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 > 第119章 一根直肠通大脑(求票票、求催更)

第119章 一根直肠通大脑(求票票、求催更)


韩燕宁哪有证据啊,便是韩宜之府上走水的消息,还是她路过安乐侯书房时,偷听到的。

“这……”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来。

皇帝脸色越发不耐。

【不愧是兄妹啊,脑子都是一根筋。】

【啥也不准备,一根直肠通大脑啊!】

韩燕宁看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一转,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

“圣上,臣妇也是一时气急,哥哥丧了命,连个人也……”

“够了!”

皇帝一声怒喝,吓得韩燕宁一个激灵。

“一个个的,都当这是什么地方!”他的目光冰冷无情,落在韩燕宁身上,有着凌厉之意,令韩燕宁不寒而栗。

“若不是看在安乐侯先前开疆拓土的份上,就凭你今日擅闯御书房,朕便能定你个死罪!”

韩燕宁瑟瑟发抖,拂在地上不停求饶。

她虽生养了两个儿子,但身段丰腴,比少女而言,更添了几分诱人意味,再加上保养得好,哭得一双杏眼微红,模样娇柔,皇帝看着看着,眼里变多了一丝不明意味。

但理智还是大过了心中的狎昵,他冷淡开口:“拖下去,送回府中禁足三月,以后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入宫中一步,谁给她带的路,查出来直接杖毙。”

门外的太监应了声是,赶紧把人拖下去,皇帝又看了一眼福平,一脚踹了上去:“若再有下次,朕便留不得你了,自己滚下去领十廷杖,再回来伺候!”

十廷杖,还让他接着回来伺候。

福平心知皇帝这是小惩大戒,喜不自胜道:“谢圣上开恩、谢圣上开恩。”

说罢便赶紧跑了出去。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太阳穴,突兀开口:“若是都能像你这般,朕不知要省多少心。”

正乐着看戏的江稚鱼:“……”

【突然夸我做什么?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多来点多来点,夸夸谁会嫌多呢?】

皇帝:“……”

他挪开视线,话锋一转:“朕有意请昙鸾大师回宫,稚鱼觉得呢?”

江稚鱼思索了一下,才从记忆里翻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他确实是有点真本事的。】

皇帝刚松了一口气,便又听见她道:

【可惜啊,现在的昙鸾大师,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昙鸾大师了。】

【而是被他黑心肠的徒弟,披了一张他的皮,出来招摇撞骗的!】

皇帝顿时便失了兴致。

“但凭圣上决定。”江稚鱼心里念叨完,敷衍着说了一句,便看皇帝拿起笔,开始批阅奏折,好似刚刚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与此同时,韩燕宁也被押回了安乐侯府。

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板子,吕代宗和吕耀祖二人还卧病在床,安乐侯倒是能下地走动了,听侍女说夫人急匆匆上了马车往宫里去,安乐侯心下十分焦急,赶紧吩咐人备马车进宫。

马车还没备好,便看到了哭得双眼红肿的韩燕宁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安乐侯顿时心疼得不行,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揽着她细细安慰:“夫人,这是怎么了?”

韩燕宁并不答,一路径直进了自己房中,安乐侯嬉皮笑脸跟上去,韩燕宁坐下,屏退了下人,指着他的鼻子便开始骂。

“你还能笑得出来!我且问你,我哥哥府上走水的消息,你为何要瞒着我!”

安乐侯心里咯噔一声,韩燕宁又哭诉道:“我竟是看错了你,我哥哥往日里也待你不薄,有什么好东西,不是先紧着你我送来?可怜他去了,连个后代都不曾留下,你让我日后如何面对爹娘?!”

安乐侯沉沉吐了口气,“夫人莫急。”他伸手欲揽她,被韩燕宁拍了下去,安乐侯无奈坐在她旁边:“夫人,我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此事,实在是不能查下去啊。”

韩燕宁冷眼看着他,安乐侯一字一句给她分析着利害。

“当日你也看到了,锦衣卫前来,直奔目标,说明皇帝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

韩燕宁抹着泪,当日事发突然,锦衣卫直奔自己卧房,抄起枕头便走,丈夫伤势未好,自己百般阻拦,终是没有拦下。

那时,她的心头便隐隐有了不安的感觉。

安乐侯看她目露思索神情,便知她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挪动着身体靠近了一番,才又道:“皇帝直接把他关进了诏狱,再出来,便已是一具尸体,杀得实在是太快,不给半分机会。”

“寻常惩治贪官,也要等锦衣卫搜寻好了证据,抄了家,与大庭广众下斩首,但皇帝这次杀得这般快,为夫怀疑,定是兄长做了什么,或是得知了什么秘辛,才引得皇帝痛下杀手。”

“而且这走水也起得突然,偌大一个尚书府,那么多的侍从,怎得就能让那火烧得一个都没跑出来,还不是因为……”

他噤了声,没再说话,伸手指了指天。

韩燕宁后背顿时一阵发寒。

安乐侯叹了口气,这下伸手揽过了她,韩燕宁也没在抗拒。

“现下知道我为何要瞒着你了吧。”

韩燕宁在他胸前点了点头,悲从中来,忍不住又流起眼泪:“当日,我便心知不好了,正想着法子,哥哥他走了的消息便传了出来,我还想着,日后多帮哥哥照拂一下府上,却未曾想,他们也没能等到我……”

她哽咽着,心里对皇帝不由生出了几分怨怼之心,口不择言道:“那皇帝到底想如何,要将我们一家都赶尽杀绝吗?怪不得我去御书房求他彻查时,他是那般态度!”

安乐侯“嘘”了一声,凑到她耳边:“夫人,这等话可不敢大声说,须知隔墙有耳。”

韩燕宁本就是气上心头一时口不择言,听他这么一说,又想起白日里皇帝那个眼神,心跳一滞。

“对了!”她突然激动起来,从安乐侯怀里起身,在安乐侯疑惑的视线下,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今日去御书房,看到皇帝和那江稚鱼衣衫不整,独处一室,连福平,都被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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