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贫穷的定义
“啊,我来?”夏音怔住。
“嗯,你来。”莫庭岩看着她,一脸认真地道:“我要让那些眼里糊了屎的人看看,我的女人,福气有多旺盛!”
夏音眼睛一热,鼻子发酸,这个男人似乎总知道自己心里再想什么,然后用一种霸气又张扬的手段,轻松俘获她的心。
接下来由夏音看牌,牌和之前一样,算不上烂,但也不算好。
她心中忐忑地将牌递给他,他没有说话,只是专心打着牌。
结果这局因为多了一张单牌,又输了。
“嘿嘿,我说莫总,别硬撑着了,万一一会输得公司都赔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蔡博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想吃下我,也不怕撑死自己,有多大胃,煮多少饭,我这米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了。”莫庭岩说话平淡,却总有一股别人不能企及的气势,让人望尘莫及。
夏音开始懊恼,觉得是因为自己才会导致莫庭岩输牌,脸色很难看。
莫庭岩揽着她的腰,“继续,没关系的。”
夏音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发牌。
这局终于不一样了,夏音手里的牌好的就和开了挂一样,满心欢喜地把牌给了莫庭岩。
中间莫庭岩的顺子被余淮旭地炸六拦了下来,这时候他没有犹豫,将双王砸下去的时候道:“别人越是打压你,你就越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这样你以后的路才好走。”
这局他赢了,赢得很彻底,一下就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了。
接下来的十几局,有输有赢,不过最后还是输少赢多,最终,莫庭岩赢下了那个度假村的开发权还有一些相比下就略显渺小的产业。
“哈哈,莫总今天真是好运气啊!”余淮旭虽然输了,但是没有一点沮丧,只是笑道。
“呵呵,女人好,旺夫,你的那个就不行了,不是什么风尘女人都能旺你,抓紧时间换一个吧。”莫庭岩搂着夏音,淡笑道。
“是呢,我看你这个就不错,不如……”余淮旭舔了舔嘴唇,眼神盯着夏音,像极了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莫庭岩眼神猛地凌厉起来,直接洞穿空气般地看着他。
后者嘿嘿一笑,“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我并不喜欢开这种玩笑。”莫庭岩目光还是那么尖锐地看着他,好像他下一句再有不敬的话,就会随时大打出手一般。
“那我下次,一定换种方式。”余淮旭笑地很深,目光更深,只是看了夏音一眼,后者就觉得浑身一凉,好像身子都被他看了个透彻,什么遮掩也没有了,这种感觉真可怕。
“带好你的转让书,明天见。”莫庭岩说,然后就拉着夏音准备走了。
“哎,莫总,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说,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谈什么?”
余淮旭看了夏音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莫庭岩对夏音道:“好好待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两人来到二楼的阳台上,这里风景真是好,不同颜色的灯光混合,组成了一股新潮的景象,楼下是草地和树,还有玫瑰花,一朵朵的玫瑰花,像是小型的花海一般,美丽又危险。
“有什么事,说吧。”莫庭岩双手搭在栏杆上,随即转过身来靠着,道。
“上次在餐厅,是你拦下的他。”余淮旭直言不讳地道。
“对。”
“你俩不是对头吗,争抢一个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余淮旭疑问。
“想帮就帮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莫庭岩反问,“还有,我们争抢一个女人,她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
“有趣,那你不怕现在这个身无分文,却楚楚可怜的他,会把你的女人抢走吗?”
“他风光的时候都抢不走,更别说落魄了。”莫庭岩语气中,有种强大的自信弥漫。
“凡事都没有绝对,你要知道,人是会变的,不如这样,我再给你山海园的产权,我要他死也不能翻身!”余淮旭淡淡狞笑着,有种令人发指的疯狂。
“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明明是亲兄弟,为什么会反目成仇?”莫庭岩有着很深的疑问。
也许是太久了无人倾听,也许是从来都没有问过,以至于他一开口,余淮旭就想说。
“我从小就是个坏孩子,书念不好,还爱打架,哥哥永远是他们的骄傲,从小他就说,以后公司是他的,我只能给他当手下。”
余淮旭望着寂静辽阔的夜空,缓缓道:“我不甘心,我说我也要公司,后来却被送去了外国,一个人,没有依靠,他们欺负我,那么欺负我,我怎么喊都没有人来……”
莫庭岩从他眸子中看到了一抹疯狂,那是从小就一点点积攒下来的,真正爆发的时候,必定血流成河。
“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受过的苦,一定要让他千万倍的偿还回来!”余淮旭低沉地道:“嘿,话多了,怎么样,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再加上一部分国东集团的股份。”
“我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没兴趣,你自己也能做到。”莫庭岩淡然道:“下次我不会再插手,我也不想再掺和你们的事,还有没有别的事?我女朋友还在外面等我。”
“没有了,回见。”
莫庭岩和沈青松等人打了个招呼,和夏音先行走了。
“他找你谈什么事?”夏音问。
“他让我废了余淮阳。”莫庭岩没有什么表情地说。
“啊?什么,那你怎么说的?”夏音惊呼一声,道。
“能怎么说,他们两兄弟的事,为什么要扯上我,扯上我们?”莫庭岩瞥了她一眼,道。
夏音轻咬了下红唇,“莫庭岩,如果你真的遇见,就帮帮他行吗?”
莫庭岩眸子再度瞥过来的时候,夏音抢先道:“不是因为我,就当为了林郁。”
“这还差不多。”莫庭岩收回目光,道。
“对了,你们赌的时候,那一个塑料牌是多少钱啊?”
“五十万。”莫庭岩似是随意地道。
“什么?”夏音惊呼,原来他输最多的时候就输了八百万!
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到那几个小小的塑料牌。
她不是没有富过,只是那时候对钱也没有什么概念,亦或者说是穷地太久了,对钱也没有了什么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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