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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年的实习，王燃在律师事务所终于转正了，她把这一消息第一时间发在四个人的聊天群里，收到林亦诚、李哲凯、刘珂的祝福。还约好等李哲凯回国再一起聚餐。

王燃单独给林亦诚发了信息，约他在学校操场见面。两个人又像很多年前的那晚，坐在操场边。林亦诚终于把买了多年的红色蝴蝶结亲手送给了王燃。

王燃拿着它感慨万千：“没想到是你买了它。”原来那天后，王燃存够钱，去过商场，可是售货员告诉她已经被买走了，多年后兜兜转转还是到了她这里。

“你帮我戴上吧。”王燃俏皮地说。

林亦诚小心地帮她系上：“真好看。”

林亦诚侧着头一直看着王燃，月光洒在王燃脸上，是那样皎洁明亮，就如初见般令人心动。

“你知道吗，亦诚？在酒吧的时候，每次你离开后，我都踩着你的影子走很远很远，但是你都没有发现也没有回头。”王燃嘟着嘴，故意生气。

林亦诚笑了，一直笑，笑得王燃不知所措。

“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林亦诚继续笑。王燃瞪大了眼睛：“你……知道？”

“你难道一直没有好奇，那时已经不缺钱的我，为什么每天还走路回家吗？”

“难道……”王燃惊讶地张大了嘴。

“因为我知道你在身后，我不敢回头，我怕我一回头，你又再次逃走，消失不见。我宁可一辈子就这样得不到你的原谅，只要在你身边，就好。”林亦诚叹了口气，“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可能就是：我爱你，却不能爱你。你知道我爱你，我们却不能在一起……”

还有王燃不知道的是，她没有看见，那时背对着她的他，每次听到身后小声的脚步声都泪流满面。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王燃笑了，银铃般的声音在操场荡漾。林亦诚微笑着看着王燃，她的眼里，有光……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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