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 > 第62章 用魔法来打败魔法(求票票、求催更)

第62章 用魔法来打败魔法(求票票、求催更)


黑影鬼鬼祟祟,江稚鱼收敛气息,藏在柱子后面。

借着那人提的灯光,江稚鱼看清了他们的相貌,宋时微和……一个和尚?

老和尚身材魁梧,身披大红袈裟,戴着金光璨然的尖顶僧帽。

江稚鱼听见宋时微柔声道:“悟静师傅,您看这府中,可有妖邪之物?”

悟静往后退了几步,手指间盘动着佛珠,紧接着他皱眉,十分严肃地对宋时微道:“姑娘,府中黑气鼎盛,这邪祟,来头可大啊。”

宋时微莞尔一笑,灯光下更衬得她柔媚可人:“那便都仰仗大师了。”

悟静竖起手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江稚鱼:“……”

【不是,这大晚上的,你两搁这排练呢?】

【剧情里,宋时微把这个假和尚藏在自己院里,对外称病闭院不出,待皇帝来的时候,便施小计把皇帝引到许悠然的院中,恰好看到悟静在给许悠然驱邪。】

【许悠然待宋时微如亲生女儿一般,自然不会防备与她,喝下了宋时微亲手下的迷药,醒来后,许悠然百口莫辩……】

正想着呢,突然感觉身后脚步声传来,江稚鱼眼神一凝,迅捷转身,掩住来人的嘴,揽着腰把她抵在柱子后面。

紧接着,又悄悄探出头,确保动静没引起那两人注意,才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声点,你出来做什么?怎么也没带人?”

江素兰心跳的怦砰的:“我见你还未回来,正想着让人备马车去寻你,刚好碰上车夫说你就在门口,便没带人了。”

她心里还挂念着刚刚听到的话,但又不能直接问,旁敲侧击道:“你在干什么,那两人是谁?”

“好像是宋时微,另一人不知道是谁,但看起来像个和尚。”

尽管从稚鱼心里听了很多次宋时微做的坏事,但当江素兰亲眼看见时,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为什么?这么些年来,相府待她不薄,自己也一直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从未亏待过她半分!

皇帝最为厌恶这些,若是真的如稚鱼所说,亲眼见到娘亲房中有个和尚,那岂不是,要至娘亲于死地?

江素兰不敢想下去,眼眶泛着红。

看宋时微的眼神透露着被背叛的失望和彻骨的恨意。

宋时微也似有所觉一般,朝这边看了一眼。

江稚鱼眼疾手快把她拉了回来。

【冰雪聪明,不用我说就知道女主打什么主意了,不愧是我的姐,我唯一的姐!】

江素兰:“……”

怪不好意思的。

宋时微总感觉好像在被人监视着,心里泛起不安,匆忙道:“大师,随我这边来。”

两人的身影消失后,江素兰皱眉:“现在可如何是好,直接去告诉爹娘吗?”

“不行,”江稚鱼可太知道知道江昭荣的心思了,别看现在对这个养女一时厌恶,只要宋时微示个弱,再说几句为了相府好的空话,他都能直接轻描淡写将此事揭过去。

“可现在如何是好,那和尚进了府,终究是个隐患,一旦被外人撞见,恐遭圣上厌弃。”

江素兰拉着她一边走一边道。

“无碍,我有办法,姐姐你这几日便装不知道即可,交给我就好。”

【要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江素兰听得云里雾里,看她一脸自信的样子,应了一声好,眼神里隐隐有着失落。

妹妹如今本事越来越大,自己这个姐姐却帮不上半分忙……

……

落夜后,盛京最大的醉月笼楼里衣香鬓影,竹音靡靡,一派奢靡景象。

身着薄纱的女子进来,将手中的酒壶放下,吕代宗抬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拥进怀里。

他心情烦闷,多喝了些,脸红得吓人,呼吸间都满是酒气。

“喝,多喝几口!”

坐在他腿间的女子无力地推拒着,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吃痛也不敢吭声,柔媚着声音道:“别这样公子,您喝醉了,我扶您趴着休息一会。”

也不知是什么字突然触怒了他的眉头,吕代宗将女子一把扯下,狠狠摔在地上。

紧接着捏着她的下巴:“你也看不起我?也要和他们一样讥笑我是不是?!”

女子哭泣着,泪水从她脸颊上滑落:“奴家没有,公子、公子你弄痛奴家了……”

吕代宗推开她,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哭哭哭、惹人心烦,过来伺候!”

女子跪行着爬过去,伸手颤抖地解着他的衣带,由于太害怕,半天未曾解开。

吕代宗冷笑着:“废物,”随即捏着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他奋力动作着,一边说着凌辱的话,一边脑海里想着江稚鱼的样子。

紧要关头时,他皱紧了眉,明明已经蓄势待发,可总是差那么个口子一样,堵在前头出不来。

吕代宗憋得满脸通红。

“贱人,你做了什么?!”

他伸手作势要掐,女子惊慌地后退着,眼睁睁看着他吐气如牛,眼里赤红一片,直挺挺栽在了床上。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放声尖叫。

“来人啊!救命!”

……

安乐侯府上乱成了一片。

二公子被醉月笼的人抬了回来,样子格外可怖,安乐侯夫人看见第一眼,便晕厥了过去,直到现在也还未醒。

安乐侯和吕耀祖围着二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府医把着二人的脉象,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方起身,安乐侯便迫不及待道:“如何?”

“请侯爷放心,夫人只是看公子受了伤,一时间惊怒交加,气极攻心才晕厥,我开副镇定安神的方子,待夫人醒后煎了药服下去,便如大碍了。”

“只是二公子……”

安乐侯心刚放下一点又悬了起来:“我儿怎么了?可是什么大病?”

府医摆手:“二公子性命倒是无忧,不过是早些肾气亏损,又遭大补,身子虚不受补罢了……不过,”府医吞吞吐吐道:“补得太厉害,二公子那物件又发泄不出来,时间如此长,怕是以后,都出不来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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