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莫非又是什么脏东西?
“京木街?”
木敬咀嚼着这几个字,有些失魂落魄的对木兴摆手。
“行了,你好好去做功课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那模样,让木兴很是震惊,往日里父亲要是知道他偷懒,绝对不会如此轻拿轻放。
看来爹娘真的有事情瞒着他和姐姐。
木敬恍恍惚惚来到书房,管家木忠体贴的泡着茶水。
“老爷。”
“木忠,你说木兴看到的会不会是当年那个孩子?”
木敬坐在椅子上,眼神悠长,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木忠叹了口气,“老爷,那孩子不是已经没了吗?
再者,虽然公子的天赋不怎么样,但大姑娘的天赋极好,您也算后继有人。”
“我知道,只是……”
木敬的声音哽咽,对木忠挥了挥手,“罢了,你去京木街查查吧。”
“是,老爷。”
……
陈老爷将林瑶当成自己的闺女,忙完陈府的事情,当即抬着好些谢礼来到木府。
就连陈夫人都跟了过来,她感激的拉着木兮的小手。
“木姑娘,我叫你小兮好不好?”
“名字只是个代号,陈夫人喜欢怎么叫都行。”
木兮望着地上摆满的檀木箱子,眼眸弯了弯,看来这陈府家底确实厚。
瑶姐姐也真的得舅父的宠爱,不然陈府可不会如此大方。
“小兮。”
陈夫人叹了口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陈老爷,“先前送老爷花的那人早就离开了京都。
那花在瑶儿院子也放了好些日子,现在想查到线索,是有些难。”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老爷都快要气哭了,要早知道那人是坑人的,他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舅父舅母,你们莫要担心,那人既然达不成目标,想必还会出现,咱们一定会揪住那人。”
林瑶其实对那人也恨之入骨,但当着舅父的面,她只能如此说。
“放心,我在陈家留了符,若是还有人搞小动作,我第一个知道。”
木兮对林瑶的事情一向上心,这可是她未来嫂子,又是她姐妹。
“多谢木姑娘,这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陈夫人将谢礼单子递给木兮,木兮转手直接递给琼枝。
“琼枝,都带去库房,好好清点。”
说这话的时候,她眉眼飞扬,显然是极其高兴的。
很好,陈夫人知道木兮的爱好,爱财。
等琼枝招呼人将东西搬走,木兮才笑着对陈夫人说:
“陈夫人慷慨。”
陈夫人谦虚道:“哪里……”
“夫人!”
忽然一个小丫头跑了进来,那丫头木兮看着有些眼熟,林瑶倒是一眼就看了出来,倏地站起来。
“翠芝,是不是浅浅出事了?”
“是的,表姑娘。”
小丫头正是之前陈浅的丫头,她急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说:
“夫人,表姑娘,我家姑娘出事了,之前姑娘交代过,要真有事情,一定要请表姑娘和木姑娘一起。”
“怎么回事?”
陈夫人是个宽容的当家主母,即使陈浅是庶女,她对陈浅也一向不错。
林瑶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没敢耽误,连忙道:“舅母,咱们路上说吧。
小兮,还得麻烦你跟着我再去一趟陈府。”
“没问题。”
又有银子入账,木兮不嫌银子烫手,这就跟着林瑶去了陈府。
路上陈浅的小丫头翠芝哭哭滴滴的交代:“姑娘从许姑娘那边得到一幅画。
许姑娘说那幅画可以满足姑娘的任何心愿,自此以后姑娘就日日将那幅画挂在卧房,不许她人进去,她日日跪在画前祈福。”
“可是许同知家的许姑娘?”
陈夫人对着京都颇为了解,一说便知道翠芝说的是谁。
翠芝点头,“是,一开始姑娘祈福倒也没什么,上次表姑娘委婉的劝她带着护身符。
姑娘一向喜欢表姑娘,也听表姑娘的话,那护身符贴身带着,倒也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今日祈福的时候,姑娘忽然性情大变,疯疯癫癫,开始胡言乱语,翠芝这才想起之前姑娘的吩咐,连忙来找表姑娘了。”
“莫非又是什么脏东西?”
陈夫人很气愤,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们府中放脏东西,她怎能不气?
“看过才知道。”
没见过人之前,木兮不会下定论,去陈府不远,她们很快就被带到了陈浅的院子。
“翠芝,翠芝给我拿银子来,我要出门!”
陈浅在院子里大喊,翠芝是偷溜出来的,闻言当即小跑进去。
“姑娘。”
“你去哪了?”
陈浅眼睛无神,进来了一群人,她却只看见和她说话的翠芝。
其他人仿佛被无视了一般,且她笑容痴痴的,像个痴儿,这样一幕看的陈夫人皱眉。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邪祟做怪!”
木兮冷笑一声,一张灵符拍在陈浅身上,方才还痴痴傻笑的陈浅这才渐渐恢复神志。
“母亲、表妹、木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陈浅一脸懵逼,还没弄清楚状况,翠芝跪在她面前哭了起来。
“姑娘,姑娘你终于好了!”
“我怎么了吗?”
陈浅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眼里都是疑惑,她只记得自己在祈福。
对,在神像面前祈福,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你被邪祟迷了心智,方才才会疯疯癫癫,带我去看看你祈福的东西。”
木兮指尖轻轻拂过陈浅的肩,清除掉最后残余的邪祟。
陈浅惊呆了,她愣愣的张着嘴,“邪…邪祟?”
“浅浅,小兮是很厉害的大师,她说有邪祟就一定有邪祟。”
林瑶对木兮很是推崇,反而让陈浅有些不太高兴,但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只是碍于面子,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浅浅,带小兮进去瞧瞧,我倒要看看,又是那个奸人想害咱们家的人!”
陈夫人都快要气昏了,语气很凌厉,她是当家主母,陈浅自然乖乖将木兮他们带了进去。
就在陈浅的卧房,卧房里点着香,味道有些刺鼻,一点儿也不像正经供奉的香火。
林瑶用帕子掩着唇,轻声问:“浅浅,这什么味啊?”
陈浅神色颇为尴尬,木兮解释了一句。
“是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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