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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回府省亲


  将信交给了人,鑫月少不得再给人提一句福晋有孕的事儿,也算是捎个口信儿给十四爷,那人当即应下了,有朝鑫月拱手拜。

“那臣便告退了,只是眼下大雪封路,臣明儿一早出发,也不知何时能再给您来了信,您又亟待生产,贝勒爷心头惦记着呢,便托臣捎口信,叫您安安心心的便是,外头一切都好,贝勒爷哪儿无不安稳的。“

“如若您生产前夕或是生产时有什么不妥,您若在府上不方便寻人,只管派前院的人手去四爷或是十三爷府上请了福晋来陪着您些,贝勒爷已然同四爷同十三爷打过招呼了,您可别什么都自个儿撑着去。”

鑫月笑着应下了,心中更是发暖,亦是更思念十四爷了些:”哎,我省得了,既是您明儿才走呢,下午我着人做些一存放的点心吃食,一来给你做路上的干粮,二来也给十四爷带去打打牙祭,军中不同府上,先前贝勒爷回来一回,我听贝勒爷说,军中想吃些精细的吃食且难着呢。“

那人笑着点头,紧忙谢过的侧福晋去,倒也是来侧福晋这儿了,才能得了关切,若是去给福晋送信,福晋才不管他们下头干活的人呢。

“军中便是这般,大伙儿下了战场亦是累极,或是身上伤痛难耐,能吃饱便是知足了,旁的也顾不上,不过您放心,贝勒爷不同旁的,下头人自是不敢怠慢了贝勒爷。”

鑫月点头,又同人说笑了几句,这才叫小满将人客客气气的送去前院儿,而后回了屋又爱不释手地捧着十四爷的来信,逐字逐句读了两遍,这才好生收进匣子中,另叫香雪再伺候笔墨,她得赶紧的给阿楚珲写封信去,出门之事宜早不宜迟,她这身子一天天的重,再耽搁半月便走路或翻身都费劲了,还谈什么出去玩。

家里住得不远,鑫月叫人送去,这信儿一来一回也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工夫,阿楚珲无不应的,只是稍有些担心,便约好明儿一早久来府上接了姐姐,而后二人再一道出门。

明儿初二正是后院女眷见娘家人的时候,福晋不方便出门,舒舒觉罗氏多半也是请太太过来,既是能出门,鑫月打算回趟家,待一家子好好用了膳,再叫弟弟陪着出门转转也使得,一整日的功夫呢,够她散心的了。

如此计划好了,鑫月这便耐不住心了,只管叫香雪和香蓉好好给她收拾些个常用的带着,二阿哥年纪小,外头又冷,鑫月是不打算带着小孩儿奔波了,只管将香蓉香雪留下,陪着两位奶娘好好照看着二阿哥便是。

七巧原打算初二回来的,如此也不必回府了,叫人一并传了信儿,让七巧去她娘家,二人再碰了面。

如此激动激切着,直到夜里鑫月都还有些冷静不下来,说来也不是她性子稳不住,只是实在被这规矩拘禁得太久了,任谁被这方寸之地一圈圈一年半年的都得心头抑郁了去,一听说能出门了,岂能不激动着。

末了夜半二阿哥闹了一回,她哄了会子把自个儿给哄累了,这才睡了场踏实的,翌日一早更是不消得香蓉叫她起身,她自个儿便醒了的。

起身更衣梳洗用膳,折腾了半个时辰,这才算是出了小院的门,虽是十四爷允她出去了,然她这会子还是不得不给福晋说一声儿去,便又往正院去了一遭,说明缘由,完颜氏倒也没什么不允呢,只管点头放行去,她自有肚子里的孩子要关心照顾,可没工夫理鑫月的打算和去向。

鑫月谢了人,这便出门寻了阿楚珲,阿楚珲来得早,已是在外头等了不短的工夫了,发间和眉毛似都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鑫月关切着弟弟,见阿楚珲穿得单薄,身上连一件大氅也无,当即也不叫弟弟跟着她的马车骑马了,只管拉着人进了马车,还将手上的手炉塞给了弟弟去。

