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他连我都敢压!
白浪早跑没影儿了!
只有风中荡漾着一句欠欠儿的笑声:“我就不!你有本事来追我呀~追我呀~”
司徒煦恨恨地跺脚:“白狗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你!不然我拔了你的狗毛!”
他明天就开始练打狗棒法!
不,今晚就练!
明天天不亮就去谢元棠家门口告状!
告状嘛,谁还不会了!
瞪着白浪远去的方向,司徒煦阴森森地磨牙:“咔嚓~咔嚓~”
司徒凤在一旁看着,觉得弟弟有点疯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弟弟的袖子,小心开口:“煦儿,你别磨牙了,跟野狗上身似的,我害怕。”
司徒煦:“……”他让什么上身不好,非让狗上身!
本来司徒煦一腔怒火都在白浪身上,这会儿司徒凤一开口,倒是将他的火气全都牵引了过来。
当下,司徒煦飞快地上下扫了司徒凤一眼。
嗯,人好好的,没受伤没流泪。
从刚才吐槽他的语气看,应该也没受什么精神打击。
很好!
人没事,就可以算账了!
司徒煦冷冷地瞪了眼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司徒凤愣了下,以前他再如何生气也不会不理她的。
三公主有点慌,急忙小跑着跟上:“煦儿你别生气了,姐姐下次再也不乱跑了。”
司徒煦阴阳怪气:“哼,可不敢,我哪敢管着您啊,回头您再觉得受拘束不自由,可不全成我的错了?”
“我何时这样说过了?”
司徒凤嘟了嘟嘴:“咱家就你有点脑子,母妃说在娘胎里的时候你把我脑子吃了,所以你就得管我一辈子的。”
司徒煦冷哼一声。
司徒凤跟在他后面跑,一边跑一边叫他:“弟弟弟弟,你走慢点嘛,我跟不上了!”
司徒煦头也没回地……放慢了脚步。
一看他慢了下来,司徒凤立刻跑上前伸手抓紧了他的袖子:“煦儿,姐姐真的知错了,你别气了好不好?”
三公主想要哄人的时候,那可是连谢元棠都吃她这一套的!
“姐姐明天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甜翡酥好不?”
“啊对了,父皇上回赏我两件料子,姐姐自己一个都没要,就专门给你挑了个,已经让人做成新衣了,回去你试试好不好?”
六皇子脚步越走越慢。
司徒凤晶亮的大眼睛眨啊眨:“还有还有,姐姐以后再也不偷你钱了,我的钱也全给你管,以后你说东姐姐绝不往西,不要生姐姐的气了好不好?”
司徒煦停了下来,看她一眼,“啧”了声道:“我要你的钱干嘛?而且也不用你什么都听我的,只要别往危险的地方去,你想做什么我哪次不是由着你?”
“是是是,煦儿是全世界最好的弟弟了!”司徒凤晃晃他胳膊,巴巴问,“那你还生我气吗?”
司徒煦瞪她一眼,傲娇地扭过头道:“算了,反正我也早习惯被你找麻烦了。”
司徒凤大眼睛一弯,笑了起来。
司徒煦别扭地道:“甜翡酥和新衣服我都要,你别忘了给我做。”
“知道啦。”
司徒凤笑着应声,姐弟俩往宫门口走,司徒煦想了想,还是压低声音问:“那白毛狗有没有欺负你?”
司徒凤想起来就有点遗憾:“没有,他什么都没做。”
司徒煦有些不信,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他连我都能压床上……”
司徒凤:“……???”
“他……把你压床上?”
司徒凤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巴:“你跟他……原来我们是情敌……”
“情什么敌!”
司徒煦炸毛了,手指戳着司徒凤的脑门:“甩干你脑子里的水再跟我讲话!老子跟他只有敌,哪来的情?”
司徒凤捂着额头:“可孙逢必借给我的话本里就这么写的。”
司徒煦还不知道这回事,不由皱眉:“什么话本?你什么时候见的他?”
司徒凤在怀里掏啊掏:“就今天出宫的时候遇到的,向他请教点问题,顺便跟他借的话本看。”
司徒煦一把夺过来,只见书封上写着:《俏鳏夫一夜成宠,姐弟俩终成情敌》。
司徒煦:“……”很好,告状的人又多了一个!
看着没心没肺的姐姐,司徒煦叹了口气,有些认命道:“算了,这些账我以后再慢慢跟你算,他没强迫你就行。”
司徒凤小声嘀咕:“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是我强迫他?”
司徒煦瞥她一眼,没好气地哼了声:“有可能。”
两人说完话才继续走,宫门口那边,冷烬带着人远远守着,听见姐弟俩的说话声,还故意将人带远了些。
此刻见司徒凤和司徒煦说完了才走过来,恭敬行礼道:“三公主,六皇子,既然公主已经回来了,那属下便让人散了。”
司徒煦挥挥手:“回去吧,今晚辛苦你了,若不是恰好遇到你,我还要再禀告父皇去调人,那事情就麻烦了。”
冷烬悄悄瞄了眼司徒凤,憨厚地笑了下:“应该的。”
司徒凤“咦”了一声,多看了他两眼,忽然笑了:“我认识你,上回秋武大比,你还带我去出恭了呢对吧?”
冷烬一张脸噌的就红了,结巴无措道:“我,没……让公主见笑了。”
司徒煦道:“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说罢对冷烬道:“今晚多谢了,改明儿我再亲自去冷府登门拜谢。”
冷烬忙道:“一切都是冷烬该尽之责,分内之事,六皇子不必放在心上。”
司徒煦笑了下道:“于你是分内之事,于我却是天大的事。”
他抬手拍了下冷烬的肩膀没多说,领着司徒凤进了宫门。
宫灯摇曳,将司徒凤的身影拉出长长的曼妙的影子。
冷烬不敢冒犯那人背影,便低垂了目光看着那影子,代疏影远去,他便也转身离开。
“煦儿,你看今晚的月亮,是不是很好看?”
隐约的,冷烬听见这道带了笑意的声音。
他下意识抬头望去,忽觉得那月明亮得晃眼,好像秋武大比那晚后山上明媚的笑靥。
他紧忙低下头,逃也似的大步离开。
一个是月宫仙子,一个是沙场匹夫,天壤之别,不敢心存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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