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我的母妃也没得选
天气越来越热,姜辛诀的一品楼,因为每日店里有无限量得冰块供应,所以人流量并没有减少,但是瑞丰阁却因为冰饮得爆火,已经供不应求,只能扩大规模招人。
眼看着姜氏不在京城得这几天,王掌柜已经忙的脚不沾地,叶知语不由得开始发愁。
晚上的时候,她独自坐在窗台画罐头工坊的流水线设计,喜翠有些困了,叶知语就让她先去睡了。
房间里面摆着冰盆,十分凉爽。
忽然一个黑影就这么反窗而入,她看清楚来人后,收起图纸,顺手关起了窗户,“怎么还是学不会走大门呢?被人看到,还以为是飞贼呢。”
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珩之,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子桑珩之面色冷的比盆里的冰块还要寒,就在她准备询问原因的时候,子桑珩之的头忽然靠到了她肩膀上。
没有躲开,反而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遇到什么事了吗?可以跟我说说。”
子桑珩之闭着眼,无力的开口,“先太后死的那天晚上,我去找她了,本以是想让她亲口承认害死我母妃的事情。”
“可是她自戕之前,说与她无关。”
“我这几天差点将二十多年前宫中的所有资料都翻查了个遍,都没有结果,知语,你说会是谁呢?”
叶知语听完也是微微有些惊讶,“难不成还有别人?什刹门没有查到线索吗?”
子桑珩之抬起脸,无奈的说,“从前种种证据都是指向先太后,也许是我调查的太粗糙,漏掉了细节。”
“她说的没错,按照我母妃当年的得宠程度,父皇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所以,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这下子叶知语也陷入了深思,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很多人都已经下落不明,重新调查谈何容易。
但是珩之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就是向先太后讨回公道,如今告诉他凶手另有其人,怪不得今日他如此难过。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忽然,子桑珩之坐直了身子,“但是,你前几日跟陛下说洛子悠中毒的事情,让我忽然意识到,我母妃也是西夏和亲的公主啊,若是当初有人逼着她做伤害父皇的事情,她是不是也没得选?”
这些话,倒是给叶知语提了个醒,“所以,你说年后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是要去西夏吗?”
他沉默的点点头,“西夏那一群亲人,我还没有见过,大晟改朝换代,明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看一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那我到时候陪你一起去吧。”
子桑珩之满眼柔情,却随之摇摇头,“知语,我不想让你亲眼看到我丑陋的家世,更何况这一趟是否安全还未可知,我不想你去冒险。”
叶知语食指轻轻放在他唇上,“冒不冒险由我说的算,若真是西夏皇室谋害了你母妃,那他们就不算是亲人,你忘了?我有能力自保,也有杀人于百步之外的武器,不会是你的拖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子桑珩之若是再拒绝,叶知语就要生气了,只能点点头,“到时候我提前安排时间吧。”
“今日我来,就是看看你,心里不高兴,所以想跟你说说话,一会儿就走了,你早些睡觉。”
叶知语看他这么乖,也是笑眯眯的从空间拿出一颗巧克力,“心情不好吃点甜的就好了,别想那么多,万事有我陪着你。”
说完亲昵的伸手抚平他皱褶的眉头。
子桑珩之被她撩拨的有些脸红,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心里知道,若是再不离开就该把持不住了,别扭的抹开脸,“那个…夜里凉,冰块就撤了吧,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瞬间落荒而逃。
留着窗户前的叶知语捂嘴笑。
第二日,准备出门巡视瑞丰阁的时候,忽然收到了来自叶家村的加急信件,拆开一看,倒是没什么大事。
沈如是对地里面种的高产粮食十分感兴趣,磨着不肯走,老夫人正好也在村里住的习惯,便决定多留几日,最迟月底回来,不过姜辛诀已经带着知梦在回来的路上了。
那也正好是叶知语准备出发前去南夷的时候,也行,他们开心就好。
来到瑞丰阁,莺儿又用冰块研制了新品,叶知语闲着没事,就拎着保温的食盒去拜访一下她,自从她出宫住在公主府,自己一次也没来过。
可没想到自己刚刚到门口,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金碧辉煌的公主府门口正停着魏家的马车,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魏霜霜来了,真的是想到一块了。
带着喜翠高兴的进去了。
“昭华公主,臣女有礼了。”叶知语故作调皮的行礼,“呦,魏小姐也在啊,巧了不是。”
若安听她这样调笑,抽出帕子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一下,“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等到你成婚了,我还得规规矩矩喊你一声皇婶。”
听到这样的称呼,叶知语立马闭嘴。
三人也是好久没聚在一起了,今日一见,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打开食盒,里面的冰饮还冒着白烟,叶知语连忙拿出来,“莺儿新做出来的,店里还没上市,带来给你们尝尝。”
幸亏多带了一份,要不然还不够分。
魏霜霜眼前一亮,“这感情好,我们家的瑞丰阁又多了个进项,莺儿如此能干,早知道就高薪把她挖过去了。”
听完她的话,叶知语小脸一板,佯装怒气,“你想得美,莺儿卖身契还在我家呢,想学的话派人去学呗,一千两的加盟费我还能白收不成。”
三人一阵嬉笑。
聊着聊着,忽然说起了宫中的事情,叶知语便留了个心眼,“若安,芳鸾殿的那位,最近可还好?”
她还是有些担心。
若安眉头一抬,“你是说洛子悠吗?昨日进宫的时候还见到了呢,春燕扶着她在御花园里面散步,听皇兄说,她是被母国下毒了,被你治好了,是么?”
叶知语点点头,“也是个苦命的人,有家不能回,也才二十岁不到,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和亲的公主有几个能有好下场,这时候魏霜霜忽然说,“既然废太子通敌叛国的事情与她无关,为何不放她出宫,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反正经此大事,她也不可能回北荒去了,花儿一样的女子,在宫中枯萎,倒是十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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