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重生团宠又被摄政王宠成了小娇娇 > 184、你活该被我算计

184、你活该被我算计


“会吗?”慕容御的唇顺着她的额心滑下,落到了鼻头上,“会不会?”

明无忧哪里受得了这个,不由分说便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口脂涂在他的唇角和脸颊上,“我弄脏你的脸,你会生气吗?”

慕容御低笑,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却充满魅惑:“求之不得。”

……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明无忧从假山后出来,手上捏着帕子轻轻点着唇瓣。

林嬷嬷上前去:“小姐唇上不舒服?许是那口脂是小姐没用惯的,不如老奴先送小姐到无忧阁去补一补妆容。”

“嗯。”

明无忧点点。

她随着白嬷嬷离开之后,慕容御才从假山之后出来,素来冷峻的唇线微微上扬。

“殿下可真是稀客。”假山另外一边,传来一道低柔的笑声。

慕容御的唇角抿回了原本的弧度,视线微转,看着缓缓走来的云子恒,“你何时来的?”

“刚来!”

云子恒微笑道:“殿下来此,我父王可知道吗?”

“嗯。”

慕容御颔首。

毕竟宗祠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还是戴着面具。

他来之前便与战王打了招呼。

至于戴着面具,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到此处来。

今日是明无忧认祖归宗的大礼,他不愿意喧宾夺主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他也不喜欢别人打量议论明无忧。

任何不好的声音,他都不想听到!

“哦,原来如此。”云子恒摇着扇子缓缓上前,“那殿下可与父王说了你和妹妹的事情?”

慕容御盯着云子恒手上折扇。

这便是当日他在明无忧房中看到的那一柄,明无忧做给云子恒的。

此时慕容御有心将自己的折扇拿出来与他一较高低,但又觉得颇为幼稚,别开脸淡道:“你猜?”

“没提吧?”云子恒淡道:“我诚心地建议殿下,早提早好。”

慕容御皱眉。

云子恒又说:“殿下那么喜爱我妹妹,应当知道她的生辰是八月,也便是几个月之后。”

“八月,她便要十七岁了。”

“京中贵女,十一二岁议亲,十五岁成亲的多的是,她的年龄不小了,如今又认回了王府之中,殿下若不极早下手,怕是要被旁人盯上。”

“万一我父王一不小心答应了什么求亲,您说可怎么办?”

慕容御脸色骤然难看,“多谢提醒。”

……

明无忧本是要到阁楼之中去补妆,然而走了一半后,嬷嬷发觉明无忧唇上也没什么,而且比涂了口脂还要鲜艳欲滴,便又转往花园去了。

园中今日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安平公主见她到了,笑盈盈地上前来拉住她,给她引荐各位国公夫人和县主、郡主。

这些人明无忧先前都是见过的。

只是当时大家对明无忧是持观望态度。

毕竟不知道战王会怎么看待这个私生女。

但今日认祖归宗,众人心中都有了数。

眼前这位无忧小姐,是战王府所有人捧在心尖尖上的人物,以后前途无量。

对明无忧也颇多热情。

明无忧是经商之人,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自知大家迎风而动,但也有那么些人,性子不错,还是值得相交的。

比如晨阳公主府的云安郡主,两人私底下便见过好几次了。

还有将军府的苏小姐。

白笛那自然是不必说了。

今日她也到了。

她笑盈盈地上前来来明无忧的手:“无忧姐姐,恭喜啊,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你怎得这么规矩有礼?”明无忧眨眨眼,“你这样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白笛默了默,撇嘴道:“我规矩了点吗?我也不知道哎,每日被那些夫子,还有那个婢女盯着,我总得学点什么,想不规矩也难吧。”

“原来如此。”明无忧揉了揉白笛的头,认真地说道:“那你就多学一学。”

“也不是说一定得让自己变成什么端庄典雅的大家闺秀,但至少在该扮做大家闺秀的时候,可以收敛些,不让旁人小瞧了去,你说是不是?”

“好啊。”白笛点点头,皱着鼻子说道:“你这话就跟你大哥说的一样。”

“虽然他很烦,多管闲事找人来给我不自在,但这话倒是说的不错,我冒冒失失的不规矩,丢的是我娘和白家的脸。”

“旁人面上不说,私底下总要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没教养。”

谁爱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谁又爱被人指指点点。

她自小就告诉自己,旁人指点又不疼,骂她反正她听不到,但这些话强调了那么多次,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多在意。

“在说什么?”云安郡主走上前来。

“没什么。”明无忧和云安拉着手说话去了。

白笛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眼神游移着,忽然在花团锦簇的缝隙之中看到了云子恒,顿时心里头火气就冒上来了。

“无忧姐姐,我去更衣。”白笛冲明无忧笑了一声,提着裙摆沿花园跟了上去。

云子恒穿一袭淡蓝纱织长袍,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也没有跟护卫。

白笛跟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把怀里的弹弓拿了出来,爬到一旁的树上去,寻了一会儿。

好巧不巧,树上有个鸟窝,还有最新鲜的鸟粪呢。

“算你倒霉!”白笛得意地笑了一声,摘了一片树叶来,用树叶小心地裹住那鸟粪,瞄准了云子恒的后脑勺。

嗖——

弹弓打了出去。

眼见着便要砸上云子恒的后脑,但就在关键时刻,云子恒微微侧身,折扇一摆!

那裹着鸟粪的树叶转了方向,直接朝着白笛的脸上砸来。

“呀!”

白笛惊叫。

那可是鸟粪。

她下意识地就想躲避,却忘了直接现在蹲在树杈里,便就那般从树上掉了下去。

就在白笛悲哀的以为自己要摔断胳膊摔断腿的时候,只觉直接的腰带忽然一紧,身体停止了下坠的势头。

白笛睁开眼。

是云子恒抓住了她的腰带。

云子恒此时居高临下,淡蓝色的蒙眼绢带,随着他的动作垂落肩头。

他背着光,以白笛此时这个方向看过去,他的脸上少了许多平日的温柔,带着几分戏谑,“暗算我呢?”

“……”白笛咬牙说道:“谁叫你搞那么多人来折腾我,我又不是你的谁,谁要你来管我!你活该被我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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