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过河拆桥?
唐九渊?
可能吗?
作为唐家的掌权人,坐拥金钱和权利,除了大学时候曾经有过传言说他曾喜欢霍宁熙之外,就再没听说过他喜欢或者和其他那个女人亲近过,甚至就连绯闻都没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帮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牺牲自己作为‘工具’使用呢?
“哥,你……”
“你们都出去吧。”
楼晚想说让楼玦换个可行性大一点的方案,话还没说完,听见唐九渊的话,楼晚霍然转头,睁大了眼睛。
“唐总,你……”
“时间紧急,你抓紧,我们先出去了。”
在她们说话的空挡,医生已经自觉的先出去了,楼玦说完拉着楼晚也出了包厢。
“哥,唐总他真要和向晚……那个……”
平时楼玦不在的时候,楼晚说起这些话题,大胆直接,并不扭捏,但现在因为楼玦在,难得的扭捏了起来。
“是,反正那事儿都是要做的,否则这么短的时间,你还能给她找到比唐九渊更好的人吗?”
“额,不能。”
别说这么短的时间内要给顾向晚找到个像是唐九渊这么极品的人不容易,就是平时时间充裕也不能够呀。
“那不就得了。”
楼玦拉着楼晚往外面走,唐九渊现在忙,他得自觉点,去把其他事情给解决了。
“可是等明天他们做完,向晚和唐总要怎么办呀?”
“那是他们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楼玦把楼晚送上车,自己折返回到会所,调查顾向晚到底是怎么被人给弄到这里来的,以及是谁把她弄到这里的来的。
唐九渊不知道楼玦在忙碌,包厢里顾向晚药效发作的越发厉害了,衣服挣脱不开,她难受只能掐自己的手,在手臂上划拉出道道伤口,借此来减轻体内药效发作的痛苦
他动手抱起她来到包厢里面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微凉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拉开距离。
“顾向晚,能听清我说的话吗?”
冰冷的声音,以及无法被满足的痛苦让顾向晚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人,瞳孔微缩,有片刻的清明。
“唐……九渊……”
“你确定要和我做嘛,明天早上可别在过河拆桥了。”
就算她过河拆桥,他也不会再给她机会。
“嗯。”
此刻顾向晚已经被药物折磨的几近崩溃了,别说是唐九渊了,估计现在就是其他男人,她也只会点头。
显然唐九渊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和她深究这些问题,等顾向晚嗯字说完,他就化被动为主动,俯身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颀长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hi骨节分明的手迅捷的解除两个人之间的障碍,为她将痛苦转化为欢愉。
顾向晚长这么大,从没觉得夜晚有这么漫长过。
周赐为报复而选择的药物,的确非常特别,即便她被唐九渊翻来覆去,像是煎饼一样,在床上压了无数次,但仍旧没有彻底解除药效,直到天亮她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这才算是结束。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她知道了和自己睡的人是谁,但旁边却没有唐九渊的身影。
他不在房间。
不过不在也好,正好此刻她脑子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身体黏糊糊的不舒服,顾向晚掀开被子,想去洗漱间洗漱下,但身体刚动,使用过度的疲累酸软像是排山倒海一样汹涌袭来,痛的她龇牙咧嘴,但这却不是最让她震惊的。
最让她震惊的是她上次和唐九渊一起睡,醒来之后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次却有,是不是说明……
顾向晚还没想清楚,咔嚓一声响,房间门被人打开了,唐九渊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唐九渊表情清淡,没什么反应,顾向晚却忍不住红了脸,眼神飘忽闪躲,就是不敢和唐九渊正面对上。
“要去洗澡?”
“啊……”
“不方便动?”唐九渊只看顾向晚的表情,对她身体情况就判断的七七八八:“我帮你。”
“不,不用了。”
顾向晚原本还迷糊的脑子,因为‘我帮你’三个字,瞬间变得清醒起来。
“我可以自己来?”
“你确定?害羞什么,以后这种事儿肯定不会少,你要尽快习惯。”
习惯……
这要怎么习惯?
“不用了吧,昨天是意外,我们……”
“又忘了昨晚上答应过我什么,还想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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