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些人惜命的很,听见动静连忙往一边站,招生老师身子一顿。
白晚晚心里咯噔一声,焦急叫道:“老师,快给我盖章。”
真是阴魂不散,为什么没被抓走?
白婉清提着一把生锈的菜刀冲进来,别问,问就是发疯。
谁会跟疯子过不去呢!
招生老师声音颤抖:“同…同学,你…冷静一下。”
这可使不得啊,看的都腿软啊!
白婉清略过白晚晚,嘴角勾起,白晚晚一慌,刚想拉住白婉清。
这贱人,想干嘛?
“死吧,全给我死。”白婉清往地上一躺,开始表演(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嘶吼)(发疯)……
大脚大脚踢在白晚晚腿上,让她躲都躲不开。
顶替?我顶替尼玛?今天给你玩到脑瘫。
她精神本就不稳定,现在好了,崩盘了。
这阵仗,给所有人都干不会了,全校的领导都被惊动了。
校长赶来额头上都是汗,安抚道:“同学,你有什么委屈,跟我们说,千万别想不开。”
这是创死了哪路门神,遇到这么个棘手的。
白婉清大叫:“我大学都被人顶替了,我不活了,我咋就这么命苦,呜呜呜。”
听见顶替,戳到这些人敏感的神经了,这是十年后恢复的第一次高考,还有人敢偷梁换柱?
考生全都盯着白晚晚,看被逼疯的白婉清,眼里都是猜测。
白婉清哭的那叫个凄惨,奥斯卡小金人都得给她让步:“贪了我的工作,逼我去下乡,把我关在家里来报道,我不如死了算了。”
正经解释谁听啊,这一波,都得把脏水泼到那老绿茶身上去。
6的嘞!
校长一听,脸色阴沉,盯着白晚晚。
白晚晚腿打颤,声音慌张:“校长,不是这样的,我……”
“娘啊,你死的时候怎么不带我,这个奸生女霸占咱家房子,让我睡狗窝,吃剩菜馊饭,我活的连狗都不如。”
白婉清哭的声泪俱下,提着菜刀朝着白晚晚砍上去。
“死吧,都死吧。”毁灭吧,累了,艹,演技派也是活啊!
“白婉清,你疯了,快拦住她。”白晚晚差点吓尿了。
校长拉住白婉清,苦口婆心的:“小同志,你别冲动,我们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校长生怕事情闹大,让招生老师把通知书拿来,看到上面的名字。
“你是白婉清?”
白晚晚着急了:“校长,我才是!”
白婉清眼眸眯起:“你确定?”
白晚晚眼神闪躲,底气不足,梗着脖子说道:“我才是白婉清,你…考不上,嫉妒我,想毁了我,在这发疯,校长,赶紧把她赶出去,我………。”
“既然这样,你认识他们吗?”白婉清拍拍手,门口进来几个人,包括纺织厂的厂长。
白晚晚脸色一白,身子一软,完了,全完了。
怎么会这样?
白婉清眼里都是挑衅,还好她准备了后手。
厂长满脸失望,嫉恶如仇道:“白晚晚,你这种奸滑分子,是人民的耻辱,我们厂,不允许有你这样的人,你被开除了。”
隔壁的婶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可怜的婉清啊,你这不是挖我们心窝子吗!你要想不开,我们怎么给你娘交代啊。”
“校长,各位同学,这才是白婉清,在白家跟个牲口一样,唉哟,我都说不下去了。”
一个两个的指证,白晚晚好像被扒光衣服一样。
不,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白晚晚转身就想跑,被一群女同学抓住。
“我呸,顶替狗,打死你。”
一群人一拥而上,你一拳我一脚,打的白晚晚鼻青脸肿,吐的她身上都是浓痰口水。
还被送去了公安局。
不得不说,真是舒坦。
这件事过于恶劣,引起校长的高度重视,着手彻查这一块,避免更多的人遭殃。
白婉清以精神不好为由,拒绝了回去上学。
疯了吗!前世二十来年还没读够?现在她只想赚钱。
事情解决,白婉清眼眸一眯,唉哟,该到断绝关系了。
这边的闹剧,陆挚不了解,正在邮局给军区打电话呢?
司令听到陆挚说要结婚,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
陆挚沉默一瞬:“我要结婚了,结婚报告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审批,加急。”
孟司令眨眨眼:“男的还是?”
好家伙,他吓得心脏都快停了。
陆挚:“司令,性别男,爱好女,你还年轻,耳背得看。”
孟司令面上一喜,故作凶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司令,我想结婚的心达到了顶峰。”
孟司令:“……!”冤家,这结婚报告,也得政审啊!
这是遇到了什么天仙,老房子突然就着火了。
孟司令是真的遇着了,这是他祖宗啊!说结婚就结婚,一点准备都没的。
可陆家九代单传,结了,那是皆大欢喜。
孟司令咳了一声:“那闺女……是自愿的?”
就怕这混小子干出不做人的事。
陆挚:“我没这么不靠谱。”
孟司令冷笑:“少在哪叽叽歪歪,材料给我加急送来。”
“嗯,叔,拜托了。”
说完,陆挚挂断电话。
“臭小子!”孟司令摇摇头,敢挂他电话的,也就这两父子了。
一个德行,跟个炮仗似的。
这要结婚,可太新鲜了。
不是不喜欢女的?打算找个男的回去,把他爹娘气得差点跳河,抱着祖坟哭。
是哪家祖坟没埋好?被这祖宗给看上了,真是牙疼。
但是,烫手山芋交出去了,爽啊!
孟司令笑眯眯的,给京市那边打了个电话,那边瞬间接起。
孟司令爽朗的说着:“老首长,恭喜你了,你儿子要结婚了。”
赔钱货总算是丢出去了。
陆老首长一脸懵:“我有儿子??”
孟司令:“……”
抱歉,陆家父子一直都这么不靠谱,爹这样,儿子也是。
孟司令提醒道:“老首长,你忘了…你还有个儿子叫陆挚。”
老首长一听,吹胡子吹胡子瞪眼的:“谁?陆挚!你不说,我都以为我是他孙子,他怎么了!他要干啥?”
孟司令心好累:“他要结婚了。”
老首长端着茶才喝进嘴,哦了一声:“哦,那个逆子…!”说完脑子瞬间卡壳,随后反应过来,没有形象的大叫:“什么?他要结婚?”
陆老首长激动的手里的茶砸在脚上,烫的他嘶哈嘶哈的顾不上,颤抖着问:“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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