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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死了(求票票、求催更)


可惜萧晏礼太过谨慎。

只有一次机会,要在不伤到人的情况下,还要在她身上看到宝藏的线索。

他们并不确定宋时微当时的情绪,到底足不足够让线索显形,还有线索显形的时间是长是短,够不够在萧晏礼的人赶来前出现。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

但萧初霁却像是刻意回避般并未提起。

江昭容舔了舔唇畔,声音干涩又带着些许试探:“殿下确认是假刺杀,并不会伤人吧。”

“自然,”萧初霁一脸坦然:“你在担心什么?难不成我会同宝藏过不去?”

见他的神情确实不像说谎,江昭容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才笑道:“殿下多虑,我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萧初霁看他一眼,并没对此发表评价。

他站起身:“一切便等明日了,做好接应便是。”

江昭容颔首。

出了府,萧初霁便瞬间沉下了脸:“明日借机行事,若能活捉便活捉回来,若是不能,便直接杀了。”

他是绝不可能放任宋时微活着见到萧晏礼的。

他得不到宝藏,别人也休想得到。

在他旁边的侍卫应了一声。

……

翌日清晨,许府一家人正在用膳,包括贺言庭。

是的,经过长期的蹭饭时间,许家人已经对贺言庭出现在餐桌上见怪不怪了。

见识过他的‘茶艺’后,为了避免稚鱼真的被其骗到,他们也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进化为——背着江稚鱼的针锋相对。

包括但不限于:眼神警告、言语讥讽……

当然,全都是在背着江稚鱼的情况下。

反正他空口无凭,若是他天天向稚鱼告状,但又没有证据,想必很快便能引得稚鱼反感。

这是许家人最喜闻乐见的。

但他若是不告状,便只能默默忍着,横竖,许家人都不吃亏。

一顿早膳吃的是暗潮汹涌,很快,侍从的通报打破了这种氛围。

“太子殿下求见二小姐。”

在许府,既未出阁,自然唤作小姐,江素兰为大,江稚鱼排行为二。

江稚鱼对萧翎羽的观感还是很好的,闻言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虽然有些倒翻天罡,但发生在江稚鱼身上,众人便觉得合理了。

侍从将萧翎羽引了进来,众人行过礼,寒暄几句后,都不约而同把视线落在了萧翎羽手中捧着的那盆——花上面。

花雕刻得栩栩如生,枝叶繁茂,除了颜色外,与真花无异。

也正因颜色,才能一眼便看出来,那是金子做的花。

萧翎羽捧着这样一盆花来,目标是谁不言而喻。

果然,江稚鱼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贺言庭不易察觉地挺直了脊背,许家人看他的眼神无疑都是幸灾乐祸。

傻了吧,看看人家!

【用钱砸我?这套……我吃!】

【快!炫我嘴里!】

江稚鱼脸上笑容灿烂,动作殷勤而迅速。

她起身走到萧翎羽面前,十分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金花,嘴里道:“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多见外啊。”

众人:“……”

“快坐,吃了吗?再吃点,多吃点,不用客气。”

她一手环着金花,一手把萧翎羽按在坐位上,紧接着又把筷子塞进他手中。

萧翎羽哑然失笑:“我可不是来蹭饭的,我是来向你赔罪的。”

“当日宫宴上,事发突然,情急之下才想到那么个法子,到底有损小姐的清誉,万望小姐莫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多来几回也无所谓。”

江稚鱼脱口而出。

贺言庭:“……”

萧翎羽轻笑一声,看着手中的筷子,夹了菜,吃了几口才放下。

“对了,”他掏出怀中揣着的锦帕,擦了擦嘴:“六弟午时纳妾,江小姐可有兴趣一看?”

左右也无事,江稚鱼点头同意。

钦天监测出的吉时是正午时分,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没有锣鼓,没有鞭炮,无人道贺,若不是六皇子府门上挂着的那两盏红灯,根本无人意识到六皇子今日要纳侧妃。

时辰到,正门开,一顶‘喜轿’被抬了出来。

说是喜轿,其实只是普通的轿子上,盖了一块红布罢了。

屋檐上蹲着的江稚鱼:“啧啧啧,男人。”

与她一同蹲着的,左侧是贺言庭,右侧是萧翎羽。

【相处这么些年,到头来,连个喜轿都没混上。】

【啧啧啧。】

贺言庭:“……”

萧翎羽:“……”

喜轿晃晃悠悠走着,不求平稳,只求快。

利刃划过空气的声音骤然响起,半空中,四把飞刀闪着寒冷的光,齐齐向喜轿刺去。

五名黑衣人从街角对面的屋顶腾空而起,飞身向喜轿的方向。

“噔噔噔噔,”四把飞刀被剑格挡,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只一瞬,四名黑衣人便一对一,牵扯住了四名轿夫。

“来者何人?!”

轿夫低喝,对面的人却没有与他说话的心思,手腕一翻,手中的小刀便脱手而出,划出一道流光,直射轿夫面门。

轿夫闪身躲过,手中剑影翻飞,一道道剑气随着舞动四散开来,旁边的小摊转瞬便支离破碎。

武力可谓旗鼓相当,谁也占不了上风,落单的黑衣人见状,趁他们都被牵制时,闪身进了喜轿。

轿夫们双眼顿时睁大,顾不得什么,挥手一剑,喜轿便整个爆裂开,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宋时微胸前插着一把飞刀,脸上已没了血色,喜轿裂开,她的身体没了依靠,在众人的视线内,重重摔在了地上。

看上去,一丝生机也无。

双方的动作皆停滞了下来,每个人眼中都是震惊,离进喜轿的黑衣人最近的人忍不住骂了一句:“马的,你干什么!不说活捉吗?!”

进喜轿的黑衣人脸色比他还要难看:“不是我,我刚进去她就这样了!”

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看着反应过来的轿夫们,黑衣人们毫不恋战,转身便走。

轿夫两人追了上去,一人跑回府中,一人则守在原地。

目睹全过程的三人:“……”

萧翎羽眉头紧皱着:“宋时微,当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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