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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缺一把刀,她刚好合适


只是林湛的亲随退下后云九倾这边也未能落得清净。

才开始为谢辞渊起针,在外面放哨的玄烈就从门缝里挤了个脑袋进来,“王妃,荆家那女人想见您,您要见她吗?”

云九倾捻着银针很是思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就是昨日在西厢房里她救的那个人。

顺手拔起一根银针,温声道:“让她等会儿,我拔完针再见她。”

“哦。”

玄烈简短的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云九倾边起针,边道:“王爷介意我收个徒弟吗?”

谢辞渊歪过头来看她,“只是徒弟吗?”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云九倾毫不吝啬的夸了谢辞渊一句,“我需要一把刀,玄烈他们毕竟不太方便,那廉氏,我看着很是不错。”

古代的男女大防像是一堆无形的丝线一样拉扯着云九倾的每一个肢体,很多事情在前世她一个人就能做成的,在这里做出来就会给自己留下一撮小辫子。

她需要一个能靠得住,还用的趁手的帮手。

而廉氏那种经历过极度绝望,除了她之外谁也不信任的女人无疑是最合适的。

谢辞渊眼神中一半赞同,一半疑惑,“这种事情王妃自己决定就行,为何要特地问一下本王?”

他还以为云九倾是终于将他昨日的话听进去了,结果云九倾就很扎心的来了句,“我的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真的收她为徒的话,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都不会瞒着她,包括王府的事情。

所以,王爷介意的话,这个徒弟我就不收了。”

一瞬间谢辞渊仿佛看到了自己和云九倾之间那条无形的鸿沟,感觉他若是不同意云九倾收徒的话,那条鸿沟就会立刻演变成银河。

“王妃想收就收吧,左右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若还有人能将本王的重要消息传出去,本王算她厉害。”

云九倾最喜欢的就是谢辞渊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这股自信劲儿。

闻言粲然一笑,将最后一根银针收起来,边收拾药箱边冲外面扬声喊了一句,“进来吧。”

屁股才在捡漏的凳子上坐定,玄烈就带着廉氏进来了。

脑袋上的青紫尚未散去,廉氏怯生生站在门口,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妾身谢过王妃救命之恩,请王妃受妾身一拜。”

说着话便重重朝云九倾拜了下去,后者亦不闪不避,大大方方受了廉氏的三拜。

“看样子,是想通了?”

廉氏眼神坚定的看着云九倾,“王妃说得对,害我的人还都活得好好地,凭什么我要去死?

请王妃教我,我将此生都追随王妃,唯王妃马首是瞻。”

廉氏难得下定决心,情绪明显还有些激动。

相比之下云九倾就冷静多了,“我相信你此刻说出这番话时的诚意,但是廉清漪是吧,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论钱财,你现在一无所有,论实力,你不如我,你的夫家和母族还是我家王爷的仇人。

若是将来你站在我身侧反手捅我一刀,我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让你付出背叛我的代价,廉清漪,廉姑娘,你得给我一个能留你在身边的理由。”

救人是一时之功,可收留一个人,却是长久的纠葛。

云九倾便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的。

而廉氏也很有魄力,听出云九倾言语背后真正的顾虑,她神色平静的语出惊人,“我人就在这里,只要王妃觉得不对劲,我这条命,王妃随时都可以拿去。

至于荆氏那些人,都是流人,即便我跟那废物和离了朝廷亦不会免了我的流放之苦,我又何必去费那功夫?”

何况,王妃不觉得,妾身此等遭遇,其实丧夫比和离更合适吗?

大楚女子以夫为天,云九倾收留廉氏不怕她背叛,就怕她靠着她教的能力转身去给她的丈夫、甚至其他族人当血包,那样的话云九倾会呕死的。

好在廉氏脑子够清醒,且不管她能不能真的做到,就凭她那些话,云九倾就挺满意的。

“丧夫,的确挺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此,你便是我第一个徒弟了。”

廉清漪激动的瞪大了双眼,咣咣磕头,“弟子廉清漪拜见师傅!”

她眼睛环顾屋内,而后重新跪了回去,“此地无有合适的茶盏,无法给师父敬茶,恳请师父允许弟子先欠着。

弟子一定设法给师父补上这拜师茶。”

云九倾欣然勾唇,“这不重要,既然来了,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说好教你真本事的,咱们开始吧。”

她亲口说的,要教廉氏杀人于无形的本事,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边招呼廉清漪,边问她,“记性如何,手敢沾血吗?”

廉清漪诚惶诚恐的,“承蒙师父信得过,弟子记性还不错。”

云九倾迅速捕捉到了重点,“那就是怕见血了?”

廉清漪慌忙摆手,“弟子一定会尽快适应的。

师父尽管教弟子,弟子绝不耽误事。”

云九倾也不说什么,坐在椅子上招呼玄烈,“过来。”

后者一脸莫名其妙的走过来,“王妃有何吩咐?”

“站直了!”

云九倾拍拍他的肚子,指给廉清漪看,“瞪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来教你认穴位,这是神阙穴,属任脉,系血脉之蒂,为精、气、神、血往来之要……”

玄烈站在两个女人面前欲哭无泪地向谢辞渊求救,“王爷?!”

感情他是被当成教具了,可他怎么站得住嘛?

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过去,就见谢辞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云九倾拍过的位置,像是要将玄烈的神阙穴盯出个窟窿来。

惊恐的看到自家王爷眼中翻涌的醋意,玄烈更想哭了。

玄清几个见状,生怕成了廉清漪的教具,受两位主子的夹板儿气,找了借口跑的一个比一个远。

而林湛也在浑身的疼痛和侵袭的冷意中等到了翌日清晨,一大早特地着杨大夫来请云九倾。

后者再没有找借口推辞,拿着药箱直奔林湛的房间,不同的是这一次跟在她身后旁观的人多了一个廉清漪。

而林湛被病痛折磨的已经无暇估计突然出现的廉清漪了,看到云九倾进来,气的咬牙切齿的,“宴王妃可真是不好请啊!”

云九倾毫不客气的阴阳了回去,“林将军可以不请的。”

林湛登时气得不行,只是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体内的剧毒折磨的浑身僵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昨日去请云九倾的那护卫急切道:“宴王妃,还请您尽快为将军施救,拜托了。”

斗嘴归斗嘴,林湛还有大用,云九倾倒也没想让他真嘎了,拿起金针便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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