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5章:金风玉露一相逢、袖底春风、指上鸳盟
第1265章:金风玉露一相逢、袖底春风、指上鸳盟
沈渊把孟晓妆带到了大厅旁边的房间,这里摆放着一个挺大的洗澡桶,原来这是沈渊他们平素里洗澡的地方。
孟晓妆一脸羞红,遍身娇软。好久没见到沈郎了,她的心里同样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不安。
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沈渊在椅子上坐下,孟晓妆随即就乖巧地侧身坐在了他腿上,两人在椅子里依偎成了一团。
沈渊当然不可能现在就吃了她,时机和氛围都不对,但是他也知道孟姑娘和自己相互间思念盼望,这次的见面也是盼望许久。
所以正事儿谈完了,再怎么也要单独相处一会儿,这对于他们双方的心灵来说都是一种安抚和慰藉。
孟晓妆是属于越有人的时候越大方,越没人的时候越怂的那种姑娘……有时沈渊听到她和蓝姑娘苏小棠她们开玩笑都吃惊,这丫头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可偏偏到了这时候,姑娘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一下子周身的本事全没了!
……
姑娘身上冷香浮动,沈渊端起了她的芊芊玉手,因为从外边刚进来不久,手指手心一片冷冷的。
两个人也不说话,就在这如水在月光中依偎在一起,静静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
良久之后,孟姑娘在沈少爷的耳边喃喃说道:“好舒服……真想就这么睡着就好了。”
沈渊闻言轻声附和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等咱们想个办法离开京师,然后你就回家,咱每天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好!”孟姑娘轻轻答应了一声,虽然语声微不可闻,但却是坚决得很。
随后沈少爷就觉得孟姑娘的两只手捧住了自己的脸,姑娘的俏脸儿吐气如兰,慢慢接近了自己。
舌尖冰凉甜润,双唇温柔如水,孟姑娘的呼吸中隐隐带着哽咽,沈渊暗自心疼,双手不由得抱紧了姑娘的腰肢。
忽然沈渊在姑娘的袖子里碰到了一盘绳索一样的东西,他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就觉得怀里的佳人放开了自己,靠在他的肩头轻声笑道:“鞭子……”
“我说呢!原来那根鞭子,就被你藏在袖子里!”沈渊也笑了笑。
随即沈渊的手就伸进了孟晓妆的衣袖……大明人的袖子可真好,宽敞畅通,和现代人的袖子相比,简直就是高速公路。
本来孟姑娘也以为沈郎的手是奔着袖子里的鞭子去的,没想到他却迅速开过了站……
孟姑娘闭上眼睛,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她在黑暗中挪动了一下娇躯,让通路更加宽敞……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沈渊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同了……”此刻孟姑娘身上止不住地娇颤,她喃喃自语地在沈渊耳边说道:
“如果没有遇上郎君,蓝姐姐想必会随波逐流,任凭命运推着走。小棠会不知所措,根本无路可走。我和青丫头也许会被坏人驱使,越走越错……”
“可是你不同,认识你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所以奴家一点不辛苦……使点劲!”
“会疼……”“不怕……”
……
送走了孟晓妆姑娘之后,沈少爷回了楼上,随即就见金陵拔步床里的三个佳人看到自己的时候,一起“切!”了一声。
估计她们是通过时间上判断,沈少爷并没有对孟姑娘那啥。
等到沈渊进的床里,把外衣扔在外面的椅子上,大家一看到沈少爷脸上的坏笑,随即便是各自躲闪。
“谁点的火你找谁去,别指望我……”蓝姑娘一边笑一边往最里头钻。
“累了……本姑娘今晚可在外边跑了半宿。”苏小棠也躲得飞快。
“没义气!我打不过他!”青丫头被这俩人给挤到了外头,一时之间无处躲藏,气急败坏地伸出雪白的小脚丫,往旁边的被子里踹。沈渊在旁边看着,一时间好笑得不行!
……
第二天一大早,东厂档头李恩在青竹苑被杀的消息就被送进了皇宫。
最先得到消息的当然是东厂督公李浚,其实按道理说,他应该是在事情发生后连夜就得到通知的。
但是没奈何,李浚另一个身份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因此他日常是要住在皇宫里的。
宫门每晚必须关闭,半夜里开宫门这样的事儿,除了天子的命令之外,当然是绝不允许的。
所以当一大清早就听到了这个消息,督公李浚也是极为震惊。
李恩是他最心爱的干儿子,这是原因之一。另外把暗杀的目标放在东厂档头的身上,这得是什么人,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做出这样的事?
李浚听到李德和赵义的汇报之后,随即沉着脸向他们问起了前因后果,包括整个案子发生的经过。
等李德他们说完之后,这位东厂督公随即便陷入了沉默。此时的李德和赵义跪在地面冰冷的青砖上,偷着看了一眼李浚铁青的面庞,吓得他们连头都不敢再抬了。
这位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督公李浚,今年大概有六十岁上下,满脑袋的头发却已经全都白了。
他的身量稍微高一些,肩膀也宽,穿着一身整齐的太监服饰,坐在那里却是威风凛凛。
此时督公脸上皱纹密布,嘴角两侧一边一道法令纹,让他的表情显得十分阴沉。奇怪的是他脸上虽然全是褶子,皮肤却带着婴儿般的粉嫩和润红。
同时他的嘴唇也是鲜艳柔软,这种苍老也童稚,衰朽和新嫩交织在一起,生出了一种极度不协调的感觉,只要是稍微正常的人看见了,都会觉得又恶心又怪异!
这位老太监已经提督东厂多年,心思深沉,手段狠辣。从李德和赵义被吓到魂不附体的样子就可以知道,这老家伙要是翻了脸,那可以说是想让谁倒霉,谁就要倒霉到死为止!
于是,两个役长在地上,把脑袋靠在地面的青砖上一动都不敢动。过了良久之后,他们才听到上座的督公淡淡地问了一句:
“博览会那边不是李恩的管片,他平素里也不爱乱串,那天去博览会那边喝酒,是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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