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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帕子它就该这样用啊!


程卿没想明白这问题,孟怀谨已勃然大怒。

若手边有剑,孟怀谨可能会剑斩婢女!

孟怀谨的眼神太可怕,两个婢女有点胆怯,却又不敢塌了公主府的排场——差事办的不好,她们回去后同样会受到县主的责罚。

差事若办得好,纵是因此得罪了人,县主也会护住她们。

一念至此,两个婢女又有了底气。

这又不是让孟怀谨还帕子,这位孟学士也太多管闲事了,为了妓女出头,又要为乡野小子出头!

一个婢女揭去绸布,托盘上放的不是金锞子,而是几个银元宝。

“县主不会让程公子白白交还锦帕。”

她们昨日见过程卿,当时程卿穿戴寻常。

纵是程尚书的侄孙,也不知隔了几房,已死的程知远又被朝廷认证是大清官,想来程卿是没怎么见过大钱,这里是五十两一锭的官银,用来换回萧世子的锦帕,程卿不可能一点都不动心。

见程卿不说话,婢女心想读书人难免死脑筋,又添了一把火:

“一方锦帕,就是萧世子用过的,也只是帕子,它不会为程公子带来什么好处,但程公子若给县主这个面子——”

红绡刚才还同情自家姑娘,现在又有点同情程卿了。

连中小三元的程案首,在京城一点都不值钱,在贵人眼中,和她家姑娘这样的名妓也没什么差别。

在那柔嘉县主眼里,自家姑娘算阿猫,程案首就是阿狗。

看这程卿今后在姑娘面前如何傲的起来……

县主的面子,程卿不敢不给吧?

孟怀谨要拉程卿上马,程卿摆摆手,一本正经问两个婢女:

“给县主的面子,县主能给我什么,我的志向和孟师兄一样,想在金銮殿上被钦点为状元,县主能满足我的愿望吗?”

什么?

一方锦帕,就是用最贵重的锦缎做的,它和状元的价值也相差太大了!

倘若那不是萧世子的随身之物,两个婢女才懒得花时间听程卿胡言乱语。

“当然不行!程公子莫要胡说,科考是朝廷选才,是国之重本,县主如何能做主!”

经过孟怀谨,两个婢女谨慎了许多,不肯再落人口实,就怕程卿也搬出大道理压制她们,这些读书人嘴皮子是真利索。

不等程卿说话,一个婢女就急忙抢过话头:

“县主总不会亏待程公子,程公子要不要交还锦帕,给奴婢一个爽快话吧!”

程卿把锦帕从袖子里掏出来。

这帕子要不是为了气柔嘉县主,她本也不想要的。

昨晚气过一回,本以为这道具已经没用了,随手扔在桌上,今早被萧云庭派来伺候的下人整整齐齐熨烫过放在桌上,程卿才又顺手塞到了袖子里。

真没想到,原来萧云庭给的帕子居然不是一次性道具,是个能反复利用的好东西。

程卿忽然不想随便扔掉这锦帕了。

见她取出锦帕,两个婢女眼睛发亮,她们就说嘛,一个乡野小子,哪敢拂了县主的面子,啰嗦几句不过为自抬身价,还不是要交出锦帕。

侮辱?

县主愿意侮辱谁,已是给谁面子了。

“程卿!”

“程案首……”

孟怀谨和诗诗同时出声,都有不赞同。

连诗诗都觉得程卿和她身份不同,她受县主羞辱是不得已,程卿何必要自轻自贱呢?

好歹是程氏子弟,又是朝廷认证的忠良之子,待扶灵回了南仪,柔嘉县主气性再大,也不至于追到南仪县去为难程卿啊!

却见程卿拿着锦帕,嘴里嘀咕自语:

“还以为多珍贵的东西,原来连状元都换不到……柔嘉县主对萧世子的心意也不过如此,提银子就俗了嘛,一方帕子何必搞得那么复杂,它就是帕子呀,阿猫阿狗能用,人还不能用?

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程卿手持锦帕,很坦然弯下腰。

她把手伸向了……鞋底!

她的鞋底沾了泥。

她用萧世子的锦帕去擦泥了!

啊啊啊啊啊!

她怎敢!

小丫头红绡瞪圆了杏眼:自己错了,程案首还是那个程案首,并没有因为离开宣都府就变了。

孟怀谨看着程卿,不知想到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

自接到程蓉的死讯后,孟怀谨一直处于负面情绪中,这还是他首次开怀大笑。

公主府的两个婢女在短暂的惊愕后都气疯了。

“你怎敢,你怎敢这样……”

程卿一脸无辜,“两位说什么,我没听懂。帕子有帕子的作用,有人用来擦脸,我喜欢擦鞋有什么错,哎呀,这难道还是御赐之物?”

这当然不可能是御赐之物。

皇帝每年会赐给萧云庭一些日用之物,但也不会细致到锦帕。

两个婢女被程卿气得扭头就走,程卿还大声追问她们:“哎,我现在愿意换了,县主还换不换?别走呀,我真愿意换!”

换个屁。

擦过鞋的锦帕,就算曾是萧世子的随身之物,县主也不可能要啊。

两个婢女的背影甚至有几分狼狈,生怕被程卿追上。

程卿呵呵笑,这种撕逼的名场面,她遇到的可太多了,如果柔嘉县主想找虐,程卿岂能不成全?

“你呀!”

孟怀谨的笑容挂上去就没再撤下来。

诗诗和红绡都想笑,没离开萧云庭的地盘都辛苦忍着。

诗诗还感叹:“程案首这又是何必呢,打狗要看主人,这两个婢女回去见了柔嘉县主,肯定百般挑拨。”

为了这点事得罪性情骄纵的柔嘉县主,值么?

这可能就是读书人的清高和底气吧。

被美人用钦佩和担心的眼神看着,程卿没有发飘,她和柔嘉县主本来就没有转圜余地,柔嘉肯放过她,程卿还不肯放过对方呢。

所以挑不挑拨的,程卿会在乎?

但程蓉的死显然不能说给诗诗听,程卿随口道:“只要我不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接受柔嘉县主的羞辱,就已经是得罪她了。得罪就得罪吧,她如今也只是县主,管不到我的头上!”

程卿心想,挑起柔嘉的火气正好,柔嘉若气个半死要对她下手,像阻拦她科考什么的,程卿最喜欢了。

刚才公主府两个婢女怎么说的,科考选才,国之重本嘛,柔嘉敢朝科考出手,程卿就有把握能钉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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