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聂医生的贴身保镖!
捧着一大沓论文数据打印纸的张静颖和吴秀菊两人,在聂晨坐下来和大家一起融洽吃着番石榴时,就安静地站在了聂晨的左右两边。
月光下,聂晨和大榕树下南腔北调、来自五湖四海、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们聊着昨天晚上爆炸突发事件,工人们内部的处理以及工厂这边如何组织应对。
“刚开始让我们在宿舍里边原地待命,本来在上班的因为停电了,也同样不可以胡乱走动,跑出来的也要回去工厂加入救援队。”
一名年纪稍长,约莫二十五岁,左右说话带着闽南腔调的汉子抽着旱烟,笑嘻嘻地向聂晨说着,“工厂里边的拉长、车间主任都是厂长同村的。我们这些从外地招聘过来干活的工资都捏在了他们的手里,他们怎么说我们只能怎么做。”
聂晨问:“我听说从三个月前进厂工作到今天为止,所有人都没有发过工资,是这样子吗?”
“是这样。”
这位闽南口音的汉子敲着手中旱烟袋,“我三月二号入厂干活,做得是缝盘,按照入厂前和我所约定的压一个月工资,应该在五月份就发工资了,不过现在都六月中了,仍然没有发工资。”
“在六月份之前针织厂并没有搞得这么多人,一个岗位也就一个人,绝大部分的新手都是六月份上岗,三班倒制度也是在一周前才开始搞起来的。”
“昨天上午大家还在传着,六月份上岗的实习工人都没钱拿。而五月份上岗的工人也同样没钱了。也就是说这些干了半个月或是一个半月的,因为这次爆炸事件都要遣散回家。”
“但是昨天晚上,就有厂长叔叔过来向我们说,工资会照发,工厂也会搬到更安全的厂房继续生产。”
大家伙吃着嘎嘣脆的腌番石榴,七嘴八舌向聂晨说着。
“是因为心怀大众才当医生,还是当了医生特别有怜悯之心呢?”
离开大榕树,走入爱华小区,本来默不作声的张静颖问道。
“哪有那么玄乎,这不就是碰巧顺道做的事情而已。”聂晨回到。
虽然在重生之后,聂晨认为自己应该做一些让生命变得更有意义的事情。
不过,他可不认为,仅仅只是帮助受伤工人讨回工伤赔偿,让某一家针织厂按时发工资是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改变只是个例而不是普遍性的,那么就没有实际性的意义。
“木床就安装在这里,屏风摆在了床前,隔出梳妆台就行了。”
在公寓的客厅,多名精神饱满、动作麻利的小伙子,按照张静颖的指示,把她的那张旧式木床,安装在了客厅靠阳台的区域。
然后用屏风隔出了一个独立的卧室,同时把客厅的沙发向中间位置挪了一大截。
不过本来想要帮手一起安装木床,下去楼下搬张静颖搬木床和屏风的爱华门诊诸人,则被张静颖阻止了,“大家好好看电视,我们很快就安装完毕……打扰大家啦,实在不好意思。”
至于聂晨,他回到了公寓就直接钻入暗房里面洗相片。
而陈春梅则在卧室里面埋头做会计方面的功课。
“聂医生,以后如果没有特别的关系调动,您在哪里住,我们就在哪里落脚。”
张静颖平静的脸颊上有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扭捏,“多有打扰,还请担待。”
“哪里的话,以后就辛苦静颖和秀菊姐了。”
聂晨看了一眼被一隔为二的客厅,对吴秀菊手下士兵的麻利速度叹服不已。
十点钟过后。
追完了电视剧的实习护士们各回各房,进入香甜梦乡。
吴秀菊和张静颖两人,则睡在了那一张一米八的旧式木床上,也同样发出了沉睡的鼾声。
咯吱咯吱。
卧室的弹簧床在万籁俱寂的十点半钟,如同往常发出了节奏稳定的声响。
聂晨如昨夜那般,又闯进了幽静狭窄、泥泞一片的山谷。
十点钟本来可以透过窗户照进了卧室里面的月光,被乌云掩盖住。
聂晨和陈春梅同时进入最美妙时刻时,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晨哥,你说成长是不是一路妥协的过程呀?”
