挡路必杀之,国师,你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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