“几时来的?怎么也不穿厚些,莫仗着年轻便步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便不说你以后年纪大了要吃苦,万一得了风寒也够你受罪的。”

阿楚珲笑着,也不拒绝姐姐的好意,只是他都这般年纪了还叫姐姐操心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倒也没等多久,贝勒爷府上的门房热心,我还在人屋里吃了盏热茶了,平日里我都是这般打扮,也没觉得很冷,姐姐便放心吧,我眼下身板子可比以前强得多了。”

鑫月笑着点头,亲自给弟弟倒了热茶地上前去,又摸了摸弟弟的手也不见凉,这才放心:“那也得多注意着才是,家里家外的课全靠你呢。”

关切罢,鑫月少不得问问家里的情况,一问这个才知,阿楚珲的婚事还没着落,二妹妹鑫玉的婚事倒是快有着落了,是阿楚珲上官的亲外甥,钮祜禄氏家的,名叫保善。

“弟弟是见过保善其人的,他同弟弟一般年纪,身高七尺,身条挺拔,长相也端正英气,做事也磊落,人品方面倒不消得担心,按理说他这样的高门出身是看不上二妹妹的,然他阿玛额娘双双因病而亡,家里就他一个,下头还有个年纪小的弟弟拖累着他。”

“他家里也没个长辈帮他操心婚事,弟弟也得好几年丢不开手,家产也不算太丰厚,只是占着上三旗的名头罢了,故而同他门户相当的皆不愿将女儿嫁过去替他看顾弟弟,这一来二去的便耽搁了下来。”

“还是保善请我那上官做媒了,他这个做姑父的这才替保善打听打听,正巧咱们二妹妹合适,我便提了一句,保善无不满意的,便只待上元节那日叫他们二人远远相看一眼,若可以,二妹妹同保善的婚事便可定下了。”

阿楚珲说罢,见姐姐暂不言语,还当是姐姐觉得保善家里不妥呢,说来他家门楣虽高,然上无高堂指点帮衬,下还有个小拖油瓶,二妹妹嫁过去了,确实不少操劳,然若是保善各处条件都好,便也看不上他们塔拉家的格格了。

“姐姐,你可别误会,我断不是将二格格当人情介绍去的,而是真觉得这门婚事不错,二妹妹一嫁过去便是正房太太,虽是忙碌了些,还得分心照顾着保善弟弟,然保善以后也算是有兄弟帮衬,忙也只是忙着二年罢了、、、、、、”

阿楚珲急忙解释着,然鑫月笑着抬抬手阻了人话头,还真没什么误会的意思,要她说,只是没公公婆婆这一条,对二妹妹来说便是极好的。

“听你这般说,我还真觉得保善不错,倒不是我不孝,只是觉得上无公公婆婆,二妹妹嫁过去也能轻松不少,公公婆婆若是明理会体贴人便罢,然若是不会体贴的,就咱们二妹妹那面捏的性子,只怕还不知怎么受委屈呢。”

“如此,甭管保善家境如何,以后皆由他们小夫妻俩商议经营,相互扶持相互勉励,定然比旁的夫妻更亲近几分,照顾保善弟弟更不是什么问题,二妹妹在家中便时常帮着额娘照顾下头的弟弟妹妹们。”

“咱们家以前不成,二妹妹什么亲历亲为,而保善好歹是上三旗的出身,出去差事的那份收入,朝中还给着一份米粮,再加之他还略有薄产,二妹妹嫁过去了总不能还一个奴才都用不起,她无非是多过问着保善弟弟便罢,不至于事事操心。”

阿楚珲松了口气,他当初能替二妹妹看重保善,倒是也有看重这个的意思。

“姐姐懂我,正是这个理儿,二妹妹性子软,咱们便只能尽力给她寻能叫她做主的人家,保善家虽是没了高堂,然条件是真真不差的,眼下他同弟弟住的院子是个三进的大宅子,家里还有田产店铺,他便是没身上的差事也不会带着弟弟过了苦日子。”

“他早些年没了阿玛额娘,便更是珍惜自个儿的小家,他既是满意二妹妹,便定然不会对二妹妹不好,他弟弟保旬也已然有六岁了,不算是个小孩儿了,他平日里也专有人伺候,也是读书的年纪,并不消得二妹妹亲自照料,如此,二妹妹只管做了当家夫人,好好住持小家便是,再省心不过了。”