事后,陈春梅趴在了聂晨的怀中,她的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眼头看向聂晨在晦暗光线中,哪怕阴影重重仍然线条坚毅的脸庞,“下午是听到晨哥明天一人过去港岛,我就在想不如放弃和杨教授说好的那三台手术算了。”
聂晨低头看向怀里小鸟依人的陈春梅:“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并没有改变主意,是静颖让我改观了。”
陈春梅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的手指在聂晨胸口画着圈圈,“如果静颖像以前那样,仍然高傲自大,那么我可能会跟她顶牛到底。但是她下午又主动地和我提起了关于爱华门诊的安保,特别是对于我下午存取款的过程,她是真正的用心给我设计了一个很安全的方案。”
“然后你就觉得自己妥协啦?”聂晨被陈春梅的脑回路给逗乐了。
陈春梅认真地点头:“是的,本来我以为会产生很大气,并且对抗到底的,但是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妥协了。”
“笨蛋,笨蛋,大笨蛋!”
清晨五点钟。
阳台的金刚鹦鹉小花,在天色灰蒙蒙刚亮时,朝着洗漱完毕,在阳台打太极拳的张静颖和吴秀菊打招呼。
“这只笨鸟一直都是这么不礼貌的吗?”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般的张静颖和吴秀菊,给这只金刚鹦鹉小花给逗乐了。
两人一边打着太极拳,一边学着小花的腔调,逗着小花。
“我们从小到大就是在这个时间点起床。”
张静颖向着向聂晨解释,她们没有改变自己的作息时间。
不过呢,在陈春梅走出了卧室时。
本来面无表情的张静颖猛然盯着陈春梅打量。
然后她清丽没有表情的脸上,居然浮起了两坨绯红的红霞。
陈春梅注意到了张静颖和吴秀菊的目光就猛然盯着自己的下身。
也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和聂晨的闺房乐事,应该是被这睡在了客厅的,耳聪目明的精神小妹给听了去了。
陈春梅紧了紧身上的睡袍,一头躲进了盥洗室里边洗漱。
“都怪你动作那么大,就算是猪睡着了也会被你吵醒啦。”
陈春梅在聂晨走进盥洗室刷牙时低声嘀咕埋怨他。
“靓仔,上车呀!”
嗖的一声,单车卷着清晨冷冽的空气,在聂晨身旁掠过。
陈春梅骑着蓝色的女士凤凰单车,甩着散开的披肩长发,在灰蒙蒙的五点半钟,绕着聂晨转了两圈。
“晨哥,你说过去港岛做的这三台手术,收的港币过关会不会很麻烦?”
在聂晨坐到了单车后架,陈春梅撒开了丫子向病房方向骑过去。
在晨曦微弱的光辉中。
同样吃完了早餐的张静颖和吴秀,今天穿着一身飒爽的女士改装中山服。
精神饱满跟在了陈春梅的单车后边小跑着。
“我是坐静颖的车子直接过去港岛,不过咱们既然是在港岛那边收的港币,应该是算入外汇里面,然后再回来咱们这边换汇吧。”
聂晨对于这里边的操作实际上也不太懂,“这方面内容在会计报关的课本里,不是有的吗?”
“早上好,聂医生。”
昨晚在护士站这边值班的是张秀秀。
见到了聂晨,张秀秀打招呼的同时,眼睛像月牙那么眯了起来。
每一次值了通宵夜班,当身姿笔挺帅气英俊的聂晨走入护士站那一刻,就像是阳光洒在熬了通宵夜,已经蒙上了灰的张秀秀心头上。
哪怕张秀秀知道聂晨和陈春梅正在处对象,但并不能阻止正在这个年纪的她,对美好异性的向往和憧憬。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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