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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见到他才能杀死他


巨大的撞击声并非是时欢撞头的声音,而是时欢故意搞出来的动静。

在这之前,她已经悄悄算好了步子,跑过去的时候会用脚踢到柜子,而她也上网查询过,额头是整个头颅最坚硬的地方,她退的那两步助跑,最多只能让头轻微骨折,

但头上的毛细血管也很丰富,哪怕只有一点点伤口,也会流出很多血。

时欢并不是一声,她所知道的事也是从网上查来。

当她真的撞墙时,剧烈的疼痛和撞头的冲击,也让她晕眩到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

“狗哥,狗哥,快帮我拿医药箱过来。”

耳边是白景升急切的声音,时欢的意识稍微清晰了一些,竟觉得他正在给自己做心肺复苏。

倒也不至于。

时欢深知自己没那么严重,至于白景升,很有可能是做给疯狗看的。

果然心肺复苏做得相当敷衍,直至疯狗上楼,他这才用力按了两下。

“情况怎么样?”

“刚刚出现呼吸停止,已经用心肺复苏抢救回来。”白景升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手套戴上,轻轻触碰时欢的额头,“有骨折的现象,额前伤口不小,出血量很大,如果能止住血,还是不建议缝合伤口,会留下疤痕。”

疯狗的脸色和声音都是极度阴冷:“如果不治疗的话……”

“什么?”白景升不敢相信地抬起头,“不治疗会失血过多的。”

此时,时欢的心也跟着冷下来。

当疯狗拒绝把话转达给九魍时,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撞是肯定不会动摇疯狗了。

现在就看白景升是如何选择的。

至于时欢为什么没直接和白景升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是因为现在的白景升,很有可能已经偏向于九魍。

如果没有九魍屠杀园区的事,她根本不会怀疑白景升的心。

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一点都没听到风声。

想想那天时欢询问他外面的情况,最后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知道肯定是知道,只是帮着九魍一直瞒着她罢了。

“那就让她躺在这,自生自灭吧。”

“狗哥,我不能这么做!”白景升激动地喊起来,“九哥临走前说了,如果时欢有什么事,我也会死。”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时欢,她不能继续活着迫害九哥。”

疯狗说完,直接拉着白景升走出房间,没过一会,时欢听见房门被锁上的声音。

他不是怕时欢会跑,而是防止白景升进来救人。

“妈的。”时欢骂了一声,晕眩感一直没有消失,天旋地转,也有了想吐的冲动。

她肯定是脑震荡了。

自救的方式有很多,比如她现在就打开房门,走到外面让白景升治疗。

比如她现在给自己止血,至少不会失血过多真的死掉。

可她并没有这么做,她只想用九魍对自己仅剩的一点感情,逼他现身。

浑浑噩噩,时欢不知自己是睡着了还是真晕了。

她是被突然的疼痛惊醒,看见白景升正狗狗祟祟,蹲在地上给时欢上药。

“我知道你是想见九魍,才这么做,你应该直接告诉我让我帮你。”

时欢冷哼一声,也懒得再去隐瞒。

“如果你提前问我,可以让你达到想要的效果,不用真的把自己撞这么严重。”

她的伎俩可以瞒过疯狗,但绝瞒不过白景升,对于身体的各个要害,他比谁都清楚。

就比如如果真的想撞墙,有点常识的人也知道,前额是最不容易死的地方。

“白景升,和九魍比起来,我觉得我更看不透你。”

“哦?”白景升自嘲地笑了一声,“可能会有点疼,但我必须矫正你的头骨,不然以后你的额头会有凹陷。”

说罢,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个棉质衣服,让时欢咬在嘴里:“疯狗已经被我迷晕了,以防万一,你最好轻点喊。”

若不是时欢真的疼晕了,无法想象整个矫正的过程会疼到什么程度。

最后白景升用银针扎了她的人中,这才把她弄醒:“好了,伤口都处理好了,用不用我给九魍打个电话?”

“白景升,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还能想什么。”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时欢的手机,“没告诉你实情,是真心想让你过得好一些,我觉得九魍真的能给你幸福,只可惜……”

他摆弄着手机,像是找到了闵寂修的手机号:“发展到现在,我也只能按照你的想法帮你,毕竟这里除了我和九魍,恐怕没有一个人想让你活了。”

但愿闵寂修的电话,不是山猫接听的。

电话被接听的瞬间,白景升已经戏精附体,压低了声音说道:“喂,是九哥吗……九哥,我是白景升,时欢自杀了……”

安静的房间里,时欢可以听到九魍着急的声音,只是听不太清楚说了什么。

“她没死,是用头撞墙,头骨骨折伤口大量出血,可狗哥不让我救时欢……三天前时欢就说了,她想见九哥,让狗哥帮忙转达,可……”

白景升似乎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是了。

九魍接电话就是这个性子,在听到想听到的信息后,就会不顾别人说没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你觉得九魍什么时候会过来?”白景升放下手机,无奈地看向时欢。

时欢动动身体,疼得啧了一声:“你不该帮我包扎,他可能挂了电话就会过来。”

“不,效果已经烘托得够多了,你的头再不止血,是真的会失血过多。”

时欢是不知道,连行动都没办法自如的九魍,是如何能支配不服管教的山猫。

在距离白景升挂断电话后的三个小时,楼下传来动静。

疯狗是被山猫废了很大的力气踹醒的,两个人抬着轮椅把九魍送上楼,此时的时欢还躺在地上。

地上有一大滩已经干涸发黑的血渍,以及惨不忍睹的时欢。

同样,九魍的状态也很惨烈,腹部修补术后出现感染现象,哪怕是在直升机上,他依然在输着消炎点滴。

“是谁的主意,不把时欢的话传给我?”

“是我。”山猫和疯狗异口同声。

闵寂修的脸色已经阴冷到极致:“我不方便动手,你们自己去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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