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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身不由己


宁凤衾下午接到季宴的电话,让她明天过来一趟还有些意外:“你不是说不让我来?”

季宴在她看不见的那边苦笑了下:“衾衾。”

“嗯?”

“我有点想你了。”

季宴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疲惫,宁凤衾不知怎么听的心一疼,敏锐的从他的语气中捕捉到了一丝…悲伤。

她忙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顾叔他……”

“他挺好的。”季宴柔声道,“就是我想你了,只是现在不方便回去。”

“那先挂了,我现在就订票。”宁凤衾看了看,能买到最近的票都要后天了。

她下楼去跟凌老爷子说了声,用家里的司机送她去。

“你一个人去?”凌立原有些不放心。

“不是还有司机吗?我去了就直接找阿宴了,也不去别的地方,没事的。”

“那也让你哥从公司调个安保跟着。”凌立原坚持道。

“好吧。”季宴本来是给她雇了两个保镖的,不过这段时间没上班都在家就给他们放假了。

既然不需要等飞机,那她当天就动身,到了凌晨的时候终于到了西云市,季宴说他没在医院,在小区的家里。

车一开进车库,宁凤衾就看见了夜色中等待的身影。

她背起包朝两人道:“你们去找个酒店住,这两天就不用跟着我了。”

她一下车,眼前一黑,就被面前的人揽进了怀里。

宁凤衾也顾不得司机还没走了,她埋在他怀里深吸了口气:“你身上怎么有酒味?”季宴除非应酬,是很少碰酒的。

季宴没说话,宁凤衾从他怀里钻出来,担忧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顾叔真的没事?”

“嗯,没事。”

“那你怎么回事?”颓丧的简直不像她认识的那个季宴。

季宴忽然在她面前半蹲下来:“走,我背你回去。”

宁凤衾还好今天穿的运动衣,她犹豫了下,轻盈的爬上他的背,搂住了他的脖子。

“娩娩陪顾叔在医院吗?”

“嗯。”

季宴走到电梯前,宁凤衾伸出手按了下电梯,手从背后摸上他的脸颊,两天而已,他脸上冒出的胡茬都没有刮。

宁凤衾觉得眼皮一跳一跳的,季宴反常的让她不安。

电梯下来了,季宴背着她走了进去,还好现在都半夜了,他们并没碰上什么人。

电梯里有镜子,宁凤衾通过镜子看他的脸,他眼里都有血丝了。

到家门口季宴都没放她下来,伸出手按了下指纹,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

杀青后阿姨已经辞退了,宁凤衾意外道:“你还做了饭?你自己吃了吗?”

季宴摇了摇头:“在等你。”

宁凤衾下来换了鞋,去洗了个手出来饭菜已经摆好了,有她喜欢吃的虾。

季宴戴上手套习惯性的给她剥虾:“爷爷他们没生气吧?”

“这怎么会生气,他们都挺挂念顾叔的,况且只是延迟又不是悔婚。”

季宴剥虾的手僵了下:“要是我悔婚,老爷子怕不是会打死我。”

宁凤衾当他是开玩笑:“爷爷不会打死你,只是你以后可别想进门了。”

季宴直接将剥好的虾递过来,宁凤衾张嘴刚要吃,到嘴边的虾忽然掉了下来,季宴的手蹭的缩了回去。

宁凤衾诧异的抬头看去,就见季宴忽然脸色发白,眉心紧皱,她忙起身:“你怎么了?”

季宴手撑着桌子,头疼,心更疼。

他来西云市的两天没再犯过,衾衾刚来就…难道真被那和尚说中了。

“阿宴?”宁凤衾握住他的手,“你哪里不舒服?”

季宴摇头:“没事,有点太累了。”

宁凤衾没太怀疑,毕竟季宴的身体素质太好了,哪怕这么忙,也一直在健身保持身材和体力,认识这么久又几乎没见他病过的。

她探了探季宴的额头,确实没烧:“太晚了,你快去睡,我吃完会洗碗的。”

季宴很想再陪陪她,可又怕再耽搁被她看出什么,他起身挤出个笑:“那我就先睡了,二楼的房间我换好床单了,你吃完就去睡吧。”

宁凤衾愣了下,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诧异,拍《朝凤》的时候,他每次来探班,他们已经默认住在一起了,今天他居然主动让自己睡别的房间?

不过看他脚步都有点虚浮,大概是因为太累了,再说这些天劳心劳力肯定也没什么别的心思的,宁凤衾心想。

季宴将卧房的门一关,将额头抵着门,整个人沉寂的像死了一般,他怎么会不想,他怎么会不想抱着她睡啊。

季宴另只手死死的握着门把手,衾衾就在这里,与他一门之隔,他却不能出去再抱她一下。

宁凤衾收拾完后就上楼睡去了,完全不知道季宴几乎被头痛折磨了一夜。

因为睡的晚,她今天难得没能一早就醒。

七点钟的时候,房门轻声被打开,季宴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她睡得很好像并不是很安稳,睡梦中眉心还在皱着,一只手抓着被子。

季宴替她拨开额前碎发,仅仅两三天,俊美的男人就显露憔悴之色。

“阿宴,阿宴!”宁凤衾低声喃喃,像是在说梦话。

季宴人一僵,抬手抚过她的眉心,什么命数,什么寿命,他都不想管,他就是想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也是错吗?

但不是那么简单,并不是他靠钱靠毅力就可以对抗的。

他就算可以忍痛,不在乎自己的命,但若是早早葬送了性命,一样无法厮守,若是被她知道缘由,她该会多自责痛苦,如果忍耐就能在一起,就能长相守也罢,但不行啊,是真的不行啊。

季宴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起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出了她的房间,微红的眼眶瞒不住他的痛苦。

宁凤衾醒来的时候都八点了,洗漱后下楼就闻到了香味,但没看见人,她喊了声:“阿宴?”没人答。

宁凤衾走到桌前,这才看见他给自己留的便签:公司忽然有急事,我需要出趟差,不能陪你了,你吃过饭先回桐市吧。

宁凤衾皱了皱眉,他连跟自己告个别都没有,就突然出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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