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父辈态度!
“小伙子,我非常看好你带来的这一个专利,你的演试也让我深入理解到这一个名叫扩张器的专利,在医疗方面有着多大的改革性创新。”
已经被邀请进了代办处工作区的聂晨,在展示完了皮肤扩张器的在医疗上的应用场景之后,工作人员老张心悦诚服,“经过你的展示,我会在审批文件上特地注明查重方向以及应用场景,我估计会提高审核时间的。”
聂晨在离开之前和工作人员老张交换了互相的固定电话。
离开工会电影院旁边的这专利代办处,已经是傍晚的六点二十分。
离开时大雨磅礴,站在电影院旁边的沥青停车棚,扶着嘉陵摩托车把,雨水像是从四面八方降落下来。
等了十分钟,雨势稍小,聂晨启动摩托车引擎,突突突开着摩托车冲入暴雨。
雨滴拍打着聂晨的身体脸颊,摩托车不紧不慢从红荔路开出,拐入深南路,又在深南路的华强北天桥,转入爱华路。
向爱华路左侧,这一片连绵不绝,全是沥青棚顶的寮房区开去。
“你爸你妈成分不好。阿梅在门诊工作我没意见,但你要是碰阿梅一根汗毛,我老陈绝对不会答应!”
晚饭的饭桌上,陈春梅的老爸老陈,他的手放在了陈春梅上交给他的两百块红包上面。
今天上午聂晨在周彩凤的手臂植入了一小颗硅胶颗粒时,咋咋呼呼的周德,暗中给聂成和陈春梅塞了两个红包,聂晨的红包是五百元,陈春梅的红包是两百元。
此时,老陈喝了两杯酒,手按女儿上交给他的两百块钱,瞪着换了衣服、淡定吃饭的聂晨,如此说道。
“爸,你胡说些什么?”陈春梅被他爸爸老陈的态度变化给吓慌了。
本来吧,这几天她还美滋滋的想要暗度陈仓和聂晨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差不多十多天的相处时间,足矣让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男人的陈春梅,觉得聂晨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
什么嘛,怎么就当着我和晨哥的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在这时,陈春梅对老爸怨气剧增,她筷子搁在桌子上,把网碗一推,赌气不吃饭了。
“陈叔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聂晨放下了碗筷,在十五瓦的电灯泡光线中,语气温和地询问酒气上头,梗着脖子瞧向自己的老陈。
“阿晨,如果你的爸妈没有出事,你可能看都不会看我家阿梅。”
老陈晃了两下身子,继续说道,“现在以你爸妈的成分,你和阿梅一起工作可以,如果想要在一起是不合适的。”
“爸,少说两句吧。”陈春梅跺着脚。
聂晨倒是笑着摇手向老陈说自己能理解无所谓,引得陈春梅狠狠瞪了聂晨一眼。
吃完了晚饭,闹脾气的陈春梅没有像往常那样跟随聂晨一起前往爱华小区的家打扫卫生。
而聂晨在回家后,坐在书桌前,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就画着各式目前还没有出现的医疗小器械设计图。
而是画了一张他重生来到一九九零年后跟他互相接触过的人物关系导图。
晚饭时老陈的态度给了聂晨一些触动。
面容姣好、身材高挑、性格泼辣生动、聪明敏锐,这些赞美词都可以同时放在了陈春梅这个出身于寮房平民区的姑娘身上。
同时,陈春梅就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成为了爱华门诊护士。
跟她以前从爱华市场卖豆腐开始转变成为了操盘手,又成为了金融大鳄的命运路线截然不同。
但是她那一股积极向上,制定某个目标后,便会做完整计划,有条不紊开始前进。
有策划力,也有执行力。
聂晨认为陈春梅就算是在爱华门诊当小护士,未来她的成就也绝不会低于重生之前的那一条金融大鳄。
“成分不好……”
就算是在今天接受了特区报的采访,可以预见自己的新闻和事迹在特区报头版曝光之后,爱华门诊以及自己的名气将会水涨船高,相对应的病人也会在接受到了自己信函之后不再怀疑,甚至还会产生了虹吸效果介绍病人上门。
哪怕如此,老陈兜头兜脸说出了那一句话,当着聂晨的面说出他父母成分已经不好,对聂晨而言,有着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
这个年代的人们是单纯的。
带着从改革前淳朴心态来到深城的老陈,哪怕是住在了寮棚里面,实际上也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低于人下的。
而陈春梅她在爱华门诊,虽然签了必须对父母守口如瓶的保密协议。
不过她的工资以及已经获得的两个红包,证明陈春梅所从事的工作是高利润的。
“第一次获得了五百元的红包这个意外之喜时,老陈欣喜之余也是恐慌的。在第二次获得了两百元的红包后,老陈应该是对爱华门诊以及我本人产生了仇富或是抗拒的心理。”
聂晨在他的硬皮抄笔记本上,画下了跟陈春梅有关的直系人物关系时,这样分析。
“连属于既得利益者的老陈,对我的所得所获,都产生了莫名的仇视心理。那么其他利益负面相关的,如爱华小区老鼠会的债主们,在特区报这篇报道曝光之后,更是会流言纷纷了吧。”
重生之后相关的人物关系图中。
聂晨先是在思维导图中填上陈春梅,第二个是堂哥聂闪耀第三个是乔建华,第四个是杨海坤,第五个是聂吉胜,第六个是病人钟兰兰,第七个是基础病研究所所长蔡远航……
一个个的列下来,聂晨发现只要是跟他接触过的,产生了关联的,实际上都改变了一定的轨迹。
“晨哥,我爸的话你别放心上。”
次日早上七点,陈春梅提着豆浆油条,亲自来到聂晨家,娴熟打开了聂晨家的大门,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向正在洗漱的聂晨表达她的歉意。
“要我说,我真没把你爸的话放在心上,你是不是又该生气了?”
洗漱完毕的聂晨笑嘻嘻问陈春梅。
聂晨昨天晚上想通陈春梅为什么在自己对他父亲老陈那番话没有反应时,忽然就生气的原因。
“我哪敢生你的气呀,晨哥。”给聂晨这一问,本来还矫情板着脸的陈春梅,俏脸上浮起了雨后天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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