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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修真(21)


他们眼中那个敦厚老实的程子毅,此时完全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趾高气昂的对着容越发难。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

那边的人还没有察觉,伸手锁着容越的咽喉威胁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自己离开画云峰,离开仙云宗。”

那容越嘶哑的声音弱弱的,艰难道:“师兄,我没想着和你争什么,师尊的偏爱我从来不敢奢望,画云峰峰主的位置我也不会觊觎。”

“呵。”程子毅冷笑一声,明显是不信任他的话。

他要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又何必在师尊面前装出那般可怜无辜的模样,又何须提起当年的事。

虽然说的话被自己截了下来,可难保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他就把当年的事给到说出来了,到时候师尊那他该怎么解释,师尊又该怎么看他?

“记着,不是你不想争,而是你不配和我争。”

程子毅只要想到自己听到的流言蜚语,心中就火烧火燎一般难受,容越这个废物怎么配和自己相提并论。

掐着容越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看着他脸色渐渐失了血色,陶邑刚要出手,就被褚棠抬手拦下来。

“这里还是画云峰,程子毅不敢。”

他还不敢真的怎么着容越,毕竟人是芜奚师妹带回来的。

褚棠甚至是还在面前设了结界,让容越和程子毅看不到他们两个,他倒是要看看这个面上看着一直很乖顺的弟子,背地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越抠着他的手,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师……师尊……很快就要回来……”

就这几个字,使程子毅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胸腔里的暴虐还是有些压制不住,他咬紧了牙关,抬手把人甩到一旁,容越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着。

程子毅一手背在身后,就像是看垃圾一样睨了一眼容越,“这么多年了,师弟还真是没有丝毫的长进,也是,当年你可是真是褚棠长老修炼十年呢,依旧是个废物,更何况离了仙云宗的五年。”

容越对于他的话似是敢怒不敢言。

他将人贬低的一文不值,等发泄了心中的怒火后,程子毅才飞身离开画云峰。

而容越眸中灰败落魄。

他拖着受伤的身子,身子有些发颤的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余光在空无一人的地停了不到瞬息,便是收回了视线,等他背过身后,他眸中的灰败全然消失,有的只是阴戾与狠辣。

不知道程子毅再在他们这些长老中,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他们这些自诩公平正派的仙长心里是什么感受呢。

……

褚棠和陶邑二人回了暮云峰,两人坐在正殿里,一时间相顾无言。

陶邑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看到容越被人欺负了,他只是知道,每次的他都好像是这么惨。

过了良久,褚棠才道:“你不是说如果程子毅愿意换个师傅,你可以把人从芜奚师妹那边要过来,现在呢?”

陶邑装傻充愣,“有吗?我说过吗?他是芜奚师妹唯一的徒弟,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褚棠呵呵笑了一声,“只怕你就算是要了,他也不可能来暮云峰吧。”

就算芜奚师妹不看重他,他依旧是画云峰的大弟子,如果来了暮云峰,只怕不知道要排到哪呢,就刚刚他这心高气傲的劲儿,怎么可能会去。

“他想来我也不要!”陶邑当即就道。

褚棠眯着眼回想了一些事情,才又道:“这件事需要和师妹说吗?”

陶邑叹了口气:“你觉得呢?”

不出意外的话,程子毅作为芜奚师妹坐下首席大弟子,以后的画云峰峰主极为大的可能就会落在程子毅手里,现在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那画云峰还怎么交给他。

了解到陶邑的意思,褚棠问:“谁去说?”

陶邑:“你看我做什么?”

他当初在芜奚师妹面前说了容越这么多好话,要是再突然说这人有问题,那他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他才不要亲口和她说。

“难道要我说?”

“不然呢?”

“明明是你和芜奚师妹关系最好,你说不是最为妥当?”

“谁说我们俩关系好了?当年在容越那事上,我们之间就生了隔阂好不好。”

褚棠的面色更怪了,他低声道:“是啊,除了要说程子毅的事,还要解决容越的事,容越留不得,程子毅如果再不让师妹留下,师妹这画云峰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陶邑:“……”

沉默半晌,陶邑又开了口,“离招选新弟子还有五年的时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两人还没商量好呢。

门口就传来弟子通报的声音。

“师尊,掌门传话说让您过去一趟。”

陶邑起身打开房门,“有没有说何事?”

那弟子揖礼道:“说是画云峰的程师兄向掌门禀明了一些关于万剑门被灭门的线索,掌门邀您过去商议。”

程子毅?

陶邑和褚棠对视一眼。

褚棠跟着起身道:“一起吧,看看他说了什么。”

……

容越回了住的地方,正在看修炼功法的两人瞬间放下手中的竹简,方丞寻从榻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容越身边,仰着头看他:“容哥哥不是跟着那位小仙长修炼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容越避开他的目光,低着头敷衍嗯了一声,“他有事。”

还是王大坤第一时间察觉出他的异样,走到他身边,将他挡在脖子前的手臂移开,看到他脖子上的掐痕,他当即就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容越眼神躲闪道:“没什么。”

“脖子都被掐紫了,还没什么,那什么才是有什么?你这个人啊,惯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到底是谁掐的?是不是那个叫程子毅的。”

“是不是很疼?”方丞寻踮着脚扒着他的脖子去看,眼巴巴看着他等着他回答,要真是那个程子毅给他掐的,这画云峰他们是绝对不会再待下去了。

容越沉默。

他的沉默对于王大坤来说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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