鑫月连连点头,也不怕保善始乱终弃,到底他们塔拉氏不是以前的塔拉氏了,只要她这个做十四爷侧福晋的一日不倒,便能一直给下头的弟弟妹妹们撑腰,保善可敢得罪塔拉氏,总不敢得罪了十四爷去。

如此心中有了数,鑫月打定主意,一会子回家了再问问二妹妹的意思,上元节那日若方便,她再派小满或是七巧跟着二妹妹一道相看相看保善,瞧瞧是不是真那样不错。

姐弟二人商议一路,到家了才堪堪止住话头,额娘和下头的弟弟妹妹们知她要回家,早在门前候着了,鑫月一下车,众人便紧忙挨着个儿的拜,因着过年也少不得说些个喜庆的话去。

鑫月对着自家人,当即眼睛便隐隐发热,即便离家已久,弟弟妹妹们长得也快,这会子也都大变样了,她依旧觉得亲切得很,扶着额娘和弟弟妹妹们起身,挨着个儿的看过去。

“弟弟妹妹们都长高了,我险些不敢认了。”

下头的弟弟妹妹中,除了阿楚珲之外,便是鑫玉同鑫月感情最深了,她亦是想姐姐了,还未开口也跟着红了眼睛去,起身拉着姐姐的手,看着姐姐雍容之态,也连连感叹。

“姐姐也变了好多,不知姐姐在贝勒府上过得可好,二阿哥可好?姐姐眼下都这般身孕了,身子可还妥帖?”

鑫月伸手揽了揽小姑娘,连连点头:“如你所见,自是极好的,二阿哥能吃能睡,只怕他闹腾,这才没将他带来,我这一胎也安稳,不然贝勒爷也是不放心允我出门的。”

“倒是你,我怎瞧着下头的弟弟妹妹们都胖了,唯你还一如先前瘦弱,打扮得也忒素了些,小姑娘家家的,这时候正该打扮呢。”

秦氏是个好样貌的,下头的孩子们自然也个个不差,鑫玉以前是饿得了,瞧着又瘦又小,偏她又不爱说话,这才叫人时常忽视,这二年家里好了,她吃好喝好也不必再像以前似的替额娘操心弟弟妹妹们,自是张开了不少。

个子抽条了不说,样貌也很是不差,同鑫月一般的杏眼,小瓜子脸,皮肤白皙,十分秀气可人,只是想来以前苦日子过惯了,鑫玉仍不太爱打扮自个儿,头上只些个珠花点缀罢了,衣裳也穿得素,再配着那细弱的肩腰,着实我见犹怜。

好看是好看,可孱弱的身子到底不好,不说以后有孕,若是三天两头病着也是磨人。

外头冷,不好站在外头说话,阿楚珲招呼一声儿,紧忙护着额娘和姐姐进去说话,眼下他们最小的弟弟也三岁了,正是活泼的时候,众人说话减且看他活泼好动,屋内便也十分热闹。

如此热闹了一个时辰,鑫月久坐腰痛,秦氏还得操持着团圆宴的事儿,便也不叫认都在人都在鑫月跟前儿闹腾了,鑫月只管拉着二妹妹四下走走看看,而后回了二妹妹房中,姐妹俩也说些体己话。

这次鑫月过来给家里带了不少好东西,吃穿用度皆有,她的闲置首饰也拿来不少,再过一个多月,她便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虽是年纪不算大,可有些小姑娘家的首饰到底是不合身份了,鑫月只管拿来给二妹妹,关起门来好生打扮打扮人去。

给二妹妹择了一身儿水红,头戴盘丝镶珠,面上轻扫胭脂,二妹妹便立即多了些活泼明艳的劲儿,鑫月越看越满意,当即便笑。

“待上元节那日,二妹妹便如此打扮着去见保善,保准叫他丢了魂儿去!”

鑫玉面上腾得一红,低着头险些不敢对上姐姐的视线。

“姐姐怎么连这个也知道了,八字还没一撇儿呢,他那般出身,我只怕他瞧不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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